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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少年脸颊泛红,敞开嫩腿任操。偏偏又配上恼怒的表情,看着真是让人……特别想疼爱,又想欺负。
祁钰再也绷不住,笑着吻他:“遵命,我的殿下。”
他埋入少年的腿间,服侍舔弄起来。那处柔软湿润,明明只是轻轻舔咬,敏感的少年就会发出难耐的呻吟。
“呜……嗯,慢一点,别咬……啊!”
後穴被对方打着圈舔咬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难以习惯。酥麻的感觉涌上,身体回忆起过去被操干的快乐,偏偏缅铃又还夹在里头,不得痛快。
殷昭难耐的扭动,大腿夹紧对方,想让对方再舔得更深些。最好……直接操进来,狠狠的磨上一番,辗压骚心。
但对方偏偏就只是舔他的穴,热舌伸进去作弄了一番,弄得内里嫩肉饥渴流汁,偏又在紧要时刻退出,只绕着穴周打转,很是气人。
殷昭忍不住夹得更紧,泄愤似的用脚踢他。反正前大将军皮糙肉厚,不差这一踢。
祁钰忍住笑,更加慢条斯理的弄那地方。
对祁钰而言,少年的腿又嫩又滑,彷若羊脂暖玉,在颊边磨蹭的感觉格外色情。眼前的小穴格外诱人,腿根则泛着桃粉似的红,那根从未用过的秀气小东西翘起流汁,打湿了亵裤。
他当然也想做,把少年押着操上一番,干里头湿热的小穴。但他更喜欢先欺负少年一番。
现在,少年无论前面还是後穴都是忍不住的模样,绣履在他背上踢打,催促他快点,偏又不肯说出口。
他最喜欢少年这副小样。
祁钰抬头,笑:“殿下,身为君王,要能放能忍。《论语》曰:‘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说得正气凛然,完全不像是刚玩过少年小穴的模样,偏偏唇上还留着淫水渍,发丝微乱,不正经得紧。
这种时候还装模作样地说古书,殷昭简直快被他气死,伸脚要踢:“不做就回去!”
祁钰抓住对方,吻了一下他的腿:“殿下难道不知道,今天臣为什麽这样?我可是在生气呢。”
殷昭:“没被你气坏就不错了,你生什麽气!”
祁钰:“今天,崔御史进言选妃之事。”
殷昭:“我…..孤不是拒绝了吗!”
祁钰:“是,殿下说您还在丧期,不可娶妻。但您可知道,这话的意思是,丧期一过,便可行选妃大典。”
殷昭呼吸一顿,气急道:“我没这麽说!”
祁钰:“但那些世家大族,都已经请女师和画师来,教导自家的妙龄小姐,就等着入宫。”
殷昭烦躁起来:“那要我怎麽样?你嫁给我?”
祁钰眼神一暗,轻声道:“臣的聘礼可不便宜。”
他轻柔的抚着扶手,那东西上面磨光,但还是有一条棱角,如同山峰的棱线,方便一手扶住,一方面又象徵帝国山河。
而扶手的後面,则是一头长鼻的奇兽,那是异国进贡之物,象徵藩属的臣服。
祁钰轻触殷昭的脸颊,道:“殿下如果坐上去,臣就考虑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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