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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舒不舒服?”男人眼中泛出猥琐的光。
“哈啊……主人怎么知道,奶子也喜欢这个……再用力一点……嗯嗯~”
苜蓿草的枝叶像无数只触手,从不同方位同时刺激奶子,但不轻不重的力道反而让人更急躁了,两人不约而同往男人身上贴,林纯晕晕乎乎,想要更重更猛烈的刺激。突然间想起正事。
他脸颊飘着红云微喘,“对了,还有一个任务没完成呢……就是……兔兔们的捣药棍不见了……不过,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主人有看见吗?”
“这个……”男人困惑,“没看到啊……”
林纯眼波一转,猛然清醒,“是不是主人藏起来了?”
机警的眼瞳把男人扫视了一遍,林纯突然坏笑着一扑,稳准狠,按住了男人的裤裆,“主人是不是藏在这里了!都摸到硬硬的东西了!”
他二话不说,脱掉男人的裤衩,紫红色的鸡巴硬梆梆地立着。丑陋的阳具和两只兔子的乖脸蛋猛然对比起来,让男人下体发颤,龟头丝丝冒出腺水,前端耸动,大肉棒看起来愈发狰狞瘆人,仿佛真要去捣烂什么东西似的。
林纯哇了一声,惊喜地握住根部,冒了星星眼,色眯眯道:“原来真的藏在这里啊,兔兔的捣药棍……好粗好长的一根……”
莫安然一脸不屑地看着男人,似乎在说“没想到主人也这么坏”,男人赶紧要哄他的两只兔宝贝,嘿嘿笑道:“宝贝们别生气,这就把捣药棍给你们玩好不好?”
林纯也顾不上别的了,一脸痴迷,捧住肉棒,用脸去蹭,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清爽脸蛋贴在粗黑的鸡巴旁边,睫毛还沾上了腺水,闪着亮晶晶的微光,却淫荡无比。
莫安然虽然面上冷淡,但见到大鸡巴,也不禁微红了脸,和林纯一起伸出小舌头,舔动肉柱。两根小舌粉嫩嫩的,和颜色黑沉的阳具形成鲜明对比,龟头又忍不住冲了一截。
舌尖啪嗒啪嗒,像口渴的小兔子,尽数刮走淫液。
“好多水,够我们吃好久……”
他们舔得满足,抬起身体,露出晃荡的奶球给男人抓揉。男人像拍皮球一样,双手拍着奶,让奶球各自撞到一起,因为上面都沾了口水,黏腻的啪啪声回响。
两人从微张的小嘴中泄出此起彼伏的呻吟,趁着空隙还小声交谈起来。
“原来捣药棍……是这个味道的啊……安然你吃过吗?”
“没有。味道还……不错吧。”
“我觉得好好吃啊。你是不是害羞了,不愿意承认?”
“才、才没有。”
林纯突然兴奋道:“要不要……把它变得更大?”
“啊……要。”
两个人不由分说,占据主动权,把男人摁着躺下去。
“宝贝们要干什么?”
