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找到了,倒没有人想往漱州塞入,只是溯州那里的四大望族觉得溯州刺史不知好歹,在农收税与农奴税上抓得很严,如今还让他们每个月额外补交之前漏交的税,消息本来是给当朝户部左侍郎的,被暗网得知后送来这了。”
林淳手指轻点桌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日发的,昨日早晨辰时送到户部左侍郎府上,现在是……午时,想来左侍郎已经看到了。”
林淳轻笑,依户部左侍郎的脾性,今夜要去碎云楼找温柔乡解愁了。
溯州刺史如今看起来势头正猛,户部左侍郎只敢暂避风头,可,总得有人来当冲头阵。
堂主最善使傀儡术,常常教他,只要学会操控人心,不废一兵一卒也能成事。
他现在就想这位左侍郎当一把冲锋陷阵的枪。
林淳淡笑着,喝了一口边上不知放了多久的陈茶。
操控人心的事,他怎么也学不会。
但碎云楼的姑娘,个个都是其中好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淳刚从书堂出来,就被阿珂耳提面命着吃了些家常饭。再骑上白玉马奔向醉仙楼,正是太阳正烈的时候。
一声嘶鸣,林淳勒了马停在醉仙楼,却不见李戈一脸无奈的迎他。
此时一位店小二急急跑出来,道:“掌柜的,你总算来了,北郊羊场的人来了,正在里头闹!”
林淳跳下马,展扇半笑不笑。
醉仙楼这些时日生意太过红火,频有名门望族,王公子弟踏足,又是目前京都最高,装潢最华贵的酒楼,很好的给了京都百姓一种醉仙楼是十年老店的错觉。
他差连带也点忘记了,醉仙楼立足京都,不过两年。
而北郊羊场,三代产业,虽然在京都,三代根基根本不足为道,但欺负他一个根基尚浅,年岁刚满二十的的年轻掌柜,绰绰有余。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林淳就感觉血液沸腾,激动得身子甚至有些发抖。
“清场了没有。”
“清场了,从七楼到一楼都清了,只是把三到七楼的包间的贵客都得罪了遍。”感受到掌柜奇异的躁动,店小二只能强行把这种躁动解释成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掌柜的,有贵客要为我们出头,可李戈全把他们挡了出去,甚至起了一点小……冲突,就是小的刚刚说的,把贵客都得罪了一遍……”
店小二小心翼翼的看着掌柜的脸色,他和几个伙伴都不赞同李戈的处理,无奈掌柜的早在将他们招进来时说过,若自己不在,凡事听李戈的。
“他处理得很好。”林淳一只脚跨过门槛,脸上抑制不住笑,那笑不带任何情绪,只是精神极度亢奋的产物。
“把我的马带到后院,你和其他人放一天假,出去玩吧。”
说着,将怀里重重的钱袋子往后一抛,那店小二立刻稳稳的接住了,喜笑颜开,连忙道是。
“掌柜,你来了。”
店小二前脚刚走,李戈后脚就跑出大堂,身后追出的一群彪形大汉。
“李戈,关门,打狗。”
林淳声音低沉,却掩盖不住兴奋,正要把手上的扇子打出去,却见李戈不动,接着自己的手被李戈紧紧攥住。
“收好你的疯病,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