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手边有戒尺,硬质皮拍,长木板。
都是趁手的短工具,季笺站在沙发边上做足了心理建设都没好意思趴下去,回身看了看手机镜头,耳边立刻传来闻椋的声音。
“不好意思?”
季笺不得不苦着脸道:“是,要不……你回来亲手揍吧。”
“少不了亲手揍,不要磨蹭,快脱裤子。”
真的是要死,一个人diy本来就很羞人了,季笺没干过这事,现在不仅要自己揍自己,还要对着镜头,把身后展示给闻椋看。
不情不愿把裤子拽了下来,以为脱到膝盖臀腿就算完,闻椋却在另一头继续说:“全脱,叠好放一边。”
季笺心脏飞快的跳起来就要蹦到嗓子眼,浑身的温度开始升高,甚至觉得要红透了,脑海里想象的是自己在镜头里浑身漫上淡淡血色。
又羞又涩脱掉下身全部的衣服,整齐地摆好在沙发上,最终俯身趴在扶手,身后饱满的两团自然而然翘在了最高处。
镜头的正中央。
季笺说的没错,闻椋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瞬间喉头发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出差,许久都没有实践过了,自己动手的欲望就像长了脚,沿着小臂神经漫到掌心。
闻椋换了坐姿,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着,眼神深沉下来,目光片刻不离屏幕上的两团。
季笺伸手握上有些发凉工具,反手贴在了自己皮肉上,激起细细颗粒,他最后挣扎道:“……打多少?”
闻椋没有回答,像是走神,片刻呼吸声过后,耳机里响起了短促的笑声。
“打肿为止。”
季笺:“……”
真的是无数次后悔那天晚上随意的口嗨,如果再来一次季笺绝对立马利索地滚回家上床睡觉,绝不会给闻椋趁机而入的机会。
但是说什么都晚了,皮拍挨到了屁股,马上就要自己主动打下去,季笺扬不起自己的手,还要被闻椋威胁着日后一个月的性福生活。
实惨。
“快打,五,四,……”
闻椋的倒数响起,季笺咬牙,闭上眼睛心一横,扬手就是一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
力度并不弱,甚至是比闻椋热身还要重的程度,臀肉微微波澜,迅速留下一道淡粉的痕迹。
尚不明显的痛感只是有些闷钝,季笺深吸一口气,皮拍离开臀肉。
镜头里的双丘缩了缩,肌肉因为动作而绷紧,闻椋的眼皮随着击打声颤了一下,他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注视着变化,这和以前看过的所有视频都不一样。
逼真,勾引却不自知,季笺的动作没停,手臂再次抬起。
闻椋下意识屏住呼吸,甚至心里生出隐秘的不曾被激发的爽感,紧紧盯着季笺手里的皮拍再一次落下。
第二道红痕落在不能被预判的地方,个人毫无经验的打法让两道痕迹交叠。
就像打在了闻椋的神经上,落下去的那个瞬间闻椋一颤,骤然低低抽吸了气。
酥麻地痒意顺着闻椋的腰眼往上爬,季笺没有停手,一下接着一下用皮拍击打着自己的屁股。
“啪,啪……”
颜色逐渐加深,所有的红痕凌乱地杂在一起,两团挺翘开始变得鲜艳,季笺趴伏着额角渗出汗液,发根湿软,蹭倒在沙发布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痛变得难忍起来,自己打自己没有留手,手臂不仅酸痛,臀肉上的击打也火辣,每打完一下都要不由自主回缩屁股,然后迫使自己再放松,抬起工具控制好角度继续落下。
应该有些薄肿了,他这个姿势找得好,高撅在扶手上时腰低低地塌了下去,身后皮肉是紧绷的状态,所以痛感远比趴着打要强烈许多,渐渐能清晰地感觉到软肉肿胀,就像一层浅浅的壳,缓慢地罩在肉上。
可从闻椋的角度看过去也只是浅红色,视频画质没到能看出肿起的地步,但估摸着力度和数目,他沉声说:“换戒尺吧。”
木质的戒尺打到已经肿起的臀峰时是完全不同的击打感,像是闷砸在血肉里面,沿着血管毛孔渗到神经,轻轻一碰,光是空气都能让人轻颤。
季笺脸皱起来,左手弯曲撑在额头前,低低喘息了两口气缓着疼,戒尺横过来打在双丘高处,落下的时候均匀砸出凹陷,炸开的痛逼得腰身起伏着,忍不住小声呜咽了一下,含混的声音立刻沿着网线传到闻椋这边。
心里被弄得极痒,闻椋飞快地看了眼外面人来人往的办公区,拿起遥控器打开隐私模式,从外面看,他们老板办公室的玻璃瞬间变模糊。
击打还在继续,一下一下实打实落着戒尺,自己打自己甚至打出了泛白再反红的程度,还能感觉挥动时的风,凉飕飕刺激地拍击在滚烫的两团上。
侧身用工具身后就会晃动,狠心打下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颤,从开始的羞耻到现在已经要专心忍痛,温度越升越高,甚至戒尺都沾上温热。
“唔!”
