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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载匆匆而过,宁清彻的阵地也从墙头转移到了左廷隅家中的每个角落,家政阿姨打扫时总能瞧见花花绿绿一堆未拆封的零食,另有足以将整个动物园的物种囊括其中的毛绒玩具,大大小小搁得到处都是。
左廷隅只说不让动,阿姨乐得省了力气不必拾掇,也察觉出这个自小被父母弃如敝屣的所谓“少爷”身上有了些朝气,不似往日老气横秋得仿若下一秒便要遁入空门。
宁清彻上小学第一天,宁父宁母本打算一起接他放学的,可宁清彻自认为是个大孩子了,回个家而已,他完全可以自己做到。
小团子煞有介事地穿着校服,背着加菲猫脸形状的小书包出了校门,拐过第一个巷口却见左廷隅逆着光站在不远处。
宁清彻讶然:“哥哥没去学校吗?”
以左廷隅的成绩与性格,翘两节课老师也不会过问,但小猫咪可听不得这离经叛道的话,左廷隅遂只道:“有点事情。”
宁清彻点点头,乖乖挥手:“那我要回家了,哥哥再见。”
走出半米却见左廷隅仍在不远不近的身后,见他望过来,少年低声道:“我送你回去。”
宁清彻未置可否,兀自向目的地而去,左廷隅疾走几步同他并肩而行,见他眼帘微垂,有些郁悒,便试探道:“上学不开心吗?”
宁清彻摇头否认:“不是,只是牙疼。”
左廷隅:“……”
小团子说完即刻悲从中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瘪着嘴委屈极了:“呜呜呜我……已经三天呜呜呜……没有吃糖了……呜啊呜呜……”
左廷隅霎时便乱了阵脚,急忙蹲身拿指腹给他擦眼泪:“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不该问的……彻彻别哭……等换完牙就好了,以后也可以吃糖,只要少吃一点就不会痛了……”
离晚高峰还早,且富人区来往行人极少,唯有寥寥几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宁清彻却有点不好意思,抽抽搭搭道:“算了……我、我们走吧。”
左廷隅这才松了口气,牵着他往马路对面走。
只是变故陡生,斜刺里冲出来一辆横冲直撞的越野车,去向直指此处牵着手的一大一小。
左廷隅来不及权衡利弊,下意识将宁清彻一把推向了路边,自己也极力往前冲了一段。
可车辆速度委实骇人,撞倒左廷隅后不偏不倚地从他小腿上轧了过去,少年身体狠狠一震,而那车已愈发失控,俄顷便消失在视野尽头。
宁清彻跌坐在左廷隅身前不远处,眼睁睁看着他双腿变得血肉模糊,小朋友有些吓呆了,睁大眼睛却哭不出来。
已有目击者叫了救护车,左廷隅额上冷汗涔涔,强忍剧痛对宁清彻笑:“彻彻可能要自己回家了,哥哥得去医院。”
小宁清彻眼眶里滚着泪花,站起身轻声道:“我去……去找我爸爸妈妈来。”
交警赶来时,左廷隅已濒临昏迷,只来得及在交警询问自己如何联系家人时,气若游丝答了句:“……没有。”
其实无论那车如何来势汹汹,宁清彻作为竹山猫族的小太岁,要躲开可谓易如反掌,左廷隅自然晓得他并非寻常人类小孩,却仍选择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确保他平安无虞。
哪怕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也不曾选择让宁清彻承担这份风险。
——
宁父宁母见自家宝贝疙瘩哭着跑回来,衣服上满是灰尘,成了个小脏猫,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听宁清彻颠三倒四地讲了事情经过,一面松了口气,一面抱起小朋友驱车向医院去。
左家的腌臜事,宁父宁母多多少少有所耳闻,遂及时联系了左父。
对面的男人即便对左廷隅这个被自己抛在脑后的长子漠不关心,也不可能拂宁家颜面,当下便敷衍地应下来,挂断后烦躁地啐了口,推开怀中几个网红,边嘟囔着“晦气”边朝医院去。
宁父宁母赶到医院时,却被告知左父交了费用、签了几张手术文书后便已强行离去,只是旁人的家务事他们并不好过多置喙,顶多觉得左廷隅悲惨罢了。
左廷隅尚在手术,他们多待也无意义,待左父雇佣的护工姗姗来迟,便自行回家安置了。
左廷隅苏醒时已是次日薄暮时分,护士将主治医师找来,医生也不由面露难色,按左廷隅的年纪,他的状况理应告知父母,可左父左母的电话压根无人接听。
左廷隅仿若早已习惯,淡声道:“您直接和我说吧。”
医生轻叹了声,将他的状况与后续治疗一一道来,而后宽慰道:“别灰心孩子,好好复健,站起来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虚掩的病房的门被人轻叩了下,宁父手中提着些礼盒,腿边站着怯生生的小团子。
医护人员出去后,宁父将东西放下,对左廷隅沉声道:“谢谢你救了小彻,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联系我和他妈妈,千万别客气。”
左廷隅默然一瞬,轻声道:“宁先生,我想和彻彻单独说说话,可以吗?”
