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人家师妹来是有要紧事的。”
不用想便知道是琴谱,又是琴谱!这外门耍砍刀的从哪搜罗来那么多谱子?
谢青鱼飞快眨掉眼睫末梢的泪,立刻伸手捉住师妹yu要挣开她的双臂,一使劲将人转了过来,急声道:“她又不是琴修,也不会弹琴,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捏住钟灵毓尖细的下巴,贴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了口,留下小块Sh漉漉的水痕,温热的气息断断续续,蜿蜒延伸在后者敏感的耳廓,“而且…有我了呀。”
“呕哑嘲哳难为听。”钟灵毓自下轻轻睨她一眼,见谢师姐上下眼皮仿若不熟般飞快眨动,局促羞赧的模样,终是咬着yu弯的唇撇过脸去,哼出一声轻且短促的气音,将那些气X泄去:我在计较些什么呢,这不是我引师姐回去的么,因为我再清楚不过狐族之祸难有根除之法。
她慢慢放松力度,不再抗拒师姐的怀抱,从两人纠缠紧贴的腰腹cH0U出一只手,灵巧地钻进垂在师姐腕骨处的袖口,虎口虚虚圈住那点凸起牵引着身后人往竹帘后的冰室走。
“总b拨两根弦都费劲的人要好。”谢青鱼耳尖又红又烫,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抄起搁置在一旁的蕉叶琴。
刚掀开隔开内外之屋的帘子,她瞧见挂在墙上的师祖图,又道:“…我亦会舞剑。”
忽地,一阵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不过几息之间就再见不到熟悉的陈设,她们显然是踏进了另一方小天地。
谢青鱼定睛一看:冰室内部皆由九尺寒冰堆砌而成,砖缝冒着丝丝冷气,数十柄长且锋利,犹如锯齿獠牙的冰凌矗立在南面,那柱身上划痕密布交错,罅隙内凝出细细短绒的霜花;东面靠墙的地方蓄了一池冰水,砌了台阶;而最北面是一张似乎是供人打坐的冰床。
“也是花架子——”师妹弯腰将蕉叶琴摆在冰池边,掌心滑到纤细的腰身,摩挲几下布料,再用尾指g着衣带下拉,狭长美丽的丹凤眼缓慢地眨动,朱砂痣掩在冷雾里若隐若现,“…是她们说的。”
师姐的琴和剑都不算太好,前者不堪入耳,后者舞得极漂亮软绵,除有观赏价值外,只能吓唬门外汉。
不如缠在腰腹上的鞭,行云流水,g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