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轻柔的脱去金簪,退下亵衣亵裤,金簪与玉笛同放在那件火红衣物上,亵衣亵裤整齐的叠在椅子上,看着软摊在怀里,一丝不挂,长发如墨的人儿,终是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
自己为了等他,早已把衣物脱得只剩单衣,荣亲王俯身去亲林淳的芳唇,那里女儿红的酒味混杂着清甜的雪梨汁,荣亲王怕林淳嫌弃,日日吃着各种芳甜瓜果,味大一点的东西都不敢吃,林淳自然知道,主动撬开他的牙关,软舌交缠。
荣亲王手上往林淳的身下探去,摸到凹凸不平的软肉却找不到地方入侵,不由得一愣,起身往林淳身下看去。
那白玉一般的地方竟然是被两瓣肉唇封着了。
“谁那么好的福气,能让我们的林大掌柜亲身为他怀胎,还甘之如饴受了他的封唇。”
荣亲王此前一直求着林淳怀上自己的孩子,无奈林淳不肯,只得求林淳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林淳却还是不肯。
自己是当今天子的皇叔,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连天子都要礼敬他三分,偏偏拿这个小狐狸没办法。
自己想要让林淳怀胎的时候早就问了太医院,知道男子怀胎三年之辛苦,还得知男子若是怀上了谁的胎,谁的精液就可以为男子封唇。
听那语气都是醋意,林淳笑着环上了荣亲王的脖子:“别生气,你不是一直想要怀上我的孩子吗,今日就给你怀,如何?”
荣亲王一时间又喜又怒,喜的是他的小狐狸竟然松口了,怒的又是有人不疼惜小狐狸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然是好的,只是你身上这些痕迹,也是他弄的吧,你有了身孕,如今早期需要一天交合十次,他不好好疼惜你的身子,还封了你的唇……真是——坏!”
自己尚且不敢把小狐狸身上弄出一点痕迹,可那人竟然把这张白腻的身体弄得青痕紫迹交错……
看着荣亲王好半天才憋出一个骂人的词,林淳被逗得哈哈大笑,花枝乱颤,感受到那人轻轻覆上自己的小腹,林淳止了笑,去看荣亲王。
看着林淳熟悉的防备状态,荣亲王醋意更盛,拿开手,别过脸闷闷道:“几个月了。”
眼珠子一转,随口瞎扯道:“三个月了。”
“三个月了!”
荣亲王惊起身,撞倒床尾摆着的梅瓶。
“三个月后就是孕中期,一日需交合六个时辰,你怎么还在这里,那人是谁!我带你去找他,他怎么不知道此事就把你弄怀孕了,不,不对,他连封唇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此事!”
反应过来他的小狐狸被磋磨了,荣亲王怔怔的流下泪,抱着他的小狐狸:“你现在肯定很难受,我、我现在就帮你疏解……”
手摸上小狐狸的蝴蝶骨,手指轻轻沿骨线划过,林淳抖了一下,舒爽的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是老相好好!”不像那人,与自己交欢了一个月,只会死撞死咬,除了自己穴道那处敏感点就没摸索出其他的了。
荣亲王被这称呼叫得羞红了脸,手上沿着脊椎游下,到纤腰与圆臀交界处上停下,手指轻揉中点,林淳身子随着他的游走颤抖,随着那一揉,林淳立刻感觉身体喷出了一股水,绵长的叫了一声。
“我、我想休息一下……”
虽然欲求不满,但腰腹上的酸软更加难受。
“好,休息一下。”荣亲王将头埋入小狐狸的发间,那里花香充盈,他贪恋的汲取,可是想到这样的人儿未来三年要受的苦,又忍不住流下泪。
“老相好,你怎么懂这么多。”
林淳抬头,刮去荣亲王脸上的泪水。
“自然是问了太医。”荣亲王红着脸,去吻林淳的手指。
“唔……你说的那劳什子的孕早期孕晚期,怎么分。”
“一到三月是早期,四到二十四月是中期,二十四到三十六是晚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原来如此,我倒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就敢怀。”荣亲王生气的轻咬他的手指,又流下泪:“怀胎三年,生产的时候要骨裂三十指,双腿就废了,你怕疼,怎么受得了。”
说着,又小心翼翼看了怀中人的脸色:“那人定是欺你不懂这些,才故意诱你怀上的,我把他打下来,好不好。”
掌成拳,指节屈起,荣亲王小心翼翼的抵在那片小腹上,虽然男子不易落胎,但是他有把握一击打下,只是他的小狐狸要被内力所伤,休养些时日。
怀中人的眼睛没有一瞬间的犹疑,直接拍开了他的手。
“你知道男子怀胎的厉害,还想怀我的孩子?”
