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主人您别生气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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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实在被这几个人气的一肚子火。他今日重罚白跃礼并不是因为什么要给新宠立威,而是真的生气白跃礼胡搅蛮缠不爱惜自己的羽毛。

可是,白跃礼现在一副死不认错的态度,连带着容思小知了几个沆瀣一气的气他。

他根本没碰过蒋子年那学弟一个手指头,凭什么要被冤枉凭什么要受此羞辱?!段承文气的一皮拍子抽在容思肩上了。

容思一愣忙叩首:“主人息怒,奴才该死。”

段承文冷哼一声:“你是该死。现在一个个都敢给我甩脸色了。心里都想以下犯上,都想造反了是吧?”

容思和白跃礼都猛的哆嗦了一下。主人这话说的很重,今日受罚他们几人的确都带上了些不满的情绪。可是一个奴才,谁借他们的担子让他们如此放肆?!

到底是失了上尊下卑的体统规矩。

容思脸色严肃,抬手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掌抡了几下,一时间本就安静的屋里传来了啪啪的着肉声。

段承文沉着脸看着,一言不发。

容思结结实实打了自己皮肉十下,才复跪正叩首请罪。“主人息怒,奴才今日失了规矩,惹主人生气是奴才的不对。请主人赐罚。”

段承文没说话只是踹了白跃礼一脚。“既然你认为自己没错,我也打不服你,自己跪着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起来。”

白跃礼哆嗦了几下忙叩首应是。

段承文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容思正欲起身跟上伺候,段承文却踹了他一脚。“不用你伺候,自己滚吧。”

容思心里一惊,知道主人是真的动怒了,想跟上,却被两个面无表情的贴身侍卫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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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的卧室里几个近侍有些紧张的伺候着段承文沐浴更衣,平日里他们近身伺候容大人总会在旁边指点二三。

可今日家主却把容大人赶走了,今日当值的几个近侍中还有几个是新训这一批的近侍,新人们尤其胆战心惊,生怕那里没做好惹怒家主。

段承文今日太疲乏了,正在被伺候着泡脚,一个小奴才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捧着他的双足,如珍如宝的轻柔按捏着。

这小奴才手法相当不错,很有容思的几分影子。可惜今日段承文心中窝着一团火,看水都不爽,那奴才按摩的再好也没得到段承文半点儿好脸色。

那小奴才越来越慌,最后按摩时一不小心按压到脚底一个较敏感的穴位,疼的段承文身子一颤。

“蠢货。”

“奴才……奴才该死!”小奴才脸色立马丧失了全部血色,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顺了。

段承文本来就窝火,直接一脚把小奴才踹到在地,小奴才胸口一疼,半天都喘不上气了。

“来人,挞手。”

段承文吩咐没几分钟内侍局当值的行刑老师就匆匆赶来,那小奴才早就惧怕的面无血色,老老实实举平着自己的手臂,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惩处。

两指粗的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可怕的咻咻声,内侍局行刑的奴才试了试手就用了十分力对着那细嫩的手掌心抽了下去。

伺候主人挨打对奴才们来讲是家常便饭,谁都不敢委屈。“咻咻”藤条狠狠啃噬在细嫩的手心,那小奴才痛的脸色惨白,手却一动不敢动,生生受下了。

他的手指不自主的随着藤条的起伏微微颤抖着蜷缩着,却控制着自己的疼痛,生生让自己的手不敢移动分毫。

没有人不怕疼,这些被怎么责罚都一动不动的本事都是因为长久训练而造就的本能。

“啪咻”又是扬起的狠狠一藤条。那小奴才已经被鞑的像红肿的发糕一般的手心又收到不遗余力的一藤,掌心随着藤条着肉,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然后是爆红,肿胀。

如此反复

段承文不喊停,没人敢停下这场酷刑。

那小奴才小声的呜呜痛呼,连大一些的呼痛声音都不敢发。

又是一下藤条着肉,那小奴才猛的扬起了头颈,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细密的汗珠从发根里落下,眼眶红红的,却强忍着泪水,半点儿不敢滴落下来。

容大人说,家主最讨厌奴才哭了。

所以在家主面前受刑,再痛也不能流泪。

鬼使神差的,段承文抬头看了一眼,那小奴才红着眼眶,憋着眼泪不肯掉的模样突然让他胯下一热。

段承文轻笑一声,想到自己那群脾气超大的私奴们,那群冤枉自己在外头收新宠的蠢货,越想越来气。他堂堂一个段家家主竟然因为怕自己奴才叨叨而躲到外面偷腥,还有没有天理?!