“捣药棍快快变大吧,又粗又长才更好!”林纯舔舔嘴唇,两对乳房一左一右同时揉搓鸡巴。
他们尽可能把胸脯贴在一起,乳量充足的奶子在鸡巴上方交替,覆住了所有敏感部位,柱体的沟壑也一丝不剩地填满,而且奶子弹性十足,摩擦起来温暖又紧实,除了两人的按摩,男人不由也在一浪接一浪的奶波中挺动起来,舒服得他差点就要射了。
“好像还可以变得更大……”
林纯和莫安然像做研究,仔细地观察着阴茎的大小,过一会儿,四颗奶头试着在柱体上滑动,一人一边,从根部滑到龟头,密密麻麻的点状触感让阴茎精神昂扬,越发硬得像块石头。
林纯又用奶头去戳马眼,马眼流了不少水,张开针眼大的小洞,他捏着奶头想往里面钻,男人又痒又爽,粗粗喘气,阴茎再次涨大两分。
他忍耐到极限,不能再让这两只皮兔子再肆意玩下去了,“宝贝们,主人等不及要肏你们的逼了……”
林纯说:“正好小逼也开始痒了,需要捣药棍来捣捣穴~”
他立刻起身,想张开腿往鸡巴上骑,不过这次,莫安然抢先了一步,跨开已经扩张好的小肥穴,对准鸡巴,稳稳坐了下去。
“啊嗯!”肉体猛然被捅入,窒息了一瞬,紧接着被撑满的猛烈电流“啪”地贯穿全身。
林纯惊得在一旁龇牙咧嘴,莫安然淡然地瞟他一眼:“这次……该我先吃了。”
“啊……呜……”林纯还少有没能吃到的时候,不过看莫安然的冷峻姿态,一定不会让给他的。他委屈巴巴,只好先退到一边,叉开腿求主人帮他挠小阴蒂。
莫安然动起了胯,上下耸动,他自己也没想到,能直接把粗壮的肉棒吞没到底,不过这种主动争取的感觉难得地令他激动,男人摩挲他的大腿,也是在鼓励。
“安然能这么主动,真是少见啊。”
“嗯~”
像得到了夸奖似的,又或许是这次终于赢过了林纯,莫安然的兔耳欢快摇摆,动作越发自如,毛球尾巴和男人的卵蛋上下拍击。鸡巴饱蘸着花穴里的肉汁,进出得又快又顺畅。
他扯起胯下布料
', ' ')(',露出小嫩茎,和丰软的肥奶一起甩荡。
“哈啊啊……小逼里面……捣得好爽……主人……”
莫安然的小鸡巴被肏得竖起来了,骚水浸湿了男人蜷曲的阴毛,他抬起屁股时,林纯还能看到莓红色的小肉唇,紧紧贴着鸡巴上的虬结青筋……
林纯越发眼红,骚逼也被水泡够了,撒起娇来,“不嘛,我也要!”
他蛮横地骑上男人的脸,要男人给他舔逼,男人用舌尖戳戳滋水的嫩豆,说不急不急,一人玩一会儿,又肏了莫安然几下,换林纯坐了上去。
“呜嗯~捣药棒好硬……哈啊……好舒服~”
两人的争抢让“战利品”的滋味更加甜美,饱满的龟头不仅撑开了每一条褶皱,连冲刺宫口的强势感也变得十分诱人。
林纯兴致勃发,欢畅地骑马,仿佛不知厌倦,“顶到好里面……怪不得安然骑那么久不下去……”
两只兔子就这样晃着尖耳朵,轮流分享“捣逼棍”,一个人吃的时候,另一个就骑在男人脸上,让他舔骚逼或者用手指捏阴蒂、抠抠不满足的小肉洞。
他们玩得不亦乐乎,脸和脖子都被情欲染得艳红,两口小肉逼像兔子不安分的嘴巴,一刻不停吸咬着肉棒,恨不得把它吞进自己肚子里。
男人渐渐不满足于被他们玩弄,撕开他们碍眼的裆下布条,从背后抱住林纯,提起来狠肏。他保留了许多体力,动起来像个马达,啪啪啪地冲向深处,比他们自己玩的速度快了一倍,林纯被鸡巴冲得腾到空中,上下震荡。
“啊啊啊啊……好快、呜……不行、慢点啊啊……”
男人没有停歇,同时,要看莫安然和他磨奶子。
“……”莫安然有点犹豫,但在客人的命令下,不得不抬着胸,大奶包和林纯的顶撞,激起波澜汹涌,肉球软糯弹回,他又抵住两人充血胀大、深浅各异的奶头,绕着圈往里揉。
三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一边肏逼,一边埋头看甜奶子亲密交融的画面,极为满足,下体的抽插却更加暴虐,如狂风骤雨般凶残。
“兔兔宝贝太可爱了,主人想肏死你们……”
鸡巴贯穿整个肉道,龟头在尽头窄小的入口不停冲刺。深处被反复撞开小口,林纯被肏出了眼泪,当真像个红眼圈的大白兔,“啊啊!里面、要捣烂了呜啊!!小逼要被主人捣烂了呜……”
“刚才不是还争着要吃吗?不能对主人撒谎,这是小纯自己说的啊。”
“噫啊啊啊……主人……呜……兔兔错了……主人绕了我、受不了了……不想烂逼呜……”
男人狰狞道:“这口骚逼,老子早就打听过了,极品得很,一晚上能吃十根男人鸡巴,就这点有什么受不了的?”
