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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昀是一个外卖奶妈。
他有奶水，如果在店里坐台，本也可以吸引大把客源，但是性格太老实木讷，三十出头了，身材也算不上出众，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一个问题——他有点口吃。
所以，要他在一群伶牙俐齿的恋乳宝贝里竞争，实在有点为难。
段雪川一想，便开通了一项特色服务，派他出去做外卖奶妈，服务内容仅限喂奶。客人不需要经过严苛的审核，就可以享用这项服务，时间也不仅限于晚上。
对乔昀来说，这样除了麻烦点，也没什么不好。以前白天的工作，他是个任劳任怨的受气包，当了奶妈以后，收入反而多了，也不用他八面玲珑，干脆把之前的工作辞了。
不过跟坐台宝贝不同的是，他的服务对象不仅限于男人。
这天上午的预约是去一个有宝宝的普通家庭，母亲奶水少，已经两天没出奶，正请催乳师按，乔昀的工作就是来给宝宝救急。
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开心地吃了奶，小脸笑得皱巴巴的，乔昀又挤了些装在奶瓶里，留着给宝宝下一顿吃。
中午，他找了个有空调的快餐店，吃完饭可以休息一会儿，还有母婴室，方便他查看奶水的情况。
午后的工作，开门的是一个小青年，需要喂奶的是两只小奶猫和一只小奶狗。
两只小橘猫，毛茸茸的，是家里母猫生的，但出生没两天，母猫就离家出走了。奶狗是主人在楼下花园捡的，比平常小狗要瘦一圈，是只白色的小土狗，背部有棕色圆点，像轻飘飘的云朵。
乔昀侧躺下，两只小猫一个趴着，一个踮爪子，先扒到了奶吃。瘦弱的小狗嘤嘤地叫，用钝爪子在乔昀肚皮上挠，乔昀把它捧在手心里，捏奶狗爪子，还好小猫咪很快吃饱奶，没多久就轮到了它。
这三只小崽子，没牙也会咬奶头，一开始乔昀被扯得有点疼，但也许奶汁太香，下午的阳光又醉人，小崽子们咕噜咕噜着奶就平静下来，眯缝起眼睛，优哉游哉打瞌睡。
乔昀想它们真是无忧无虑……他躺在靠阳台的地毯上，也有些困了，风扇绵软地吹，远处蝉鸣声密密，头顶上风铃的清脆声响穿插其中……
就睡一会儿。
小青年买完零食水果回家，看到的就是一个大宝贝和三个小宝贝相依而眠的场景。风铃叮铃叮铃，小奶猫的一只肉垫还牢牢摁在软糯的乳肉上。
小青年送的一大袋水果装不进背包，乔昀绕路回了一趟家，再赶到下一位也就是今天最后一位客人家里。
开门的是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脸上刮了一半的剃须膏，似乎正在为他的到来做准备。
也许是怕胡茬扎到他？乔昀感觉到一丝体贴，脱了衣服，准备开始服务。
但男人刮完胡茬，并没有马上开始吃奶，而是问：“你会做饭吧？”
“……算、算是会、会做。”只不过不能保证合口味。
“帮我做晚饭吧，”男人说，“再用乳汁做一道菜。”
乔昀第一次接到这种要求，惊讶得微张开嘴。但也没什么好不愿意的，他查看冰箱，有些家常食材，调料基本齐全，而要说乳汁能做的适合晚饭的菜……
也许能做简易版的奶汁炖菜吧。
备菜是光着上半身进行的，只穿了一条小短裤，嫣红色奶尖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男人就站在厨房门边，视线牢牢贴着那嫩生生的柔软顶端。
洗菜时不免有水珠溅到奶子上，乔昀会激得打个颤，用纸巾轻轻拭去，切菜时双臂收拢，不免把乳房夹得更为突出，奶头自然翘挺，乔昀从自己的双峰间看向菜板，也不禁羞怯，但这时候的轻微颤动，反而更加赏心悦目。
在男人的注视下挤出大半杯乳汁，终于到所有食材要下锅的时候，乔昀有点怕，男人突然从背后给他系上一条围裙，“别烫到了。”
“谢……谢谢。”
任何布料对敏感的奶头来说，都是粗糙的。奶头在围裙上顶起两个可爱的小凸点，乔昀就在这样有点色情又十分严肃的场面下，准备好了晚饭。
气氛可以说是相当奇怪。一起吃完饭，男人又和他一起吃水果看电视。
男人也是话不多的人，只在必要的时候张嘴。
“要喝啤酒吗？”
乔昀抱着抱枕说：“不、不了……那个……会影响……味、味道。”
男人下意识看向他的胸脯，点点头。
乔昀捧着一罐碳酸饮料，心不在焉地看着电影，猜想男人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吃奶？
不过最后也没有等到。服务时间是到晚上九点，时间一到，男人就让他回去了。
本来不该多嘴，但他一想到说不定以后再也不会用乳汁做菜，不禁问：“那个……晚饭、饭……好吃吗？”
“我忘记说了吗？”男人眼睛瞟着上方回忆，微微笑了，“好吃，谢谢你。”
“谢、谢谢……”
两人奇怪地互相道谢后，乔昀扫了一辆单车
', ' ')('骑回家，一个劲向前冲，路灯飞快后退，夏夜的风呼呼在耳旁吹着，不知为何脸上有点烫，心跳得有些猛，也许是骑太快了吧？
令他意外的是，除了提前定好的订单，之后的许多个晚上，男人都会叫他去做饭。也用乳汁做了不少吃的，熬奶粥、炸鲜奶、蛋奶布丁……男人不会每次都说好吃，但每次都会吃完。