他要碰谁还要看他们这些奴才的脸色吗?

于是,他轻笑着打了个手势。示意他那小奴才爬过来。

那小奴才平举着被打的三指高的手掌,小心翼翼的爬过来。颤颤巍巍的说了句:“请家主验刑。”

段承文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双肿了的爪子,坏心眼的用力戳了戳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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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满意的看着小奴才想躲却又不敢躲的浑身颤抖的模样。

“容大人怎么教你的,这爪子一点用也没有。”段承文讥笑道:“如此没用的奴才竟然也能混进近侍团……”

“贱奴……贱奴该死…”那小奴才被逗弄的如同在猎人枪下瑟瑟发抖的小鹿,一动不敢动,却偏偏要克服着自己的恐惧乖巧的回话。

那红彤彤的眼睛,竟然勾起了段承文体内许久未有的征服欲。

他清冷一笑,说了声,“自己脱了。”

不待那小奴才脱去裤子,段承文便一手抓住他的大腿根,猛然用力向两边劈开,那奴才疼的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狠狠抽了一口冷气,压抑着痛呼,半点儿喊痛声都不敢发出。

他竭尽所能的忍痛,还没等他缓过来,家主就拿了个粗大的玉势就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胡乱的套弄两下,进入得很坚决,冰冰凉的让人恐惧到每一个毛孔里。

尊贵如同天神一般的家主抽开了玉势,用自己的灼热狠狠贯穿着卑微如同蝼蚁一般的近侍奴才。

那奴才未经过人事,虽然在内侍局学过如何伺候,但终究是太青涩了。他感觉体内通道最大限度地被扩张,不留任何余地。未被开发的成熟的后、庭、花被狠狠撑开,每一根经络都被撑到极致,鲜血随着太强势的欢爱潺潺而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家主,如君临天下,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卑微的一片瓦砾,在家主的掌控下颤抖,呻吟,挣扎着。

所有屋里伺候的奴才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不敢多看半眼。内侍局来行刑的老师心中却是猛的一惊。

今日家主宠幸这个近侍奴,却不曾带套。

这以往是只有宠幸私奴大人们才有的待遇。

难道这又是一个撞了大运,日后要节节高升的主儿?!

——书房——

夜里的书房有些冷了,残败的昙花,再也无人欣赏,小知了又累又困还断了一只手,他昏昏沉沉靠在白跃礼肩上睡着了。

白跃礼依旧跪在墙角,裤子没提上,皮拍子在他臀上留下的痕迹有些青紫了,他的屁股现在一定很难看。

夜里真冷。白跃礼的腿疼的都不像自己的了,他的心疼的也不像自己的了。

主人教训的对,今日的一切终究是因为他没摆正自己的位置造成的。

就是主人宠幸新人,他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呢?他不过是主人身边众多玩物中的一个,他凭什么吃醋呢?

他出生便是一等侍奴家族的小公子,人人都道他地位尊贵,身份贵重。可白家地位再贵重,也不过就是主家的家奴,一切恩典地位都是主人给的。

若主人想收回去,一句话就能让白家灰飞烟灭。

可他却仗着自己的这点恩宠恃宠而骄,还敢吼主人,主人不会要他了吧?主人是不是也会把他赶出主宅再也不召见了?

白跃礼越想越害怕,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跪着的地板下都因为眼泪集出了一小摊水坑。

他错了,他想去找主人道歉,他不该和新宠言语冲突,他不该殴打主人现在的新宠。可主人还会见他吗?还会给他机会吗?

段承文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知了歪歪扭扭的靠在白跃礼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去,白跃礼光着受罚过后的臀部不住的颤抖着。

段承文皱了皱眉头,这书房这么冷,光着身子跪了这么久怕是要着凉了。

白跃礼哭的眼泪婆娑,只看到了主人纯白色的拖鞋。

他刚想开口认错,却被一个温暖的毯子裹了起来。

白跃礼一愣。

只听到主人轻轻叹息了一声:“一个个的就知道跟我犯倔。怕了你们了。”

温暖的毯子带着熟悉的温度唤醒了白跃礼冰凉的身体和冰冷的心。

他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果真是主人!

主人真的来了。

他哽咽道:“奴才给主人请安。奴才顶撞主人犯下大错,奴才再不敢了。请主人狠狠赐罚。”

白跃礼深深的低下头,他怕主人赶他出主宅,他怕主人再也不见他。

可他听到的却是主人轻笑了一声:“行了,打也打过了。”主人的大手在他脸上轻轻抹去泪水:“不哭了,快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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