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连长作者:ind
分卷阅读41
,不想再有其他的……”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你不要逼我……”
他的眼神很急,急着想解释,却又有甚么难言之隐,或是还藏着掖着甚么。
“学长,先回去吧,这段时间你冷静下,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
他又是闭上眼深吸口气,跨上档车,说:“我唯错的,只是结了婚,其他的事,我没错。”说完,他就驱车离开。
(二十)
当晚,我辗转难眠。
反覆思量他说的那句话,如果他没错,那甚么是对的?
……莫非话中有话?
于是,冒着被杀的危险,去了通电话给连长同学,“就当我欠你个人情,我想找你谈谈。”
披星戴月地来到他连上,他罕见地出来迎接,然后带我进办公室里。
我把事情都跟他说,他沉吟了下,又耸肩,“他要怎么说就怎么说,搞不好是安抚你的。”
“不太像。”
他遇到我们之间的事情通常都会有点失去理智,可他黄昏时说的那句话,很像是他会说的,不太是随口敷衍。
我有这样的直觉,却没有线索可以依据。
连长同学倒是说:“查吧,现在能查的就是士官长了,可是,我建议你直接问你的政战官,如果有所怀疑再去查,免得节外生枝。”
听起来就是要去找政战官好好谈谈了,只是现在这种尴尬时期,跟谁见面都不妥,特别是我不太想见到他。
而自从掠下话离去后,他也就没再打电话过来,简讯也没有,甚至去营部刻意闲晃找同期的聊天,也不见他的踪影。
彷佛切回到了以前,我做我的连长,他当他的官。
我个人在连上附近散着步,心中忖思着些人,像是李班、士官长、辅导长、已经在上个月退伍的安官、还有几位知其名不知其人的弟兄,才知道男人之间的特殊情谊,蛰伏得如此自然,平时不发作便罢,但碰触了就不可收拾。
李班最近倒也没甚么太大的动静引起我的注意,或许是我已然习惯了,如今我烦恼的是那个士官长,政战官连提都不提,直接就认了,以他舌粲莲花的程度,这其中定有猫腻。
花了几天观察李班,看上去他与士官长素不往来,只跟几个固定的士官交好,至于士官长,我不得不说他小心谨慎得令人感到老谋深算,平时沉默寡言,偶尔开开弟兄玩笑朗笑几声,其余时候就像个成熟的中年人样,在连上过着半退休的日子。
将近两个礼拜,我像个卧底样在连上有意无意的打探,碍于主官身分很难跟弟兄过度亲近的套消息,且他们也未必就喜欢与长官交好,是以能够掌握的资讯有限。
不过士官长的习惯是知道了几个固定的,排除掉可疑的部分,把不属于习惯而又是临时出现的举动放进来考虑,得知有某些时候他会鬼祟地打电话,扬起抹冷笑,说几句就挂断。
之后,人就消失。
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此时我想起跟政战官之间已经好段时间没有连系,心想我跟他之间就真的说断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