林纯的哭叫也没用了,一边被肏,一边还被磨着奶,他不仅小穴流淫汁,口水也淌到脖子上了,“但是、不能太、太里面……小纯会……怀小兔兔的!”
男人微微惊讶,“精液不能射进子宫吗?”
龟头往后退了退,男人似乎真的相信了,林纯回头,狡黠笑道:
“逗你的啦,主人放心射精吧~”
“这小骚兔子!”
男人松了口气后,又有点气愤,把他压在矮桌上,边打屁股边猛日。林纯的白尾巴剧烈摇摆,纺锤形的顶端在菊穴里隐隐摩擦,奶头被摁在桌面,悄悄地又胀大起来。
“老子就要射你子宫里。”男人泄了火,龟头抵住宫口,浓精喷溅,全进了子宫。
林纯被松开时,逼口张开小花般的窄洞,流着淡橙色的水沫,都是因为先前骚逼榨了太多胡萝卜汁。
莫安然也被逮住肏了一回,男人一边是鸡巴肏逼,一边把他的尾巴抽出来,用顶上的绒毛摩擦菊穴口,让他痒却又得不到肏,只能更用力缩紧花穴,低低呻吟。
“后面……别、别磨……哈啊……好难受、要喷了……”
“小纯也过来一起玩。”男人让莫安然撑在林纯上方,被肏时,乳肉激烈晃出肉波,扫在林纯胀立的乳尖上。
“小骚兔子们,舒不舒服?主人对你们好吧?”
两人支离破碎地喘息,“舒服……谢谢主人……”
林纯躺在最下面,只感觉到莫安然爽得掉了泪,眼泪啪嗒滴在自己耳旁。这倒是从未见过,但他不敢抬眼看,干脆闭上眼睛,一边享受奶头被巨乳磨蹭的快感,一边默念:
都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啊。
一天的服务终于结束,林纯和莫安然洗完澡,在更衣室,林纯的小嘴又吧嗒上了。
“安然,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怎么突然开始学会主动了?”
“没有‘突然’。”
“啊我知道了!是不是被我传染了?”
“谁要被你传染,本来接客就要随机应变。”
“可我听说你一直都很冷淡啊?刚才那个男的也这么说。觉得我厉害就告诉我嘛,不要不好意思。”
“没有觉得你厉害。”
', ' ')('莫安然淡定回答,林纯的话题又蹦到下一个去了:“你用的什么身体乳?淡淡的,感觉好耐闻。”
“就是很普通的……”
“唔……我也想要,在哪里买的?”
“隔壁超市就有。”
“你的沐浴露也是自带的吗?下次一起去逛逛嘛?我好少跟朋友一起慢慢逛东西啊,还想看看鞋看看衣服,曲辰都是认准牌子买了就走……”
“……那你自己不会去逛?”
“莫安然,我给你吃了那么多夜宵!”
“……好、好吧。”
曲辰还在休息室等,见他们俩跟闺蜜似的肩贴肩一块儿进来,嘴上没说什么,眼神却厉了起来,被林纯敏锐捕捉到。
“哥,你等到这么晚啊?怎么不先回去?”林纯自觉开始解释,“我今天很乖的,没有乱摸安然的奶子。”
“我又没问你这个。”曲辰说着,眉眼却放松了些,透出一丝丝骄傲和满意。
林纯又道:“今天也没有磨奶哦?对吧,安然,你帮我作证。”
莫安然默默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拉好包,顺口说:“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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