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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跃礼一直觉得虽然自己姓白,但是现在坐着那位才是名副其实的白莲花。能当白莲花这么多年真不容易!!白跃礼虽然胡思乱想着却一点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此刻他正在被他家主人当个脚蹬,他跪趴在地上,放低自己的腰肢,放松着皮肉,只想着怎么摆出个适宜的高度让主人放的舒服点,也不顾自己双手双脚早就疼的发麻了。
没错,他的主人就是赫赫大名的段家家主,随随便便皱下眉头帝国都要抖上三抖的人物。白跃礼是他家主人众多私奴中的一个,不过显然不是最得宠那个。最得宠的那个正坐在椅子上和家主相聊甚欢呢,什么能源开发,新能源投资,什么利润什么盈利能力。白跃礼听着犹如天书。
白跃礼是白家小公子。他们白家世代为主家统领暗卫近卫,保卫主家平安,可谓劳苦功高地位尊贵,牢牢霸占着一等家奴地位好几代没动摇过。他是他老子的老来子,和自己亲哥年龄差了十几岁。他哥自然而然接了老子的班,延续家族传统帮主家训育暗卫近卫,明里暗里掌握着帝国庞大而错落的黑帮组织。他却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没有。
白跃礼是个围棋国手,专业九段。主人曾看他下棋的时候时候亲昵的摸摸他的头发说了句,“小棋痴。”白跃礼心里想,我才不是棋痴呢,只不过是因为您喜欢下棋罢了。
段承文喜欢下棋,但是技术嘛~和专业棋手比实在称不上很好。白跃礼13岁时第一次被召见的原因也是因为一手好棋艺,那时候他小小年纪已经拿了好几个国内比赛的冠军,段承文偶然听得家奴中还有这样一位会下棋的小家伙便叫来切磋切磋。
白跃礼被赐了座,赏了甜汤,终于见到了平日里只能低着头跪拜看到鞋面的高高在上的家主了,一时看痴了。
家主笑了笑看着痴傻的小家伙,一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错他父爱爆棚了,刚当了父亲半年,看到这种软萌的小家伙就止不住喜欢。白跃礼的心就在当时瞬间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掏出自己一颗心给那英俊又高高在上的青年看上一看。任谁被段承文这样的人中龙凤这般温柔的对待都会深深陷进去吧。
段承文挥挥手示意奴才们摆棋盘,很温柔的示意白跃礼先来,“拿出你看家本领给我瞧瞧,若是藏着掖着,小心你的屁股。”
白跃礼忙规矩的应是。
段承文对自己的棋艺有种莫名的自信,他甚至慷慨的让了才13岁的小家伙三个子。他想着毕竟自己都24了,连儿子都有了,欺负个十岁出头的小家伙实在是很没道理。但很快一盘棋下来,13岁的白跃礼分分钟教了段承文重新做人。段承文铩羽而归看着自己溃不成军的棋盘沉默了半晌。
那时候白跃礼还太小了,并不会如何隐藏自己的棋艺。不像现在,他每次下棋都能刻意且不做作的输给主人而不被知晓了,还能把主人哄得飘飘然。等白跃礼回过神的时候,一屋子奴才都跪下了,尊贵的段家家主脸色低沉的盯着棋盘,后知后觉的小白同学才发现大事不妙。
他哪里还敢坐着,忙讨好的笑了笑从椅子上滑下去了,想着怎么拍拍马屁,“家主,您这盘棋…其实也没有很差啦,还是能补救的…”说着就动了动棋路,“您看,这样是不是,还有条生路?”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砸了个杯子,段承文脸色更黑了。念他年纪小,也只是拖出去让他掌嘴了十下。容思一边盯着他掌嘴一边教训他,“口不择言,家主今日已经是轻罚你了。”
白跃礼一边抽自己一边反思到底哪里说错话了呢?家主下的也的确没有很差啊,也的确是能补救补救的呀!
十巴掌抽起来只用一会儿功夫,他人小力量也不大,只是打的脸上一片红彤彤而已,看着倒像个熟透了红苹果还挺好看的。
段承文让人把小家伙拖出去掌嘴之后也后悔了几秒,觉得自己这种输了就耍赖的行为实在是有点太欺负人了。但打都打了,总不至于让他给一个奴才认错道歉吧。但是愧疚还是要稍微表达一下的。
段承文赏了白跃礼一个足金的棋盘和两盒子金棋子。回家白跃礼便被自己老子和亲哥罚举棋盘跪省了一天,白跃礼被金棋盘压得双臂瑟瑟发抖想着老天保佑,家主以后可千万别再赏他东西了。
后来家主还是喜欢叫他去下棋,下着下着就成了私奴认了主。再后来,夫人过世,他总陪着主人下棋解闷,一不下心就上了床。再再后来,他们形成了一种安稳的相处模式,主人心情好了来找他下棋,主人心情不好了也来找他下棋。日子一晃而过,如今他已经二十七了,家主已经三十八岁了,就连当初是奶娃娃的小少主如今都已经十四岁了,叛逆期的小孩让主人愁的头发都白了几根。
若是主人心情好的时候,白跃礼就使点坏让家主输上一次两次的。心情不好的时候那就要苦哈哈的想着怎么让主人赢的飘飘然。白跃礼觉得自己一颗心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都给主人,可惜也许主人并不稀罕。毕竟段家最不缺他这样忠心的奴才。
前有容思前辈这种超越不了的存在,后有的年轻貌美想爬
', ' ')('床的男男女女。可他白跃礼偏偏也有痴心妄想了,他想着怎么才能留在您身边一辈子呢?
主人和白莲花说说笑笑的好一会儿才终于大发善心的把脚从他腰上放下来了,白跃礼哆嗦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段承文瞧着下面的小家伙哆嗦的不成样子不由笑了笑,“撑不住了?”
白跃礼的确撑不住了,昨日刚结束了一场国内的围棋比赛,耗时了七个小时的苦战。他不年轻了,围棋这种巅峰脑力和体力对决的比赛,他已经力不从心了。可就算撑不住他也不敢表现出来,依旧是快速恢复好自己跪资,控制着自己抖得不行的双腿,讨好的笑着,“撑得住撑得住。”他生怕自己一旦说了撑不住就被毫不留情的扔出去了,毕竟他不是白莲花,主人可从来舍不得让白莲花跪这么久。
段承文扫了他一眼,看的白跃礼七上八下胸膛里的心脏砰砰直跳,白跃礼心里想着可千万别让主人看出来他心里又在说白莲花坏话。毕竟白莲花是主人心头那永远不能玷污的纯洁的白玫瑰。
好在段承文没说什么,只是轻轻踹了踹他的肩膀。“明天开始,把你那些比赛推了,在家教少主下棋。”
啊?哈?白跃礼差点瞬间哭出来,您自己都搞不定的叛逆少年交给我一个奴才搞定???!!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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