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扶着林淳的细腰,对准刚刚感觉到特别柔软凸起的一片区域就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喷出一片潮水。
于是昨天晚上还是敷衍呻吟的林淳就开始了他一波又一波真情实感的呻吟声。
从早到晚,林淳被折腾得腿脚酸软,腰腹酸疼,林淳事事亲力亲为,府上除了扫洒的两个小厮,就再无别人,所以今天主子一整天的异响,竟无一人发现。
夜晚瘫在梅方胸膛上,二人尚还绞合一体,交接处一片泥泞,二人已经休息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
林淳懒得再开口,今天一整天他已经发现,只要他一开始聒噪,梅大侍卫就会猛攻他那片柔软凸起。
突然听到双方肚子里传来的异响,林淳终于忍不住了:“梅大侍卫,你要是尽兴了就赶紧弄点东西给我吃吧,我要饿死了。”
“好。”梅方一把抱起林淳,弯腰从窗户跳了出去。
林淳一时无语,找食物抱着自己算什么?不走前厅的正门跳后窗算什么?两个就这样赤裸交合着又算什么???
“梅方你能不能要点脸?”千言万语,林淳只能吐出一句话。
“闭嘴,厨房怎么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走过四个回廊,穿过穿过一片园子,西北方。”
林淳被梅方按在胸前,梅方大步流星间,肉刃一突一突的戳着他的宫口,装满滚烫的肚子被迫压在两人躯体间,挤得林淳的五脏六腑难受。
听着怀里的人突然干呕一声,梅方疑惑道:“林大公子那么快就怀了?”
“梅侍卫,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挤得我太难受了?”把手撑在梅方壮实的胸膛前,林淳好不容易才为肚子腾出一点空间。
“我是怕林公子娇气,被晚风吹得受凉。”
淡漠的声音传来,林淳压下快要飘向以前的思绪,认真道:“你真的要用我们俩的孩子买我三年性命?”
“是。”
“就因为有人想杀我,你想保我?”
“是。”
林淳被气笑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能杀死对方,根本不需要你来保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当然能够杀死对方,可是有我在,你做不到。”
林淳心中一沉:“堂主要我死,我必然心甘情愿赴死,不用你来求情。”
梅方沉默。
“难道是那狗皇帝?最近没给他献宝他不高兴了?”
梅方依旧沉默。
林淳扬起笑:“除了这两位,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是我要杀,你要护的了。”
见梅方依旧沉默,林淳双手攀上梅方的脖子,笑得越加放肆:“不如我先杀了狗皇帝,再去找堂主对质,如果堂主要我死,我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多活一秒。”
梅方面上淡淡,一颗心却已经蹦蹦乱跳,极力压制狠狠抱住林淳,说“你不准”的冲动,最终低眉一笑:“阿淳上赶着送死是好事,只是在没有生下我的血脉之前,这件事要往后延一延。”
林淳被这声称呼激得抖了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你的确实有大又长又粗,可是你的技巧不太行,我不打算卖你我的三年性命。你先把堂主以前教我们的技巧复习好再找我吧,到时看你表现我再考虑要不要借你我这肚子。”
“林大公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点在乎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啊。”林淳笑眼中有无尽危险:“做尽恶事,杀尽良民,搅得这天下大乱。”
“巧了,我也想这样做。”梅方垂眸,落进林淳的笑眼中:“这样我更要让你怀上我的血脉了,你做的恶事,杀的良民,可千万不能比我多。”
“哈哈哈哈!梅兄明谋,如此也好,不过作为交换,我也要你有点牺牲才行。”
梅方刚想开口问是何牺牲,突然觉得自己后颈一痛,一股又一股湿润黏腻的蠕动感钻进了自己的脖子。
“蛊虫。”林淳轻启朱唇,眼中尽是疯癫:“养在我身上十五年了,今天送给师兄。”林淳看着梅方震惊的神色大笑:“师兄要送我一个胎儿,我也不好将他们留在身上,万一不小心咬伤了胎儿怎么办,师兄,你说是不是?”
十五年前,林淳正好五岁,正是养在暗网下的第五年。
没想到,堂主在那时候就赐了他蛊虫。
梅方轻轻在林淳唇上落下一吻:“我可真嫉妒你呀,那么早,堂主就赐了你蛊虫。”
林淳轻轻靠在梅方的胸膛上,声音骄傲:“那可是我杀死小七和阿珂的奖励。”
又是翻云覆雨近一个月,终于林淳在园中孤亭醒来时,突然觉得胃里翻起一阵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依然绞合在一处的梅方听见林淳的动静便醒了,睁开眼就看见林淳干呕。
梅方握起林淳的胳膊正要请脉,却被一下甩开。
近一个月的精液全被禁闭的宫口锁在子宫里,林淳早就鼓起了三个月身孕大小的肚子。
“淳儿不给我看脉,是早就有孕了吗?”