宁父垂眸同宁清彻交换了下
', ' ')('眼神,随即便点头出去了。
左廷隅见小朋友站在床尾,便朝他伸出手:“彻彻过来。”
宁清彻慢吞吞挪过去,左廷隅见他眼圈红了,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不禁心疼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有没有吓到?”
宁清彻点头,声音软糯糯的:“哥哥流了好多血,是伤得很重吗?”
“没有,哥哥很快就能出院,对不起彻彻,吓到你了。”
左廷隅言罢,又温声道:“牙还疼吗?”
……
回忆戛然而止。
——
宁清彻趴在左廷隅肩头:“哥哥,帮我对下明天的戏吧。”
左廷隅怔了下:“明天不是……”
宁清彻笑道:“是啊,哥哥帮我找找吻戏的感觉。”
左廷隅极力克制着,仍是忍不住道:“是借位,还是……”
宁清彻摇头否认:“王导的戏,他可不允许借位。”
男人闻言,心头五味杂陈,宁清彻却已捧住他的脸,缓缓贴上了他的唇角。
湿红小舌掠过冷硬的双唇,轻轻一挑,左廷隅便极度顺从地张开了唇,任由舌尖寸寸舔过齿关,二人舌尖相触一刻,左廷隅终是按捺不住反客为主,重重吮住了宁清彻软滑的唇。
口腔中的空气似乎在刹那间被人掠夺殆尽,舌尖残余的血腥味渐渐消散,宁清彻勉力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攻势,晕晕乎乎地仿佛听见男人问道:“……明天,彻彻就是要这样亲别人吗?”
“是啊……”宁清彻眯起眼睛笑,同他的小猫咪本体简直一模一样,“要慢慢地、细致地亲很久呢,如果不能一条过,还可能……唔……”
左廷隅直接将他余下的话都封缄于深吻中,扣着他后脑将人吻得气喘吁吁仍不肯作罢,大掌摩挲着宁清彻单薄的脊背,落在几乎可生双翼的蝴蝶骨上,沿着边缘恋恋不舍地抚触着。
宁清彻被他撩拨得有些腿软,左廷隅胯下愈发炽热,体温仿似毫无阻滞地传递到宁清彻腿心,宁清彻细细喘着,委婉道:“……还没洗澡。”
左廷隅咬了下他头顶的小猫耳尖,闻得宁清彻嘤咛一声,男人方沉声道:“一起洗。”
——
浴缸是树脂材质,整体呈现剔透的湖蓝色,宁清彻置身其中,瞳仁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点若隐若现的碧色,唇角干涸着一点殷红血迹,衬得他如深海中妖冶惑人的塞壬,姝异非常。
饱满浑圆的臀尖落在左廷隅大腿根部,男人背倚着浴缸边沿,火热的唇舌正含着宁清彻左胸中央的柔嫩蓓蕾恣意享用,宁清彻凝脂般的雪肤染上情动的潮红,他忍不住握住左廷隅肌肉虬结的上臂,微微后仰着轻轻吸气。
左廷隅稍稍松开左边这一颗,转而用沾湿的双唇若即若离地蹭着右边,大掌悄无声息地移上来,揉捻嫩生生挺立着的左侧。
男人湿热的呼吸与胸前的娇嫩近在咫尺,时不时便伸舌舔一下,奶尖尖便随之颤一下,宁清彻被他弄得红了眼。忽听左廷隅低哑着嗓音问:“出来了吗?”
