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连理迷迷糊糊转醒时,卧室里黑成一片,好像没有人。
她挣扎得动了动,没成功,好痛,真的好痛,从骨髓深处传来的痛。
陈连理极力抬起脖颈,但失败了,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需要什么吗?”
在门壁旁的艾丽娅猛然惊喜,急匆匆走了过来。
两相对视间,只有尴尬。
陈连理白着脸,没有说话。
“你要不要……”
“我给你涂药。”
艾丽娅小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
“涂药……”
陈连理应的脆弱,“涂哪里。”
“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丽娅的眉皱成一堆,漂亮脸蛋有着忧愁,“那个德官让我做的。”
“不用。”
陈连理声音大了许,喉嗓都被恼怒磨得生疼,她又倒了下去,真得难受得紧。
“会很疼的。”
艾丽娅叹了口气,又看向陈连理。
但陈连理Si咬着下唇,怎么都不让艾丽娅痛。
但身下如虫咬般疼痛传了过来,火辣火辣的,像百经yAn光的大树皮被太yAn晒g后,猛地又扑来一层水。
酸爽得要Si。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漆黑皮质,清响得很,在层层靠近。
艾丽娅紧绷着一口气,立在陈连理身旁,同人一起颤抖着。
卧室门被推开,冯·卡尔身着军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