“师兄猜得真准。”
“怎么,我的技巧越来越好了,舍不得离开?”
这一个月以来他们从来没有一次分开交合处,澡室书房,花丛假山,行至何处就合欢至何处。
林淳一笑:“师兄太高看自己了,只是在赌我们如此干柴烈火,胎儿会不会掉。”
“林大公子越来越疯了。”梅方轻轻抚摸林淳披散的头发:“何时发现的。”
“师兄好运气,第一日的三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梅方手一顿,后背一阵发凉,他没有想到竟然这么早就有了,想到两人这一个月赤裸着迎着风到处乱晃悠,不过幸亏,梅方依旧温柔的抚摸着林淳的发:“幸亏男子怀胎本就比女子更不易落胎。”
梅方抱起林淳朝室内走去,声音丝丝似魔障:“师弟在暗网那些日子博览群书,但应该没有读过与男子孕育有关的书吧。”
“男子比女子更易怀胎,更易怀多胎,比女子更不易小产,可师弟知道为何从古至今,从未听过男子怀胎吗。”梅方温暖的手又落在了林淳背上,似安抚小儿般一下一下的顺着林淳瘦削的背:“因为男子怀胎需要三十六月,三十七月始才发动分娩。且怀胎时,孕状比女子辛苦百倍。”
梅方声音轻柔,却杂着些冷意:“况且发动分娩时,要开宫口三十日,宫口需开三十指。师弟知道吗,骨裂二十指,双腿就已经残废了。”
朗日青天,耳边的声音却渐渐森冷如鬼魅:“而且胎膜要破,需生父滚烫精液喷洒方可,产父若找不到生父开膜,生不下胎儿,只能疼痛至死。”
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轻轻放在软榻上,梅方缓缓抽出滚烫。
“如此算来,蛊虫根本不算什么。”梅方轻轻抚过花穴前的两片阴唇,缓缓合并起,再也无一丝看见穴口的空隙,手指轻轻磨蹭肉身,不过一会,滚烫的精液随即尽数喷洒在阴唇上,梅方轻轻的将精液涂在阴唇合并的地方,刺激得身下之人一阵阵的颤抖。
涂抹均匀后梅方松开手,阴唇竟紧紧合并在一起,盛开的花朵此时又缩成花骨朵,再也看不见一丝穴口。
“淳儿知道吗,孕父比孕妇重欲数十倍,孕初期一天至少需要十次合欢,到了中期,需要六个小时的合欢,后期,就要一刻不停将花苞浸泡在精液里,若欲求不满,欲望将病变成欲毒。”
梅方坐到林淳身边,扶起他的肩膀,一手牵起他的手腕往他的身下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淳儿,我已经把这处封起来了,非我精液花苞盛开不了,玉势也不能解你孕期之欲。不过淳儿不必担心,分娩之时花苞会自动盛开,到时候淳儿可要抓紧机会抚慰久旱的花苞。”
梅方轻轻拥着林淳,在他发间落下一吻:“淳儿知道为什么我用骨肉买你三年性命了吧,淳儿是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会留两年时间给你休养生息呢。”
此时林淳已然迷迷糊糊,感觉身子似乎太久没有被滚烫填满,手不自觉的伸向梅方的下摆,喃喃道:“我要……给我……”迷迷糊糊中又似乎听懂了梅方所说,嘟囔道:“我就说没有人比我更懂你的冷酷无情了……”
“好了,我跟陛下说家丧,告假回乡,如今一月时限已到,我先走了。”梅方推开林淳:“对了,要是三年一个月后我来找你,看见你还活着,或许会大发慈悲让你生下孩子,不过,到时候,你可得用再三年的身孕来买我的慈悲了。”
又轻轻的摸了摸林淳的头,梅方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一炷香后,原本摊在软榻上迷迷糊糊的林淳眼神陡然清明。
“师兄,你总嫌我聒噪,可你才是话最多的那位啊。”林淳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我亲爱的小虫虫们,主人放你们自由,你们千万不要辜负主人的期望啊……”
似是回应一般,林淳的心脏一抽。
林淳似是安抚婴儿似轻轻摸了摸心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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