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刑台lay(2 / 2)

但也只是腰晃了晃,肌肉收紧再放松,不能左右躲闪也不能挡伤止痛,只能被绑在那里被迫承受着击打,闻椋明显感觉喉头发紧,伸手覆上季笺的腰,接连不断地拍打下去。

“其实舆论被带起来后我们只需要耐心等一等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拇指在腰眼上摩挲着皮肉,季笺又痛又痒,埋头挨在皮质平面上,听闻椋继续缓缓道:“并非不能扭转,但PM和IBG股价连续下跌之后,原有股东有不少都提出了撤资。”

“但有些也不是单纯的撤资,而是威胁。”

就比如明岩景。

季笺皱眉,这种趁机推墙的人不在少数,在各行各业都见得到,“为了挽留住那些股东,更有甚者提出了新对赌。”

“明总不喜欢和君瓴这样的强劲派作斗争,原本他要和IBG合作吃掉PM完成重组,但是现在见到我们这么惨,他临走也不忘敲上一笔。”

钱,明岩景可以给。

但是新对赌条件严苛,规定的将来业绩就算是前景发展良好也未必能达到。

如果达到了他只需要给闻椋一部分奖励,但甚至占不到收益的10%,可一旦闻椋没有斗过君瓴,那么IBG将要给到明岩景巨额的现金和股权补偿。

无论怎么都稳赚不赔。

“可以不签吗?”季笺咬着牙,额角渗出些冷汗,身后已经是透亮的大红色,随时都能换新工具,“你差多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有他自己要帮IBG补上重资的意思,闻椋笑了笑,实际上十个炉龛都补不起。

“啪——”

黑色皮拍狠狠砸进肉里,实打实将已经肿起的肉打得凹陷,季笺一下抬起头闷哼一声,闻椋扬手再揍下一记。

“要签,我需要借他们的注资打一场翻身仗。”

被连续狠打的屁股止不住的瑟缩,闻椋怜惜地抚摸着,又轻轻捏了捏:“你不用掺和进来,我和我爸也不会让你掺和进来的。”

就像明面上君瓴和IBG势如水火,但两方私下里默契地全力控制有关恋情的传闻甚至包括小圈的模糊爆料,让他们至今都没有发酵起来,所谓的照片和评论甚至带节奏的帖子基本能做到一个小时清理一次。

季笺不需要做什么,他只要把自己当作IBG投资的一个项目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好。

“别担心,要开始反击了,只是最近总觉得空落落的,所以兴致不那么高。”

季笺缓过两口气,感觉到身后的皮拍换成了木制板子,挪动膝盖调整动作,按下些许紧张问:“为什么空落落的?”

卧室一片沉寂,只听见了外面蛋黄挠门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椋没有回答,季笺以为他是不愿说。

但下一刻桨板离开臀峰,几乎是以贯风的姿态砸到身后两团上,一瞬间巨大的痛感在身后炸开,完全不同于热身的力度叫季笺眼前一黑。

“啊……”

只一下就要疼出泪来,季笺握着握把的手指指节泛白像要抠进去,可以理解为这是发泄,狠重的抽打,看着臀肉凹陷充血,闻椋一直紧绷的神经体会到已经升起并且不断刺激他的绝对快感。

如果手底下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沙包,那闻椋将会毫无兴趣,但季笺信任地趴在那里,他可以毫无顾忌将人一下下打到伤痕累累,听他哭出来,挣扎着甚至求饶着,即便季笺不会这么做,但闻椋甚至可以凭着想象让神经高涨。

再一板,沉重的击打发出闷闷的响声,整个臀面全部覆盖,被打的深红泛紫然后再挨一记。

季笺疼到死去活来,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闭着眼死死抓住手柄,甚至闷哼都被卡在胸腔肺腑。

闻椋目不转睛注视着身后的伤,贪婪又愉悦,一板接着一板打出自己想要的程度,一点点看着臀肉充血绛紫,然后渗出点点血痧。

身上压力像是被抽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闻椋这里实践,重度主动的爽感很少能攀到这个高度,因为要把着安全不能伤到人,但这次就可以,力度开始像是惩罚刑杖,不管手下的人如何痛呼,都要一板一眼地打完叫他长记性。

又连续十下狠打过后暂时停歇,季笺憋在嗓子里的气一下缓出,腰身根本控制不住要挣扎,得益于这个刑台的控制,他才不会从上面摔下去。

但两腿糠筛般打抖,若不是实践的人是闻椋,他甚至要疑心身后被打烂了。

桨板拎在手里,由成年人小臂那么长,眼前的景象一片混乱,季笺额上的汗被擦了一下,在耳膜充血躁动里听见闻椋缓缓说:

“我也不知道,讲不清这段时间的心情。”

