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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秋咬了咬牙,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
是啊,怎么可能是呢,一切都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罢了。
刚开始,他天真地认为,自己只是被用过了各种道具,没有被人真正进入过。那次梦魇,让他尘封的记忆都浮出了水面。
连动物都上过他,人怎么可能没上过。
“哥哥,多少人上过你啊?”
多少人?数不清了。那些被一群人围着等着上他的日日夜夜,他有些模糊,却还是刻骨铭心。但是他发现,他还是可以想起他们的每一张脸。
沈墨秋摇了摇头,他真的不知道,有很多,甚至是在他昏迷的时候上的他。
顾砚清舔了舔唇,他对这答案满意极了,如果只有一个两个他都觉得没意思。唔,不过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他扶着沈墨秋的腰,迫使他停了下来。抬起头时,眼里已经全是水雾。
“哥哥,你为什么……给那么多人操……阿颜不是特别的,对么?”
沈墨秋看到顾砚清眼里的水雾,他慌了,笨拙地擦拭着男孩的泪水,抱住了他。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阿颜是不一样的。以后我只给阿颜……肏,好不好?阿颜,不哭了。只要你别再离开哥哥,哥哥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沈墨秋颤抖着说出这些话,他是真的害怕,害怕顾砚清再次离开他,他不想再回到那些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的日子里了。
顾砚清在沈墨秋颈边,悄悄勾了勾唇,手把着沈墨秋的腰,把他按到最深,后穴被紧致火热的肠道包裹着,他舒服地眯起了眼。
“好啊,哥哥。”
他当然不会再离开沈墨秋,因为这次,他要亲眼看着沈墨秋被羞辱被玩弄。只给他一个人操?那样如果被轮奸的话,反应应该会更有趣吧~
顾砚清满意了,把着沈墨秋的腰,抬起他的屁股,又按到最深,弄得沈墨秋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趴在顾砚清身上喘息。
他把头贴上沈墨秋的额头,发现还是有点烫,不过也正合他意。
“哥哥,你还是有点烧,我们今晚住在医院,我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沈墨秋犹豫了一下,看着顾砚清的眼睛,还是说了声“好”。
……
晚上,沈墨秋在病房里睡觉,还算安稳,于是顾砚清去找了那个男医生,正好那人今晚值班。
他从男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就回来继续陪沈墨秋,却发现他刚走了一会儿,沈墨秋就再度陷入了梦魇,嘴里除了喊着他的名字,就是“爸爸”。
梦中。
沈家。
八岁的沈墨秋双腿分开跪在地上,赤裸的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鞭痕,后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按摩棒,露出了一大截。
身后一阵鞭风袭来,那根粗长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后穴里的按摩棒上,竟又是将它插进去一小截。
“呜……不要了爸爸……真的不能再进去了……”
他被沈之寒一脚踹倒,穿了针的小乳头一下子贴在了地方上,疼得他一激灵。不过他不敢停留喘口气,马上又爬了起来,继续跪着。
沈之寒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儿子,又看了看表,顾砚清被家里接走了,要晚上才能回来,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招呼过来沈墨秋,拉开了裤子拉链,把沈墨秋的头按在了上面,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沈墨秋下意识地咳嗽了一下,下一秒,他就只能张大嘴,将这东西含了进去。
八岁的少年还未抽条,个子不高,沈之寒可以边享受着他的口交,边玩弄着他体内的按摩棒。
沈墨秋后穴麻麻的,没有快感,但是他不能这么表现,只能含着泪,装作一副很爽的表情,舔舐着口中的性器,含不住的用稚嫩的小手握住。
沈之寒觉得差不多了,问沈墨秋想不想尿尿,沈墨秋点了点头,被沈之寒抱了起来。
厕所里,沈之寒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沈墨秋觉得羞耻,因为他已经八岁了,也因此,他没察觉到,后穴里的按摩棒已经被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长炙热的性器顶在他的后穴。
沈墨秋憋不住了,尿液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沈之寒也将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入了他儿子的后穴。
“啊——痛——爸爸——好痛——啊啊啊……”
沈墨秋瞳孔一缩,眼前全是星星。沈之寒丝毫不温柔,一次就将性器捅到了最深,好在之前有按摩棒开拓过,不至于肛裂,但疼是肯定少不了的。
这是沈墨秋的第一次,也是他噩梦的开始。
他并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他只知道很疼很疼,疼得他终身难忘。
晚上顾砚清回来,没有一回家就看到沈墨秋,他很不开心,扁了扁嘴就要哭。
沈之寒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告诉他:
“小清乖啊,秋秋哥哥被他爷爷奶奶接
', ' ')('过去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你睁开眼的时候就能看到他了~”
顾砚清收回泪水,点了点头,很快就被哄睡了。
他年幼又不懂事,他怎么会知道沈墨秋其实被锁在地下室,在他睡觉的时候又被肏了一遍。
沈墨秋不敢哭,只能小声啜泣。他趴在地上,两条腿分开,后穴被一根狰狞的性器进出。
最后,沈之寒拔了出来,全部射到了沈墨秋的脸上,让那张稚嫩还未长开的脸多了一分单纯的性感。
地下室应有尽有,明显是有所准备。
沈之寒给他仔细清理好,上了药,跟他说小清明早睁眼的时候想看到他,沈墨秋点了点头,沉沉睡去。
……
“哥哥!哥哥!”
