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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文从来没想过,自己活了快四十年,竟然有人敢咬他。还是平日里还算乖的蒋子年。黑暗的灯光下,醉醺醺的小家伙似乎一点都不怕,甚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爸爸不生气,不疼啦。”
敢咬人的狗崽子,怎么也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紧一紧皮子,都敢翻天了。这么想着,段承文按下了通讯器:“进来。”
李小宝和蒋子年的几个随奴即刻推门膝行进屋,无人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连膝行时候衣物摩擦声都小之又小,只是规矩的请安。
“你,服侍净手。”段承文点了李小宝近身。
李小宝立即去取了蘸了水的帕子,正欲细细帮主子爷擦手,一个清晰的咬痕赫然出现在主子保养得当的手背上。
李小宝瞳孔猛烈收缩了几下,谁?!!谁敢咬他主子?他不准任何人伤害尊贵如同天神的主子!他一瞬间竟然起了杀意。
屋里气温骤降了几度。
段承文踹了他一脚,淡漠吩咐道:“戾气收一收。”
李小宝片刻喘息,杀气尽退。乖巧的如同刚刚那暴戾的气氛从不存在。
对了,屋里只有檀宫的醉酒小美人。那只能是那不清醒的小美人咬的。对于私奴,主子一贯宽厚,这等“情趣”,怪不得主子不愿意声张。
蒋子年皱了皱漂亮的小鼻子,像一只护食的小狗狗,不满的一把搂住段承文的脖子,示威似的露着两颗小虎牙:“你别碰我主子。”
段承文忍无可忍,直接把他踹下床了。
“啊…疼…爸爸!”蒋子年脸蛋红扑扑的,被踹到地上疼得眼泪都喷出来了。“您欺负人。您喜欢这个大绿茶,您不喜欢我了。呜呜呜呜……”
莫名躺枪的李小宝一阵无语,求你~你可少说点话吧!
段承文已经懒得和醉汉讲道理了:“绑了,好好给蒋大人醒醒酒。”
顾不得蒋子年的反抗,几个随奴哆哆嗦嗦的押住蒋子年用捆绑带把手脚绑紧。
就像一只小兽敏感的感到危险将近,蒋子年手脚并用的爬开。“爸爸,不打不打。不打,子年乖,您不要因为他打子年啊……”醉醺醺的小家伙分外委屈,眼泪叭哒哒哒的流。“爸爸……不要打………啊啊啊啊啊啊……爸爸!”
他一肚子废话还没说完,在家主示意下,随奴们的藤条就狠狠落下了。
那藤条浸过水,十分凌厉。随奴就算是没事力气,几藤下去臀肉就争先恐后的红了起来。再过几下就是道道红痕。
“啊!!疼!!”蒋子年手脚都被绑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疼得在地上打滚。可不管他怎么滚,藤条却依旧精准的抽在他皮肉上,疼得小家伙嗷嗷叫不停。
段承文有些头疼得捏了捏太阳穴,平日里蒋子年还算个乖的。醉酒后竟然这么闹腾。
李小宝有些心疼的帮主子按摩起来他听到主子吩咐:“再赏十下吧。”
您对私奴,真是宽厚。李小宝有些羡慕了。可随即又安慰自己,主子对我也很好。
“不打不打了!爸爸,疼啊疼啊……”喝过酒的皮肤异常敏感,蒋子年甚至觉得自己疼得不行了,他挣扎着躲,躲,再躲。
他最后一使力滚进了床底下。屁股藏好,才不给您打呢。躲在这里您可打不到了吧,累了一晚上的蒋子年终于放空心思,昏睡了过去。
段承文看着蒋子年滚进床底下,诧异了几秒。屋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谁都不敢说话了。不过片刻,床底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小家伙躲在床底睡着了?
段承文无奈的摇了摇头:“折腾够了,他倒是睡着了。”
李小宝笑着帮主子按摩头部,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要不,奴才服侍您移驾回主宅休息吧?蒋大人这还醉着,不甚清醒,若是惊扰了您休息……”
“几点了?”段承文闭着双眼,有些疲惫。
“回主子话,快一点了。”
“罢了,凑合一晚上吧。现在回去免不了又把他们折腾起来。”
李小宝胸口一热,主子这是心疼容大人了。
一个多小时前主子在檀宫歇下后,青云台按规矩给主宅送了消息,家主外宿。主宅的几位大人应该都睡了。主子怕现在回去又把容大人他们折腾起来,竟这么贴心……
“您真好。奴才能服侍您,是几辈子休来的福分。”
段承文没好气的笑了笑:“少拍马屁。”
“奴才不是拍马屁,奴才是发自肺腑的。”李小宝怕主子不信,又加了一句:“您真的好!”
段承文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被这真诚的马屁哄的相当妥帖,于是慈悲道:“上来,给爷暖脚。今日准你夜侍。”
身后的人愣了一下,没有马上谢恩,段承文不满的回头去看,只见小家伙嘴巴已经咧到后脑勺了。一副开心的快傻掉的样子。
“怎么,不乐意?”上位者皱了皱眉头
“乐意乐意乐意!”李小宝生怕他反悔,蹭的窜上了床跪在床脚
', ' ')('处,虔诚的搂住了主子白皙的双足。
段承文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足底传上来,舒服的不行。他肆无忌惮的踹了踹柔软又结实的年轻酮体,触感相当不错。随后又更加肆无忌惮的拿脚趾玩弄了半晌胸前的红果子。
李小宝暧昧不明的哼唧了几声,声音里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
“主子,主子………”他被撩拨的气都快喘不顺了,粉红色从皮肤深处透了出来。
!他硬了!主子一碰他,他就可耻的有了感觉,想要更多。
段承文很快发现了身下奴才的异样,一脚踹在了精神的小肉棒上,那贱根疼得缩了起来,瑟瑟发抖。李小宝疼得唔噎了一声,便听到主子斥骂道:“混账奴才管好自己这贱东西,再敢不分场合发骚,爷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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