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除了每天会固定半个小时的椭圆机外,季笺几乎不离椅子。
没人敢提那天的事,季笺脸上的痕迹明显,他有的时候一整天连一句话都没有,言涯悄悄发微信给凌邛小心问:“季哥的事解决了吗?”
“解决个屁!”
凌邛面不改色敲着键盘:“季哥和叔叔连谈都没法谈。”
小言更加愁眉不展,只是到了下个周五,季笺明显很疲惫地对他们四个说:“休息吧,周末不要来了。”
以前有意愿加班的季笺只会象征性的赶人,说不要来的这种话还是第一次。
都散了的出租屋除了电脑水冷的噪声外显得安静,屋里的灯亮了足足一夜,季笺掰开罐可乐,桌子上零散放着四五罐已经喝完的咖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实话,在现在这个年龄还去像二十左右熬整个大夜会能明显感觉到年龄变化带来的困倦,季笺下午四五点拎起最后一瓶可乐存货抵到嘴边,汽水还没咽下去铁门却突然响了。
风尘仆仆的闻椋和季笺四目相对,季笺心里咯噔一下,余光扫了眼凌乱的桌面,趁闻椋脱鞋的功夫把咖啡扫到旁边言涯的工位上。
“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去一两个月吗?”
季笺轻手轻脚毁尸灭迹,一边说着一边语气里还带了点笑。
闻椋拎着路上买的零食朝他走过来说:“合伙人谈的顺利,过段时间再去。”
“签证不会有问题吗?这么频繁……”
话还没说完,闻椋就已经站到他面前,眼神看向季笺伸向言涯桌面又立刻缩回的手,顿了顿道:“我有充分的工作理由,暂时不会影响入境。”
这人在微信里什么都不说,季笺没想到闻椋能这么突然回来,讪讪摸了摸鼻子却被闻椋捉住手腕拽起身。
“保存了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电脑。”
“保存了……”
“那关机,回家。”
季笺也不知道闻椋有没有怀疑,被拉着却不肯跟着往外走,摇摇头道:“椋哥,万一……”
万一季纬不打招呼又来一次,发现季笺跟着闻椋混在一起,他不是怕季纬,季笺只是会觉得季纬很可能当场血压上头心脏疯掉。
闻椋听明白他意思,但环视一圈说:“在这里难道不是更不能接受吗?”
“……”
回到平层,闻椋草草洗漱后便把季笺裹上床,压着人拉上窗帘把屋里弄得昏暗,季笺现在睡不着,推开闻椋想要起身,却被警告地拍了两下身后道:“睡觉,陪我倒时差。”
无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不知道几个小时,季笺睁眼的时候闻椋已经醒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手机屏幕的暗光,闻椋回完消息看见睁眼欲假睡的季笺,凑上来亲了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天没睡?”
季笺挪动了身体平躺着睁眼望向天花板,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于是又把自己缩进被子。
也不是彻夜彻夜的失眠,在累极的时候身体会强迫自己休息,但更多时间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是以前扬起的皮带,被掌掴刮灭的蜡烛以及站在河边头也不回离去的季纬。
季笺想不出办法解决就只能工作,闻椋调出椭圆机运动的数据,发现上面竟然是每天的数据都有。
也不怕猝死。
跟着躺下来,两人在被窝里面对面,季笺这才半天憋出一句话来:“就昨天通宵玩了一下。”
“玩?”闻椋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没证据但试探性诈他,“谁家的玩是工作?”
季笺突然被戳破了借口,又闭嘴半天,默默翻了个身趴好,把后脑勺晾给闻椋。
睡觉前洗了个澡,头发显得很软,后背肩颈瘦削,应该是这段时间很累负担很重的缘故,所以从后面看过去莫名叫人觉得乖。
闻椋撑起上半身凑过去,低头在季笺耳边小声说:“知道要挨揍了,怎么不自觉脱裤子?以前教训没挨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笺明显一僵,悻悻转过头:“J都穿着睡衣趴在床上,不知道的以为是你挨打呢。”
话音刚落身后骤凉,被子被掀开,裤子直接扯到了膝弯,两团挺翘露了出来,闻椋伸手覆到上面,轻拍了拍:“压力大就舒舒服服地挨,今天你叫停?”
心里像是被细小的枝桠挠过,闻椋太理解季笺,他们不是刚重逢时还需要揣摩的阶段,现在季笺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闻椋就知道季笺想要什么。
“直接用藤条好吗?”
季笺手指攥着枕套的边角低低道。
闻椋却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会伤了你的。”
季笺回头望着闻椋的眼睛,眸子里蓄满了情绪,既是信任又是请求,双唇微动轻声说:“J的技术很好。”
闻椋有些复杂,唇线紧绷,沉默片刻后终于问道:“这么想挨重度?”
季笺闷回枕头里点头,原本以为闻椋要么不答应要么去找藤条,但覆揉在身后双丘的手移到后腰,掌心的温热顺着皮肤蔓延。
“还想要什么?姿势,数目,或者是其他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笺心脏怦然跳动两下,这是要把整场实践全交给他来主导。
喉结动了动没再遮掩,季笺垂眸承认他自己真正想要的实践。
“工具用藤条,其余的你挑。”
“还想……把我绑在家里储物间的床尾凳上狠狠地打,不管怎么哭都不停手。”
高肿着皮肉全然破开,锋利刀割般的藤条抽在身上,从青紫到鲜血淋漓,甚至不介意血珠从臀面上一滴滴流下。
但这样的想法没敢说,季笺怕吓到闻椋。
他的压力太大,一边是游戏一边是季纬,现在唯一想要一顿可以让他停止思考只能哭泣的疼痛。
闻椋拍了拍他示意自己知晓,起身下床搬来长条床尾凳。
这是以前买床时配套的物件,但闻椋用不惯,觉得摆到卧室里太像酒店于是一直放在储物间里吃土。
样式简单的木质凳子上面有一层奶白亚麻柔面,擦干净搬进来的时候,季笺已经脱干净了下身全部的衣物站在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腹下垫了一个枕头,身后两团高高翘起。
又因为闻椋季笺确实没有绳具,所以只好找来几条皮带。
季笺趴好但在闻椋要固定他的时候再坐起身,装着极轻松的样子笑了笑说:“想亲你。”
闻椋立刻放下手里的工具,季笺勾住他的脖子一路从床尾凳吻到床边,湿腻含混在一起,最后的亲吻落在闻椋高挺的鼻梁。
“椋哥,我打了上百个电话……”
但季纬没有一个接的。
要不是托以前认识的阿姨叔叔联系,季笺甚至会害怕季纬发病。
“我已经找不到任何办法了。”
话音里终于露出季笺些许的无助,压抑地时间越久季笺就越辛苦,他其实很早就把闻椋隔离在外,一个人撑着仿佛自己有多强大似的,但现在坚持不住的缝隙在发泄开始前越变越大,闻椋这才得以挤身进去,搂住他亲吻他。
闻椋揉着季笺后颈,按着季笺的头埋在自己颈窝上:“我明白,都会解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妈妈去世走得早,家里就只有季纬,季笺在乎季纬,虽然生疏了有隔阂了,双方都差点把对方气死了,但也不能抹杀掉冷静后的那点依存。
季笺仔细吻了吻闻椋的喉结,又把即将彻底暴露痛苦的自己封起来。
“我说停止再停止,留疤什么的都可以,这次挨完我伤养好了再去工作。”
他附在闻椋耳边,声音清晰,热气轻轻刮挠着闻椋耳廓,最后请求道:
“J先生,千万别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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