……
“呜……”
沈墨秋仰起脸,被迫从梦魇中醒了过来。
他看到近在咫尺的顾砚清,那双狭长的眼睛正深情地看着他,而那薄情的唇正贴在他的唇上,用牙齿啃咬着他的唇瓣。
看到他醒了,顾砚清眨了眨眼,不再啃咬他的唇瓣,而是将舌尖顺着他的唇缝舔了进来,将他的牙齿舔了个遍,又勾住他的舌头,交换唾液。
顾砚清情动了,粗硬的性器抵在了沈墨秋的小腹上。
顾砚清是从小被宠到大的,任性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事情,他根本不会去分场合,他自己开心最重要。
因此,他将沈墨秋正在打的点滴拔了下来,把他翻了个身,将他的双手一起绑在了床头,脱下了他的衣服。
沈墨秋全身赤裸着,蝴蝶骨微微颤抖,像是堕入凡间的仙子,美丽的让人想彻底毁灭他。
顾砚清身体紧贴着他,性器在他的臀缝里摩擦。手也没闲着,一只伸进沈墨秋的嘴里调戏着他的舌头,一只摸上了他的胸膛,玩弄着一颗乳头。
这里有摄像头……
沈墨秋想告诉顾砚清,可他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含着顾砚清的手指。
顾砚清亲了亲沈墨秋的后背,轻轻地,不留下一丁点痕迹,温柔至极——随后性器强行破开没有润滑的小穴,直捣黄龙。
而特殊监控室里,那个和顾砚清半夜谈话的男医生坐在里面,紧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勾了勾唇角。
顾砚清当然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这也是他和男医生交易的一部分。
沈墨秋的后穴已经被调教的不会轻易裂开,这次自然也一样。被操着操着,很快,就分泌出了淫液作为润滑,顾砚清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呜呜……”
粗长炙热的性器捅开了后穴,即使沈墨秋的后穴已经被肏熟成了烂番茄色,却依然紧致的像个处子。
顾砚清倒吸一口凉气,无论肏多少次,沈墨秋的后穴都不会让他失望。
他情难自已,唇游移到沈墨秋的后颈处,咬了上去。
一方面要承受顾砚清在他后领上小狗一样的舔咬,一方面后穴又承受着狼一样的入侵。
沈墨秋桃花眼含着泪,迷茫的睁着。他想一口咬在什么东西上发泄一下,却因为口里是顾砚清的手指而下不去嘴。
他放在心里呵护着的宝贝,现在,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哥哥……那个男医生说,他在这里,这个房间的这张床上,操过你,真的吗?”
顾砚清喘着粗气,一句一句话如最锋利的刀朝沈墨秋心窝里捅。
似乎那年的春天,这个病房外恰好能看到医院里的迎春花,一朵朵亟待采撷,娇嫩极了。
房间里,沈墨秋的双手被分开,用锁链锁在床头,脚踝骨处有一圈束缚带,将他的双腿分到极致。
言睿,也就是那个男医生,此时正趴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小乳头。那两颗小乳头明显是被欺负惨了,红肿地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像是两朵颤巍巍的小花儿,上面还有几滴透明的“露水”。
言睿吃够了少年的奶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扯了扯少年背后的东西——那竟是一条尾巴。
这是一条雪白的狐尾,毛发柔软,看起来十分纯洁。而它的尽头,连接的是沈墨秋的后穴,言睿一扯,居然就把这根逼真的狐尾扯了下来,露出一根水光淋漓的按摩棒。
言睿眨了眨眼,色情地舔了一下按摩棒上的淫液,把沈墨秋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秋秋,接下来给你吃叔叔的大肉棒好不好?”
言睿其实只有二十二岁,刚毕业,又长着一张少年脸,偏偏喜欢装成熟,总是让沈墨秋叫他叔叔。
沈墨秋每次听到这种语言都犯恶心,可他哪有拒绝的权利。再怎么挣扎,他也还是被掐着乳尖侵犯了。
男人的性器总是炙热且滚烫,插入他后穴时像是要把他融化掉一样,让他觉得身处火山中,背后一步就是岩浆。
“呜呜……叔叔……”
沈墨秋眼角含着泪,大大的桃花眼微睁着,只能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想到自己被锁在这
', ' ')('个房间里被一群人当做发泄的玩具,越发厌恶起这样的自己。
言睿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将沈墨秋的锁链都解开,带他来到了窗边,期间性器一直没离开过沈墨秋的小穴。
沈墨秋趴在窗上,因为角度问题,只有脸和白皙光滑的肩头露在外面,别人看到了也只会以为他是在赏花。
没有人看到他的乳尖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后穴正被一根性器操弄着,顶开,整根没入。
沈墨秋害怕被人看到,只能装作在赏花,可是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哪有心思看这几朵平平无奇的小黄花。
言睿的精液射入体内时,沈墨秋回过神来,被直面的顾砚清射了满穴,白稠黏腻的精液随着顾砚清抽出性器带出来一点儿,被操得烂红的嫩肉外翻,场面十分淫靡。
沈墨秋每次被肏都迷迷糊糊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也因此他没感受到那射到他肠道深处的精液竟然有一部分被他吸收了,带出来的只有一小部分。
而顾砚清拉过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将性器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那些精液几乎一滴不漏的进了他的体内,在他体内缓缓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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