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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不可兼得
哗哗的水声让蒋子年几乎崩溃,他一肚子水随着他清洗自己的各种动作被压迫的更加厉害。他想释放的生理欲望根本控制不住,他狠狠掐住自己的贱根底部好几次才勉强完成了折磨式的清洗。主人说不让他排,他就不敢排出一滴。
蒋子年擦了把眼泪,发现自己眼眶通红。他知道今日的挑战才算刚开始,若是一会儿主人幸他的时候,他忍不住溅出一滴…那怕是要活剐了他。
一定要忍住,一定要服侍好主人,让主人满意啊!
蒋子年不敢让上位者等着,他摸了把脸出去。他的随奴已经备好了欢好的助兴工具,红酒也在醒酒器里醒上了。主人的习惯,宠幸奴才前后都会抿两口酒。
一个面容姣好的随奴已经在主人胯下殷勤的伺候着小主人了,小主人显然已经苏醒了几分。随奴的嘴唇被磨的红肿了些许。
他们这些奴才受宠幸前,随奴或是床奴事前暖阳、事后清洁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蒋子年连忙赶走心中一点小小的酸涩,哆嗦着跪了过去,他憋的着实辛苦,声音都有些发颤:“主人…”
他高高在上的主子轻描淡写的扫了他两眼,用脚踹了踹他鼓胀的小腹。
蒋子年顿时痛不欲生,不受控制的泪眼婆娑:“主人…饶了,饶了奴才吧…”
段承文使坏用了些力道:“一滴没排过?”
蒋子年连忙点头:“主人明鉴,奴才不敢不听话的…”
“真乖!”段承文奖赏般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后暧昧的掐了掐他的屁股:“撅过去,扳指放了吗?先排出来。”
蒋子年面上血色瞬间散尽,他愣了几秒。随后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一样猛的哆嗦了一下。
主人上次命他每次伺候前都要后岤入扳指,刚刚他费劲全身精力忍住排泄的欲望!
扳指的事他完全忘了!
他竟然忘了主人的命令!
他惊恐的睁大双眼,极度恐惧下豆大的泪水直接喷涌而出,他对着自己的脸就狠狠抽了下去:“主人息怒,奴才该死。奴才,奴才忘了…奴才该死!求您,求您息怒…”
段承文把苏醒了几分的阳器从随奴嘴中抽出来,巨大的阳具带着啪的一声抽在了随奴清秀的脸上。
主人带着怒气把刚刚暖阳的随奴踹开,直接踹在了脸上。
那随奴的被踹的滑出去了小半米。身子狠狠一歪撞在地板上,发出了可恐的一声闷响。
蒋子年瞳孔哆嗦了几下,胆战心惊被主人拖过来对着右脸赏了重重一掌,瞬间蒋子年只觉得右耳嗡的一声。
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小主子就对着他的小岤入了进去。
蒋子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压抑着痛苦又带着少许舒服的呼声。随后慌忙迎合起主人的撞击。
“不长脑子!”段承文赏了白嫩的屁股几十个臀光,似乎又不解气掐起一块颤抖如布丁般水嫩的臀肉用力掐了下去:“好好伺候你小主子!若是伺候不好,爷剐了你!”
蒋子年几乎是只愣了几秒,就本能一次次取悦他体内的小主人。少年的特有的蓬勃的肉体,充满了澎湃的特有的朝气,饱满圆润的臀瓣一次次迎合着主人的撞击,发出了靡靡的“啪啪”声,他的臀瓣被主人用力撞击到发红。
“主人,啊!”
“主人——”
“主人,求您—求您——
“啊!!主人,求您艹奴才!”
“呜,求您艹烂奴才———”
“呜啊!憋不住了————憋不住了,主人啊啊!主人奴才憋不住了!”
蒋子年毕竟面皮薄说不出太过淫靡的话,但如此强度的性事依旧让他一肚子水憋到崩溃,主人的龙根在他体内不断搅动,次次精确戳到他的敏感点,他不住的哆嗦!
憋,憋不住了!
啊!真的,要出来了!
蒋子年瞳孔放大,他狠狠掐住了自己的根部,生生把将要喷薄而出的液体憋了回去。因为用力,他的括约肌猛的一夹,回应他的就是主人对着臀瓣上狠狠的一巴掌。
“贱奴才,放松!”
段承文被那狠狠一夹差点爽的缴械投降,他上手紧紧拧住了蒋子年胸前的樱桃。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主人——主人——主人息怒——求主人继续艹奴才吧!”
能感觉到后岤的小主人气势更盛了,就像一把利刃般要把他生生劈开。
主人捅了百十来下,蒋子年眼泪都将床单弄湿了一大摊,他几乎神志涣散,终于在耳边听到主人轻声一句:“子年真乖,爷准了,射了吧!”
蒋子年的身体猛的抽搐了几下,射出了一股股浓稠,随后不受控制的排出一股股暖流。
“爷准你射了,但准你尿了吗?”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红晕褪的干干净净,蒋子年瞬间面无血色。
———
浴室里的水声开的极大,
', ' ')('蒋子年在水声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的大哭了出来。顺着水声,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今天他不知道犯了多少次错误,主人让他背诗他走神,主人让他事前入扳指他忘了,主人幸他他竟然憋不住尿了出来,脏了主人面前的地,污了主人的眼。
今天主人会活剐了他吧?!
不敢让主人久等,他迅速清洗干净身体,颤抖着跪了回去。他刚刚弄的一片狼籍的地方早就被清理干净,所有东西都换成了新的,地板散发着淡淡的松木香气。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
主人还在浴室泡澡,他静静地跪在浴室大理石上等候,越想越害怕,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圈圈。
“过来。”主人对他招了招手。
蒋子年颤抖着膝行过去,主人伸出了手!
以为等待他的是一个耳光,没想到,主人宽厚的手掌却揉了揉他的脑袋。
“乖。”
蒋子年眼眶里眼泪汪汪,看着很是可怜。段承文难得温柔的揉了揉他的脸,凶巴巴道:“不许哭。”
“是。”小家伙被吓得一个激灵,拼命憋住眼泪。
“你这几个随奴伺候的不好,回头让你前辈给你换几个随奴来。“主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决定了随奴的命运。蒋子年一抬头才发现,已经有一个随奴不在浴室了。
其他几个随奴也都瑟瑟发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蒋子年以为是自己服侍的不好,主人拿他的随奴撒气。
“主人,您息怒—是奴才蠢笨没服侍好,您别气…您别生气…您饶了他们吧……”
他正欲磕头求情,主人却竖起一根手指头在他唇上:“闭上嘴。”
小家伙就真的不敢说话了,只是无声的叩首。
段承文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他的脑门儿:“你傻不傻?”
随奴本就是工具,只是用来事前暖阳事后清洁。主子真正的要幸的是私奴大人。懂规矩的随奴都知道不能抢了私奴大人的风头,可蒋子年的那个随奴竟然在蒋子年清洗干净出来后还殷勤的口舌伺候龙根,竟敢暧昧不明的深吞了几下。
如此这般龌龊心思,也就蒋子年这小傻子看不出来了。还在这求情?!
这太单纯的过于天真,说直白点就是傻。
那太聪明的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乌烟瘴气,一团乱。
果然,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呀。
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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