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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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是被一个噩梦吓醒的。他梦到容思身上带着锁,肚子鼓的越来越大,脸色惨白的不成样子,冷汗满脑袋的流。

梦里的容思痛苦的挣扎着,嘴巴呜呜呀呀的什么都说不出了。

他在梦里急的不成了,疯狂的喊着:“来人,来人,把钥匙拿来,给他打开!”

可是容思的脸一点点没有血色,身体丧失了挣扎的力气,一点点的软了下来,再也不能动了。

他在梦里大吼了:“容思……别走。”

然后段承文猛的拍了下床,把自己吓醒了。

身边夜里服侍的近侍奴连忙跪到旁边,奉上一杯温水,“家主…”

段承文心有余悸的喝了一大口水压压惊,把自己呛的咳嗽,那小近侍奴忙帮他拍背。

“容思呢?”段承文咳嗽了半晌,连忙开口询问

那小奴才回话:“回禀家主,容大人还在外面找那东西呢……”

段承文愣了下,这才想起,睡前他叫人把容思锁身的钥匙丢了,还让容思滚出去自己找,找到了便能打开,找不到就锁一辈子吧。

“去把钥匙拿来。”段承文揉了揉头,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12点半,他竟然才睡了半个小时。

那小奴才忙应是捧了一把小巧的钥匙膝行过来。

刚刚家主让他丢钥匙,他留了个心眼,故意丢在了空旷的草地上,也好找一些。若是丢到灌木丛或者鱼塘里真的如海底捞针了。

果不其然,下面早有奴才候着,他一丢下去,那些侯着的奴才连忙拿着金属探测器在草里寻觅,不到五分钟就把钥匙寻回来了。

容大人现在跪在外面的花园一寸寸的摸着草坪寻觅钥匙,寻觅不得,急的几乎要跳湖到锦鲤池子里找了。

容大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家主早就派人寻回来了,现在自然是怎么也找不到的。

段承文看到钥匙才长长松了口气。

“把钥匙给容思,让他把锁开了洗净身子来回话。再把内侍局总管叫来。”

内侍局总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你这内侍局总管的位置是嫌坐的太舒服了?”

“家主息怒。”总管脸色惨白,“奴才无能,奴才失职。”

段承文轻哼了一声。“的确失职,什么事都指望容大人替你做了,那我养你干什么的?吃白食的?”

内侍局总管不敢再辩驳,冷汗流了一脑门,砰砰叩首认错。

段承文笑的很冷漠:“现在连床奴的调教你们内侍局都不管了?什么事都要容大人亲自动手吗?废物一个。”

内侍局总管认错的声音一声声响起,弄的段承文很头痛。

“滚吧,你自己去领三十鞭子。还有,今天容大人上锁的事情,我不希望听到有任何奴才嚼舌根。”

容思赶到屋里的时候,内侍局总管脸色惨白的从内屋退出,偷偷抹了把汗。他算是看清楚了,家主和容大人一折腾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奴才。

今天就偷偷去上香,祈到主子和容大人好好相处再别折腾了!

容思进屋的时候段承文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看的容思心里毛毛的,屈膝跪下,膝行向前。

“罪奴给主人请安。”

“裤子脱了。”

??!

容思没想到主人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忙慌乱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裸露出刚刚那饱受折磨的脆弱之处。

段承文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容思的私密处,瞧着锁已经完全摘下了,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锁,以后不准戴了。”

容思又是一愣,不是您让戴的吗…但他回话却不敢耽搁,忙叩首:“是,奴才知道了。”

“以后不准再碰其他奴才的身子。”段承文蛮不讲理,“调教床奴轮不到你来操心,甘露殿又不是摆设,有的是专门调教的师傅,轮得到你亲自动手吗?我看你是太闲了。”

甘露殿是专门负责调教床奴的地方,虽然专业,但毕竟是笼统的理论知识。

但主人的喜好,容思比其他所有人都更了解。

以前甘露殿调教不好,没少惹主人不快,容思这才开始自己调教的。

但他不敢缓解,又叩首认错。

“滚上来,陪我睡觉。”

段承文一贯的蛮不讲理。容思下半身还赤裸着,他愣了愣提上裤子从床尾跪谢恩后,爬到了主人脚下,准备给主人暖脚。

段承文却用脚踹了他一计,拍了拍身边的枕头。“躺我旁边,不准动。”

容思今日被折磨的身子不堪重负,头脑本能的接受主人的命令。当他躺在主人身边的时候才真觉得这样不合规矩。

他是一个奴才啊,怎么能躺在主人旁边?!

奴才就是奴才,就算是陪睡,也只能睡在脚边或者比主人矮一截的地方圈着身子像狗一样睡。

可如今他却被主人抱住身子,主人呼吸渐渐变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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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渐渐放软,手却搂紧他没松开。

容思却身子紧绷,一夜无眠。

夜里,静的过分。

不知过了多久,主人嘟囔了一句:“容思…”

容思警醒着,连忙回话:“奴才在。”

可过了许久,也没听到主人接下来的吩咐。

容思的心脏提着扑通扑通的跳着,仿佛要跃出自己的胸膛。

“容思,别走……别离开我……”

———分隔线———

白跃礼瘸着腿,一瘸一拐的扶着膝盖走到私奴的起居室里。

跪铁链抄家规已经三日了,他虽然每日只跪半个小时,腿也已经彻底瘸了。

他一点也不怀疑,等一本家规抄完,他的膝盖怕也是废了。

起居室里,蒋子年在等他。

瞧着白跃礼一瘸一拐的回来,蒋子年忙起身上前扶住了他。

“白前辈,慢些走。”

白跃礼大爷一样的往沙发上一瘫,瞧着蒋子年熟门熟路的给他卷起裤管,小心翼翼的揉着紫胀的双腿,又过了半晌给他敷上了消肿的药物。

蒋子年这几日作小幅低的伺候白跃礼,让白跃礼过足了一把前辈瘾。以前蒋子年尾巴朝天的时候,哪里会对他这么客气呢……

白跃礼一边享受着蒋子年伺候,一边美滋滋的想:当前辈还挺好的…虽然这福利是拿背黑锅换来的。

“白前辈,您喝水。”蒋子年捧着一杯蜂蜜水老老实实站着伺候。

白跃礼咳嗽了一声,“你行了,坐下吧……突然这么客气,怪别扭的。”

“白前辈。”蒋子年突然鞠了一躬:“明日,我述职。我……我准备坦白从宽,还您清白……”

白跃礼嘴里的水噗的一口喷出来。

“…………”

大哥,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主人亲自扣来的黑锅,是你想摘就能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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