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骨节分明的大手抚m0r0Un1E着陈连理细白的小腿,十足的隐晦sE情。
陈连理白着小脸,不由地看了过去。
她定定地看着纳粹军官的手,紧张间,莫名想起曾经一位朋友对她说过:
“男人手上的青筋就是最好的黑丝。”
然后陈连理就眼睁睁地看着,昏暗光线内,那双张力十足的大掌触碰上了她的伤痕,正细细摩擦着。
“疼吗?”
半跪于地的冯·卡尔仰头,臣服地看向陈连理。
陈连理懦弱地摇了摇头。
她心里慌得不行。
刚刚鞭笞了男友后,这个纳粹军官将她带到了战俘区。
走进来,左右两边是无尽的牢房,灰黑大门被紧紧关上,陈连理看不见里面是什么,却能隐约听到SHeNY1N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声声柔弱尖叫破嗓而出,有娇软地、也有痛苦地,更多的是大哭。
陈连理被这哭声弄得紧绷绷的,她大概猜到这里是什么了。
“怎么不动?”
冯·卡尔意味深长地凝向僵着的陈连理,少许后,唇角又浮起一抹斯文的笑。?
他靠近,冰冷严谨的军装将陈连理SiSi压在角落中。
“在怕什么?”
“去看你的犹太朋友?不好吗?”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和犹太人做朋友吗?”
于是陈连理被裹挟地向前走去,长长的隧道中,响起的只有他们生脆的脚步声、以及时断时续的SHeNY1N声。
几分钟后,他们停在了角落最大的一间房。
门内,细弱似猫儿的SHeNY1N声响起,nV人似乎遭受了很多的磨难,低Y里透出浓浓的痛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连理人崩了,她的头脑在一瞬间断线。
她有猜想过,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