小猫摇摇头,有点可怜:“还没……”
左廷隅笑了下:“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言罢,男人虎口钳住宁清彻轻软的腰侧将人略略提起,粗硬的巨刃抵住宁清彻湿软的穴口,缓缓没入翕张的花径内,被温热紧致的触感激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宁清彻猫耳抖了抖,旋即被左廷隅收紧的双臂困在男人身前,下身相连处开始疯狂律动起来,左廷隅一壁暴风骤雨般挺胯凿动,一壁伸手掰开两瓣挺翘的臀,揉弄被撑开的洞口。
宁清彻伏在他身前,张着唇嘤嘤呜呜的低吟,左廷隅叼住他精巧的喉结安抚般吮着,小猫却仿佛被人按住了命门,哭得越发娇气。
左廷隅凝着他的眼瞳幽深,孽根向他甬道中的敏感点凶狠碾着,五指上行,搓揉着他尾椎骨外那一小块有些发烫的细腻肌肤。
“啊呜……要出来了……啊……”
宁清彻嗓音颤栗,眼泪融进浴缸中的温水里,随后,一条细长纯白、唯有尖端一撮桃粉色的猫尾倏然出现。
左廷隅顶弄的力度丝毫不减,大掌擒住柔软的尾巴根,粗喘满含欲念:“……可算出来了。”
由根部顺势向下摸索,宁清彻小腿颤得厉害,语调也是脆弱而破碎:“嗯哈……别,我的、尾巴,尾巴……呜呜……”
左廷隅对小猫尾巴简直爱不释手,胯下的畜生玩意儿愈发灼热如烙铁,一下下将宁清彻钉在自己身上,拙劣地哄骗道:“哥哥给宝宝……把尾巴洗一洗,好不好?”
话中是与人商量,手却早已搁在尾巴上了,宁清彻一面被他撞得穴中水液汩汩,一面被他捋着平日里藏得牢牢的小尾巴,整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甬道也随着他的抽噎而不可抑制地痉挛着。
“上、上次不是说……嗯……不动,啊……我的尾巴……呜……骗人……”
左廷隅被穴肉的剧烈紧缩吸得险些失守,抽送间狰狞巨根益
', ' ')('发横行无忌,宁清彻的啜泣被插得断断续续,辨不清几度身处顶峰,抑或其实一直持续着极致状态,只觉软绵绵的小尾巴可能都被男人摸秃了。
浴缸中的清水渐渐浑浊,小猫的幽咽不知不觉间变得弱而哑,意识早已难以维持清醒,若非左廷隅臂弯揽着他后腰,只怕要软着腰倒在浴缸里。
浓稠的浊液打在红嫩湿濡的内壁,宁清彻眼泪登时汹涌,饱受摧残的玉柱溢出一点透明水液,发不出声音,只得崩溃地在意乱情迷中被抛上顶点。
——
宁清彻高考结束后那个暑假,某日拂晓左廷隅一开门,便瞧见院中摇摇晃晃走进来一只小醉鬼。
想来宁清彻是出去同朋友彻夜庆祝,酩酊大醉后不敢回宁家惊扰父母,才跑来他这里。
将人安置在床上,左廷隅不过去倒了杯温水的工夫,回来时便不见了人影,正自焦炙,便见厚重窗帘后仿似有一团……一团毛茸茸的……
左廷隅踟蹰着靠近,便见是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背对自己,通体雪白,唯有尾巴尖上有一撮水蜜桃似的粉。
他缓缓蹲下身,戳了戳小猫时不时抖动两下的耳朵尖。
却未成想他这一戳……小猫却“啪叽”一下倒了。
左廷隅:“……”
幸而少顷后这只碰瓷猫猫又睁开了眼,墨绿色的瞳仁水色滢然,同宁清彻的几乎一般无二,只是宁清彻的瞳仁色泽更深浓些,若不凑近细细端详便难以察觉。
左廷隅迟疑:“……彻彻?”
醉醺醺的小猫反应有点迟钝,良久后……
“喵。”
左廷隅:“……”
小醉猫睡到日上三竿仍未转醒,左廷隅又有工作亟待处理,心知耽搁不得,只得抱着小猫去公司。
孰料只是去会议室开了个不足一小时的短会,休息室里的小猫却无影无踪了。
左廷隅心急如焚地搜寻时,宁清彻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穿梭在大厦的各层楼里。
人事部新来的小实习生秦艽患有低血糖,惯于随身携带几块糖以免头晕目眩,现下刚吃完一块要拆第二块时,便见脚边蹲着只小奶猫,乖巧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糖。
秦艽:“……”
哪个社畜上班还敢带宠物?
宁清彻嗅觉灵敏至极,只觉这个姐姐手里的芒果糖香喷喷的,他的视线黏在上头便挪不开了。
秦艽自不会吝惜一块糖,可她没养过小猫,不晓得他能不能吃,正举棋不定,却见不远处大BOSS正坐着轮椅往自己这儿来。
左廷隅倾身将小猫捞起来,宁倾彻的目光依旧在秦艽手里的糖上。
左廷隅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问小猫:“你可以吃吗?”
宁清彻点点头表示肯定。
左廷隅遂抬头,秦艽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便登时福至心灵,万分自觉地将糖放到了小猫拱起的背上。
宁清彻如愿以偿,左廷隅便捏着他小爪子上圆鼓鼓的粉红肉垫,转动轮椅朝办公室去了。
秦艽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来,一面咀嚼一面惆怅地叹了口气。
……她也好想捏捏小猫的肉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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