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捏着叨念他:“色欲薰心也不是这样做买卖的,好歹看对象是谁,你若不帮,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政战官,反正你也知道了他的事,他铁定不会放你善罢甘休。”
我轻轻掠下狠话,说得云淡风轻不关己事,军中嘛!要懂得怎么闪,闪不掉就要懂得推,推不掉就要知道怎么相害。
起黑掉就两不亏欠。
“你、你学坏了,呜……”他揉揉被我捏红的脸颊。
爱惜羽毛如他,若是跟人拼个鱼死网破,那这些优游自在的日子也就到此结束,之后得看营部长官脸色度日,盯得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政战官个心黑、个腹黑,就算我心肠再热也会冷得打寒颤。”
“少在那边牵拖人下水,心黑腹黑都是他,我可是天高皇帝远的乖乖过日子,是你自己来搅乱我还说哩!”
有求于人就少说两句吧,是以没再说甚么浑话,“句话,帮不帮?”
“不帮行吗,你都威胁成那样了……”
“干嘛这样,你若没能力,我找你就太高估你了不是?”捧他下。
他沉吟半晌,忖了忖,啧了下,“好啦,我知道怎么做,过几天有消息会通知你,跪安吧!”
又是宫廷剧戏码,“好,那本王回府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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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上晚间的夜间操演照表操课,夏夜有蚊,闷热。
我恩准那群卵蛋兵可以不用全副武装,可以脱迷彩服坐着发呆等时间到,不用搞得满身大汗,免得连上弥漫堆汗臭味。
窝在办公室里吹着电风扇,看我的报纸。辅导长很诡异地轻轻敲了门,没等我应声就摸进来,“学长。”手上拿着盒蛋糕,还有袋饮料。
“哪来的?”我放下报纸,纳闷地问。
“政战官给的,要我拿来给你。”
甚么?!这里头不会有鬼吧?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让他的眼中钉肉中刺给我送吃喝的来,就不怕我饱暖思淫欲吗?
顿时警觉心起,质问:“怎么可能,你老实说怎么回事?”
辅导长脸不解,仍说是政战官给的,让我觉得会不会是串供……。
“学长,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他打开蛋糕盒,摆上饮料,还帮我插了吸管。
以为我不敢打过去求证?我就打!
政战官接到我的电话就兴高采烈地问我有没有拿到辅导长帮他送的爱心蛋糕。没想到还真的是……。
我问他这么拐弯抹角的是做甚么,他说:“不方便去连上,最近要低调点,就把辅导长当作跑腿使唤,哈!反正我也是他学长。”
“坏心眼。”
闲扯几句后挂上电话,才放心的跟辅导长在办公室里边聊边吃着点心。
“来连上也段时间了吧,还适应吗?政战室里的人有没有欺负你这个初来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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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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