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忽然伸手m0向腰侧口袋,那里放着一张门禁卡,原本属于前同事的。
他来回摩挲起来,任由锋利边角嵌入指腹,卡在鳞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霎时间,脑内催生了出许多虚妄想法,那些纷杂吵闹的念头一闪而过,只剩一种声音不断循环放大,本能地催促自己赶紧逃离。
同事的居所就在这层廊道尽头,于是他连忙向着外间走去,步调急切近乎奔跑——仿佛只要逃出去,就能回归平静生活。
然而就在拉开铁门、冷气灌涌那一刹那,鼻间忽又嗅到甜味若有若无的缓慢渗出,撩拨寸寸神经,动作不由停滞下来。
如同猎物陷入麻痹,这份须臾之间的犹疑扩大了它的效力,随后他竟脱力般松开了手,把滚烫背脊抵在铁门上,呼x1声绵长又粗重。脑内警告仍在继续,却转瞬淹没在香氛尽头,那些气味层层叠叠紧密侵蚀而来,迫使身T再一次做出了选择。
——大门被轻轻合上,他重新回到客厅。
安德烈蜷起身T,抱着旧被横躺在沙发上,布料上残存着她不慎遗留的余味,正是方才扰乱搅扰一切行为的祸首。而他双臂用力收缩,一如抱紧情人,好让头颅深埋其中,再伸出舌头细致T1aN舐,以近乎贪婪的方式竭力汲取。
正如幼时无法抗拒霜云膏的甜腻,他如今也难以抗拒那霜云膏一样的nV人。
明明早已长大rEn,明明早已成功摆脱那段不堪回忆,他仍困惑自身对于气息的渴求居然如此强烈,甚至于超乎预料的痴迷,连行动都难以自持。
问题注定无法解答,蜥人赤红sE瞳孔在黑暗中一瞬不瞬。
耳畔开始时不时传来咚咚跳动声响,在这封闭b仄的空间里尤其清晰,一度将电视机中零散歌声都驱散至遥远处。他听了半晌,终于分辨出声源来自x口,他的心脏剧烈鼓涨收缩,使得T温骤然上升,并由此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慌张与惊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巨大的不安感顺势而生,神思却逐渐陷入恍惚,他开始坠入半醒半梦的罅隙。
也许身T尚不适应沙发,抑或神经仍被香气拉扯,他反复睡着又醒来,就连做梦都断断续续掐头去尾,构成不连贯的混乱电影,燥热又烦闷。
最终他还是被惊醒了,梦境最后一帧定格在平躺在床的nV人身上。
那是一具娇小的、白皙的、近乎ch11u0的躯T,是她的躯T。
安德烈对此并不陌生。
就在数小时之前,为了确认受困者的健康状况,他在卧房里脱下了阮秋秋的外衣,仔细擦拭过每一处手足关节,哪怕为了验证心中猜想而用手掌触碰肌肤,他也自认不存什么猥亵心思。可是当这一场景突兀出现在深夜时分的绮梦中,一切都又变味了。
梦里的她依旧保持昏睡,灯光自上而下打来,使得整个面部轮廓陷入一种柔软的朦胧中,难以辨清五官。实际上,安德烈从未过多观察过对方模样,那总会引发不必要的恐慌情绪,因而他仅记得那双清灵灵的褐sE眸子,一汪水sE闪动中,让视线蜻蜓点水般掠过自己。
但这场在梦中,眼睛不再重要,nVXX征开始占据主导地位,因呼x1而规律起伏的xr成为了画面中心,两团饱满软r0U裹在棉质内衣下,只消随手r0Un1E,它们就能挤弄出他所喜欢的形状。
而他在梦里也的确那样做了。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醒后的下一刻,安德烈猛地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抬手重重拍向面部,以近乎击打的力道强行中断了脑内荒唐。
在被羞耻感吞没之前,他抢先冲进浴室里,一头扎进了冷水中。
水流在鳞甲上蜿蜒交错,吞没T表温度之余,同时冲淡了萦绕周身的暖甜气息。
x膛深处仍在砰砰作响,灼热感使得神思始终无法清明,他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缓慢滋长,伴随滚烫血Ye游走全身,一如种子播撒,静待破土时机。
他笃定那绝非善类,但又不敢探究,只得抵住身后瓷砖,任由邪火沸腾,肆意引燃yUwaNg。
隔着浓重寒气与水幕,他低头盯向下身。下腹已然鼓胀,鼠蹊处的隐秘腔口朝外打开,显露那根深藏其中的猩红X器,那是由梦境引发的强烈生理反应,属于雄X卑劣的本能正在T内作祟。
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yjIng较之往常过于亢奋了些,腺Ye滴滴答答的坠在铃口,再被冷水刺激,使得顶端来回颤动,如同新生怪物伸出了畸形触手,积极探索并侵入着外部世界。
这个诡异形容似乎把他自己也惊住了,安德烈连忙加大水流,胡乱冲刷起来。
可是经过冷水反复洗涤之后,yUwaNg不曾浇灭,反倒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水柱来回喷溅在冠部G0u壑上,冰冰凉凉的刺激下,敏锐感官煽动着本就混沌一片的大脑,于是他握住凹凸不平的j身,开始自下而上快速撸动。
作为一名成年且健康的雄X蜥人,出现生理需求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无数个寂寞难捱的雪夜里,他常通过观看sE情影像或杂志等方式抒发yUwaNg,在空虚中缓解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眼下,则像是为了印证烙印在身上的低劣蜥人血统般,他不仅对着刚认识的陌生nVX产生了冲动,甚至在一墙之隔的位置进行自渎。
——简直令人作呕。
割裂感就此产生,他一半为自身举动陷入极度羞耻,一半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战栗,铃口分泌大量粘稠腺Ye,顺着指缝溢出,一时间噗嗤声响不绝于耳,又被水声尽数掩去。
水幕绵延不绝,他的动作愈发粗暴,姿态扭曲地半躬腰身,好让指腹用力摩擦顶端,痛感并着快感相互累积,却始终无法推向ga0cHa0。
或许他T内尚且残存一点道德枷锁,可惜未能持续多久,当阮秋秋白皙的身躯重新浮现在浑噩脑海时,久违的sU麻感倏然窜上脊背,终于将他推向了ga0cHa0。
水声消弭散去,浓而腥的白sEJiNgYe溅落于墙面与腿部,灼热发烫,又在寒凉空气中快速流失温度。
安德烈有了片刻失神,原本消散的甜味再度聚拢,温柔覆盖着意识,好似染上不可救药的隐疾。
……过几天就会好了。
最后他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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