吃完饭就是一起看电影，这时男人最喜欢做的就是买一个小西瓜，切成两半，和他一人捧一半，用勺子挖着吃，像两个十六岁的小少年，一起分享银幕前后的乐趣。
有次乔昀上门时，男人还在下班的路上，他等了半小时之久，之后男人直接给了他一把备用钥匙。不过这不合规定，被老实的乔昀拒绝了。
一个问题盘绕在他心头。男人喜欢看他裸着奶子做饭，也喜欢吃他用乳汁做的菜，为什么却不亲自从他的奶头上喝奶呢？
某天夜里，两人看完一部剧情片，但其中有点裸露的床戏让乔昀蠢蠢欲动了，他抱着抱枕，心脏扑嗵扑嗵，结结巴巴地问：
“主、主人……为、为什么不吃、吃奶子呢？嫌z……脏？”
男人先是摇头，然后沉默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可以吃吗？”
难道他不知道可以直接吃？！乔昀突然有种服务不到位的恐慌，急忙指着自己的奶子：
“都、都是可以、吃的……恋、恋乳、俱乐部、都……”
“可是，你有奶水，不是说明有老公孩子吗？没关系？”
乔昀摆着双手摇头：“离……离婚了。两、年前……”
男人视线下移，看向他的胸前，“那我……可以吃？”
乔昀做这个也很有些时间了，居然有些羞涩，放下了抱枕说：“……嗯、请……”
“嗯……”男人叼住了奶头，有些生涩地吮吸。乔昀托托奶子，把奶肉往他嘴里塞：“乳、乳晕也吞、吞进去，会吃得更、更快。”
“唔唔……”吃奶是与生俱来的技能，男人很快掌握要领，双手捏住一只奶包，吨吨吨喝起奶。
喝完几大口，他才来得及松开奶嘴品尝味道，可这味道在之前也间接品过无数次了，他反应过来，又猛地咬住奶头，这一刻就只是为了感受奶汁流过喉咙的畅滑感。
乔昀渐渐被男人的重量压到沙发边缘，他自觉抬起双臂，小声嘤咛，不知什么时候，手掌放松，悬空到了男人头顶。他犹豫片刻，覆上那个发丝粗短的后脑勺。
“哈啊……”男人吃着吃着，被他一摁后脑勺，像摁开了开关，下体欲望渐渐勃发，忍不住蹭他短裤胯间。
“离婚之后还有做过吗？跟男人……”
“……”
“男人”这个词，突然唤醒了乔昀私处密密麻麻的酥痒感觉，肉体进入的快感……自从离婚过后，就……他想过，被自己的奶子满足需要的顾客，也可以满足自己的需要，却一直得不到那样的机会。
尽管男人还穿着裤子，他却已经想象出那根贯穿全身、令人愉悦的形状。
想象中的东西长了钩子，把乔昀往男人那边钩，但这有些荒唐了，他还有一点矜持剩下，推搡道：“我、我要回、回家了！”
“不想要么？都吃了奶了……”
“店、店规……不行……”
“但是……已经过九点了。”男人抬头看表，“现在是下班时间吧？我陪陪你。”
「我陪陪你。」
乔昀觉得好狡猾，这个男人竟然比看上去狡猾多了，这样说，仿佛自己才是客人一样……
对两个年纪已经不小的人来讲，接下来就是顺水推舟的事。
“啊……就、就……”
乔昀太久没有和别人赤裸相见，脸烫得冒热气，支支吾吾几个字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口吃在这种时候也变得异常和谐。
男人用行动代替言语，搂住他的上身，坚挺地进入了。
“啊……”
电影的片尾字幕已经放完，重归平静，只有肉体交合所发出的声音在夜里回响。
“呜……呜……呜……”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怎么都不对劲。
男人说：“忘记怎么叫了吗？张开嘴巴就好了。”
“嗯……哈啊……啊啊……”乔昀试着张大了嘴，下身的撞击坚定而温柔，他却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他抓住了男人结实的背部，手指在脊骨上起起伏伏。
“感觉还好吗？舒服吗？”
“哈……嗯……舒……嗯……”话还没蹦出来，下体的收缩代替了回答。
男人的眉锁得更深，卖力地撞击起来。
乔昀腾起了一种朦胧又轻盈的感觉，如果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干涸的沙丘上开出花朵，沉寂夜空里闪过星芒，雨水轻柔拍打过嫩草……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男人的做爱方式算不上很有技巧，只是直上直下，对乔昀却有如甘泉。他被抱起来，一边肏一边抓奶。稳重的体位让他感到心安，他结
', ' ')('巴的舌头也安然放在嘴巴里，只从喉咙里挤出单个音节。
性爱让两人都得到了满足，一番酣畅淋漓后，互相的身体都湿漉漉的，尤其是乔昀，肌肤盈着成熟的被滋润的饱满光泽，奶包上也沁了细密一层汗液，更加光滑水润。
男人在温存时想亲他，但靠近的动作让乔昀如梦初醒，他急急忙忙穿上衣服，男人说要留他在这里过夜，他也置若罔闻，夺门而出。
这是他至今为止唯一一次“延时下班”。
急匆匆在马路边上走了快十分钟，他还有点不对劲，像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心脏不安地狂跳。
但仔细回想起来，似乎不止因为和客人发生了关系……
还有……还有什么呢？
“啊……”
他突然想起来空荡荡的后背。包忘记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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