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朝戈抱他回寝殿,说是泡汤池,实际把人弄得更脏了。
取下圈环时,太过长久的压抑已经让性器疲软下来。但晏观还是难受,扭着身子要下床,虽然意识不清,但直觉告诉他快要忍不住了。
朝戈制住他,将人拉到腿上抱着,“做什么?”
“想,想尿……”,太过羞耻,即便是此刻他也红了眼眶。
朝戈看着他的下身,若有所思的唔了一声,从床下拖出一个白玉盆,“尿吧,干净的。”说着还掰开他的腿,后穴的精液当然夹不住,细细长长的流到了盆里。
朝戈眯着眼笑了,“小观怎么不听话,锁不住精呢?”晏观急得蹬腿,想从他身上下来,怎么会是朝戈的对手。
温热的手掌抚上了性器,晏观一哆嗦,朝戈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迟来的抚慰比之前还难捱,没几下晏观就受不了,哭叫着要朝戈停下。
朝戈依言住手,就见可怜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出精,由浓到稀,到后面的淡黄。晏观意识到失禁,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抽抽噎噎,总算是意识到身后人是故意的。
朝戈这时哄人也不走心,简直坏透了。他的确是伪君子,一边唾弃自己的龌龊,一边又沉溺其中。
他就是想看晏观,或哭或笑,卸掉枷锁的晏观才真实可爱,再也不要像之前那样喜怒不形于色,默默忍下一切。
洁白无瑕的痰盂溅上了这些东西,朝戈估计等药效过去,晏观这辈子都不会想看到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晏观掐着朝戈的手臂,朝戈由他撒气,被挠出血痕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扯了帕子给人擦拭干净。晏观多年未曾如此哭过,恍然间神思一清,怎么遇见朝戈后就这么脆弱呢?明明不该如此。
朝戈压了压他翘起来的头发,听见肩上人的哭声止住,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朝戈?”,似有疑惑当下的境况,又似不安。
朝戈扭头便见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顿时心中一荡,这是清醒了?一想也许是方才泡汤池加快了药性挥发。
“嗯,哪里不舒服?”
但见晏观又不说话了,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睫毛上沾了泪花,好像猫儿伸懒腰似的在朝戈身上蹭,寻个踏实的地方歇息。
朝戈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哪里有这么快醒,至少也得明天。于是给人穿好寝衣,抱到床上去睡了,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一直到后半夜睡饱醒来才被朝戈压着喂了几口。说来这药也奇怪,几个时辰前还累得怀疑腰要断了,睡醒后居然也不觉得多么饥饿劳累。
朝戈看着一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脑袋,不由失笑,经历两天也明白晏观这是馋他身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托这药的福,行动上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又不老实,想做什么?”,朝戈顺着晏观的头发,调笑。
怀里的人顿住,接着朝戈就觉胸口一痛,“你!”
他生的身高体阔,胸肌腹肌也是一样不少,晏观估计是早就想上手了,这回倒是大着胆子捏了一下,生生把人给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