那种很模糊很朦胧的焦躁笼罩在心头,闻椋工作时刻意规避着但又避不开,于是笼统地把这种烦闷丢到一边用暂时失利造成的不爽来概括。

季笺冷汗涔涔,什么话都讲不出来,缓了半天被喂了半杯清水,这才喘息着全身瘫软趴伏在台面上小声说:

“那你打吧,就当是发泄了。”

闻椋望着他,自己像是被哄着的小孩。直起腰重新在臀峰搭上桨板,然后再次抽打下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一下都像热油泼过卷起皮肉,刀子一样刮在神经上,皮肤开始泛白皮,这是即将打烂的前兆。

但木板只是略微下移,新的一记抽在皮薄软嫩的臀腿,季笺瞬间剧烈晃动连带着刑台都移动了一寸的位置。

还没有停下,臀腿两下就成了深红的模样,然后被接连不断地狠揍同样打出淤血的程度,闻椋单手松松插着口袋,另一只手仿佛毫无怜悯的降下惩罚,机械地发泄地使劲儿挥动,一切的施虐的欲望全被满足。

季笺甚至连痛呼都要发不出了,声音越来越小,被打后的肌肉也没有力气绷紧,整个人湿软地趴在上面已经不用束缚带和手铐固定。

桨板重新砸回伤处最重的臀峰,发白的皮肤兜不住淤血,一板下去当场裂开血口,血珠溅出来,沾在了木板上。

难以承受的闷痛因为破口又转瞬变成针扎似的锐痛,季笺攒不起力气哭喊。

身后呼啸而至的下一板落下,却突然在距离血珠几公分的地方停止。

手臂绷紧的肌肉全力阻止了施刑,几乎可以看见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血管。

收回木板,闻椋抹了一下血迹。

“怎么……怎么不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笺脸颊上全是泪,疼到睁不开眼却还要问闻椋为什么停下。

把刑具放到一边,闻椋蹲跪下来亲了亲季笺的眉骨,轻声道:

“心疼了。”

都低低地模糊笑出声,季笺手腕转动了一下缓解紧绷摩擦的痛感,忍不住泪声说:“那把我放开吧,好疼,是不是屁股都被打烂了。”

闻椋揉了揉他乌黑的头发,一边亲他一边道:“是打烂了,谢谢。”

说什么谢谢,季笺被松开束缚,脑袋耷拉在平台上闷闷道:“闻总,你该被揍屁股了。”

现在说什么闻椋都会依着他,将人搀起来扶上床,嘴里哄他道:“给你揍,先消毒上药。”

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趴在闻椋腿上,搂着他的腰,身后被抹上碘伏。

冰凉的刺痛一下烧起,季笺紧紧攥着衣角埋头不吭声,肩胛骨高高耸起不断发抖,竟也没听到痛呼。

臀面青紫斑驳,高肿了两指来厚,淤血包在薄薄的皮肤下有些骇人,闻椋轻轻扇干了碘伏把破口处贴上纱布,又搓热手掌揉上可以揉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蛋黄被放了进来,跳上床闻到一股不舒服的药味儿作势要跑,被闻椋揪住后脖颈放到季笺面前,小猫崽被迫看着爸爸哭泣的样子,担忧地“喵”了一声。

“大概要养一个多星期的伤了。”

闻椋仔细处理着身后滚烫的两团,把季笺揉得痛不欲生,手指还不敢使劲儿,蛋黄被他拢在手心里只好伸出软软的小舌头舔舐颤抖的手指。

终于将人的硬块儿差不多揉开,更严重的地方不能揉,闻椋下床去洗了个手,片刻后端来了一杯热好的甜牛奶。

“给猫喝的还是给我喝的?”

季笺下巴垫在枕头上,一根手指与蛋黄的爪子打着架,闻椋把杯子放在床头,淡定矜持地说:

“猫。”

周末足足养了两天的伤,新的一周两个人重新搬回工作室去住。

也能勉强坐起来不被发现,好在一帮大男人对蛋黄格外喜欢,得了小东西的临幸谁还管自家老板,季笺默默缩在显示器后改着代码,又心痒着打开新闻界面。

等再回去吃饭已经是周六了,伤基本养好只是还会钝钝地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陶颂一个星期没有见他们兴奋地拉着闻椋季笺给他们新学的烘焙蛋糕,闻平潍坐在院子里给树浇着水。

本来一切正常,但蛋黄从门缝溜出去跑到闻平潍脚边,闻椋将它捉回来时闻平潍正好电话响了。

平时和猫对峙的人收起了生活中的温和,点开免提,几乎是挑衅地让闻椋也听见助理汇报的内容。

“闻董,都准备好了。”

“已经联系到了IBG部分股东,他们愿意在公开要约之后把IBG股份卖给君瓴,只要股份超过20%,我们就能在股东大会上提起动议将小闻总换下去,让孔总的人接手IBG。”

闻椋脸色冷沉站在一旁,闻平潍从容地靠在椅背上,和善地笑了笑,说:

“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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