季笺扬了扬头,戒尺险些脱手,紧闭着眼睛把自己揍成忍不住的模样,要不是今天有这么一遭,他还不知道有人真的可以办到diy揍肿自己的屁股。
他根本不敢松力,戒尺的大面积痛感已经成了臀尖处的锐痛,拍一下有点像是锋利的小刀扎进心里,找不准落下的地方因为角度原因总是来回抽打伤最重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角积了些水雾,平常实践里因为主被隔着一定的距离闻椋也不是所有声音都能听见。
但耳机带着,季笺平日里无论被揍地多惨的哼唧声毫无阻拦地传进耳朵。
隐隐约约的低喘和呻吟,闻椋手心渗出了汗,季笺努力又笨拙地微侧身体狠厉把戒尺抽打在自己身后。
臀峰已经是深红色,高耸着的两瓣有些凄惨,不规则的颜色块儿叠出一片最浓的区域,独独那里肿起来,旁处只是不轻不重的伤,再和两条修长光洁的腿对比,更显得颜色深重。
“啪——”
又一下砸在臀尖儿,像是热油泼过被刺激地浑身细颤,季笺紧抿着嘴忍痛,硬是把声音压了下去,一滴泪悬而未落,扬手再抬起时,闻椋突然说道:“好了小笺。”
“不欺负你了。”
闻椋及时在这时候叫了停,屏幕上看不清伤势但从呼吸声可以判断季笺的忍耐,知道他对自己一直都是狠的,实践的时候也不例外。
不会因为疼了就求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松力。
每一下狠狠落下去迎合着主动的心意,但这场所谓的网调本身就只是闻椋的恶趣味欺负人,不可能让季笺陪着他玩到牺牲自己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笺放下工具飞快地抹了把眼睛,迅速站起身穿好裤子,这才扶正了耳机听见闻椋安抚道:“柜子里有药,冰箱冷柜里有冰袋,休息一会处理一下。”
他还没缓过来,嘟嘟囔囔地坐下,身后被痛地一激灵,又忍住没动说:“不至于。”
“快去,”闻椋宽纵地催着他,“不然回去给你‘奖励’。”
季笺闷笑起来,脖颈脸上的血色没退,仍有些羞涩的样子,倒在沙发上不想动,按了按耳机故意凑近了低声说:“我现在比较关心,闻总还能不能出门见人。”
小混蛋。
闻椋心情极好,半挑起眉毛望了眼不透明的玻璃说:“我已经不让人进办公室了,你说呢?”
季笺半躺着的人埋着脸笑起来,肩胛一耸一耸相当活泼,半晌笑够了站起身,揉着身后走到餐桌边上拿起手机,又听话地翻出喷雾和冰袋,趴去卧室一边上药一边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闻总,不像你的风格。”
闻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仔细看了看通红高肿起来的臀肉,凌乱的板痕最偏地打到了尾骨,皱了皱眉说:“那我以后还是亲自动手比较好,你这技术太差了。”
“好啊,那你……”
季笺给自己喷了药,“咔哒”一声,垂眸盖上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贯是不问的,因为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多久他都是尊重的态度,但有点忍不住,尤其是自己实践之后,心里那点见到人的渴望被激了出来。
“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