“嗯……”
然后他用湿纸巾帮彼此擦去身上湿黏的地方,把事发现场稍作整理,我们就裸着身体盖上迷彩服相拥着小睡觉。
(五)人情依旧
当晚睡得并不,直到我听见政战官细碎的鼾声时,我脑海仍在想着政战官所说的解决办法到底是甚么,而我究竟甚么时候睡着的,不得而知,只知道快天亮时就被叫醒。
“起床噜。”政战官两手撑在我的两侧,俯视着我,眼神煞是温柔,语气像在哄孩子。
揉揉眼睛,我坐起身,看他还没有开始穿衣服,只是依旧裸着身体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昨晚感觉像是梦……,啊,应该说今天凌晨,呵!”他若有所感的说,之后又纠正自己,傻笑了声,我摸摸他的脸颊,心里也笑他傻。
如果,他没结婚,现在的这种时刻,我便可以拥有很次,可是又怎能将如果变成现实,这种对别人感觉到独特的唯,即使身体跟了其他人有亲密的接肢,也依旧存在。
当见到政战官的时候是如此。
当发生关系的时候是如此。
心中没有别的,只有剧烈地想要拥有与被拥有,需要与被需要,渴望与被渴望……,到哪里再去找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在想甚么呢?还想睡吗?”他亲了我脸颊,随后起来,伸手要拉我,说:“来吧,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
说实在,天色还没吐白,窗外没有甚么光线照进来借光,要摸黑把散落在办公室的衣物找齐全是件难事,只凭感觉跟摸索去找,找好了正要穿,他却说了个调皮话:“嘿,我想穿你的内裤。”
“洗干净了再借你。”
我才拿了要穿,被把抢过,他火速穿了上去,说:“就是不要洗过的,快,你不想穿我的就直接套上裤子吧,呵!”
“都几岁了……”我还是捡起他的内裤穿上,彼此的体型差不了太,交换穿也不会感觉到或紧或松,只是我不习惯,应该说很久没这样做了,连体液也很久没交换了,直到今天凌晨。
我们悄悄地走出办公室,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还经过安官桌,好在安官这时候不在,才得以不被发现,顺利走到车棚。
政战官此时抱住我,叮嘱说:“下次放假,记得找我,嗯?”
“你不用陪嫂子吗?”
同时也稍微要他别这样胆大,万被撞见了就不妙,可他不听,非常有把握地不会让我们被发现,“我有说其中有两天要跟朋友去爬山,本要带她跟孩子去,却跟我说孩子要考试了,不能去,所以……我有两天喔!”他强调着。
“嗯,到时候你再跟我说哪时候,我排休。”
我们就这样分开,为了不吵到营部的其他人,我把车牵离大概百公尺远,才发动骑上,驱车回到连上。
连上的安官跑了出来,看见是我,压低音量却仍有精神地向我打招呼,我招手回应,就骑去车棚把车停妥,直接回到寝室去,再小眯下。
感觉才闭眼,就听见安官吹的起床哨,看了下手表,睡了个小时,却以为只有五分钟,看来是被折腾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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