“嗯,我爱你。”荣亲王刚刚听了林淳提了一次,心中自然欣喜,只等林淳再次提起,生怕自己说了反倒让林淳反悔。
抬头,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林淳扬起他的招牌笑容:“哪怕我不会认这个孩子?哪怕有一天我会离开你?”
“无悔。”
“你说我怕疼,你就不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一样,我四十岁了,人之将老,给你怀个孩子,我很开心。而且我是天子皇叔,府中常驻御医,又有各种名贵药材,只要小狐狸开恩,不封了我的唇,小狐狸不在时,我就养几个男倌给我疏解。”
“好!只给你一次,能不能怀上就看你的身体了。”
翻身,撕开荣亲王的亵裤,小林淳轻轻在他的穴口研磨十息,又轻轻戳着穴口五下,周而复始。
没碰其他地方,荣亲王却发了大水。
荣亲王轻喘着,身体不住发抖。
“小狐狸,快放进去,慢一点,啊,小心你的孩子,呃……”
见一向温柔端正的老相好在他身下发抖,林淳爽了,当即使出从前学的的十八般本事,通通招呼到老相好身上。
白日宣淫。
夜晚,林淳正枕在荣亲王臂弯中,身旁的人已经被自己折腾得沉沉睡去。
可还是感觉好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淳绞着腿,企图给穴道一点抚慰,那里盛满水却泄不出,让穴道憋涨着,又带了一点爽意,突然睁开眼,一道黑影,飞快的点了身边的穴道,接着就来捞他。
身子向后一缩,轻点床榻,飞身而出,掌成爪,直攻心门。
来人抬手格挡,手腕立刻被那五指的内力震出五个血洞。
又一爪插向来人的脑门,来人矮身一躲,飞到他的身后,去捞他的腰。
腰一转,脚趾借力点上来人的胸膛,抄起桌上的折扇一甩。
来人侧身躲过,又绕到他身后。
腰腹经历了情事,本就酸软,林淳再没有了力气扭腰躲开,一伸手,那回旋的扇子立刻回到他的手上,抵上来人脖子,用力一震。
来人头向后一仰,脖子上还是出现了一道血痕。
“我是梅方!”
林淳笑嘻嘻:“杀的就是你梅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腰腹被制住,林淳收起折扇,抬起梅方的下巴:“不是说三年之后来见我,怎么不到一天又来了?”
梅方夺过他的扇子,拍在桌上。
手环起他的膝弯,将林淳打横抱起,背对着床榻坐在桌边。
声音冷酷,手却是力道刚好的替林淳按摩着腰腹。
“我听说你今日当街纵马,连喝三大海碗女儿红,现在还和荣亲王如此欢好,有身子的人这样胡闹,不要命了吗?!”
手按摩上那片小腹的时候,力道都轻几分,生怕伤了里头的孩子。
林淳舒服的闭着眼,躺在梅方怀里,声音慵懒:“你派人盯着我?”
梅方眸色翻涌,哨子跟他绘声绘色的描述林淳是怎么扭腰,空翻,飞身,每听一句,梅方太阳穴就跳一下,感觉小腹也跟着闷痛起来。
而后又听到林淳连灌三海碗酒,一滴不剩,哨子描述的有多豪情万丈,梅方的脸色就有多黑,夜晚溜到醉仙楼,正踏上七楼要找上八九楼,五感灵敏的他就听到肉体摩擦的声音和熟悉的闷哼声,无声无息闪身入窗,就看见林淳绞着腿枕在荣亲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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