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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俱乐部要请来一个专业的“鉴乳师”。
每年末,段雪川会根据一年的客户评分,加上亲自考核员工们的业务水平,以确认是否续约,但这次早早传出消息,说会来一个陌生面孔、有医学背景的“专业人士”,是段雪川做店长前就认识的朋友。
大家不免又在更衣室议论起来了,“能有多专业啊,比店长还专业?不太信,不是骗子吧。我才不想让奇怪的男人摸我。”
“你想啊,店长家不是要添孩子了吗,周哥肯定越管越严了,他不敢乱来了呗。”
“周祈真能管住店长啊?他脾气那么好,不被欺负就不错了。”
“那你是没看见过,自从他俩在一起,店长连我下面都不检查了,是要争做男德标兵了吧。”
众人中,程墨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应该说,他是最后一个理解这件事的。
羽晨告诉他,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惯例考核,用来走个形式发年终奖的,但程墨害怕。平时客户对他的评价两极分化,有的觉得他特别,有的觉得他没法说话十分无趣,要是自己不合这位“鉴乳师”的口味,被辞退了怎么办?
老员工如莫安然许凡舒等人,一如往常的淡定,同样没待多久的何笑是什么都不怕的性子,程墨又难以和人倾诉,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了一周。
时间安排在周末晚上,程墨没有客人的预约,结束了家教的工作后,匆匆赶到俱乐部洗澡换衣服,在店助的安排下提前进入房间等待。
考核的地点是俱乐部最靠里的一间套房,很少有人会使用,程墨也是第一次进入,虽然面积宽敞,但风格简朴,家具以原木色为主,没有多余的装饰,像只是用来小憩的休息室。
鉴乳师叫做厉慎明,是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单眼皮,不苟言笑,西装马甲规矩地扣着,程墨进入套房时,他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在桌边记录上上一位的情况。
“你先坐。”厉慎明站起来,让出沙发,随即打开卧室的拉门进入。
程墨在沙发一端坐下,面前茶几上,放着一本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个空白文档,文件名是正在卧室里接受考核的男孩的名字。
程墨的世界一如往常,陷入了沉默。他盯着那一大片空白,这上面会记录什么信息呢?胸围?罩杯?长相身材?自己的身体也会被记录下来吗?那些挑剔他的客人所说的话,“木讷”,“反应慢”,“呆头呆脑的”,也会出现在上面吗?
程墨回头看向那扇卧室门,如果他的听力正常,此刻应该会听到暧昧的声音吧。不过,拉门没有关好,也许是弹回来了,露出一小条缝隙,可以看到床边一只白嫩的脚,属于在他之前被考核的男孩。
好奇是人类的本能,程墨歪了歪头,本来只想提前熟悉考核的流程,却意外地看见男孩将内裤褪到膝盖,翘起屁股要给厉慎明享用的画面。
贝肉水嫩肥美,男孩的指尖在穴口揉了几圈,就将骚穴揉开了。这儿平时大概没少吃男人的肉棒,对着空气饥渴起来,淫亮的洞口翕张着邀请,是个男人都无法压抑兽欲。厉慎明站了一会儿,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副新手套,食指刺进那骚逼抽插。
他们在干什么?不是只检查奶子吗?他们会在这里干起来吗?之前的宝贝也是这样?程墨听不到花穴和手指的摩擦声有多激烈,但画面着实刺激,他捂住嘴,以免泄露了急促的喘息,眼睛却挪不开。
男孩也在抽插中情潮涌动,转头的瞬间,瞟到了门外的程墨。程墨立刻移开目光,男孩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放肆,张着嘴浪叫起来,在厉慎明的手指底下潮喷。
但程墨想象的下文并没有发生,厉慎明沾了一手的骚水,脱下手套去了卫生间,而男孩光着身体,拿好自己的衣服,出来直直走到程墨面前,拨起小肥奶的边缘,只见白嫩的皮肤上有一个两颗微小的疤,跟痘印似的,虽然不起眼,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周围也有几处黯淡下去的痕迹。本来完美的一对小肥奶,就这么有了瑕疵。
咬的?程墨疑惑。如果是出自客人之口,一定会选择鲜嫩的奶头和更显眼的部位,所以,这样的痕迹很可能是来自于占有欲强却不想影响他工作的男朋友。
果然,男孩眨眨眼睛说:“我男朋友咬的,被发现了。帮我保密哦。”
原来刚才是在“行贿”?程墨又尴尬又害怕,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男孩离开后,又过了几分钟,厉慎明才从卫生间出来,程墨的情绪还没整理完毕,和他对上视线,露出怯意。
“进去,脱衣服。”厉慎明说。
程墨迟缓地上了床,一边脱一边想,厉慎明也许在外面记录那个男孩的情况吧,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他还会不会把咬痕如实报告?如果自己被他抓到什么把柄,用身体行贿的方法会不会管用?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还是直接辞职比较好吧?
胡思乱想时,厉慎明叼着没点燃的烟进来了,特地把门关严了。
程墨被要求脱掉胸罩,跪坐在床,抑或俯身抬臀,或侧
', ' ')('躺着,摆出不同的姿势。
厉慎明和段雪川一样,有戴手套的习惯,不过更甚,连摸奶也要戴手套,也仔细很多,用指尖把乳肉每一寸都捏过了,除了尺寸和健康程度,也观察记录乳房的形状、弹性、颜色、弧度、不同姿势下的大小等等,像沉醉地感受一件艺术品。
程墨以为是摸摸就完了,没想到厉慎明说:“下一项,味道。”
他拿掉嘴里的烟,单膝跪上床,凑近奶头闻气味。程墨吓得往后一缩,对方又跟着味道逼近,像有气味癖,若这不是在店里,程墨一定吓得落荒而逃。
他缓缓下移目光,看到厉慎明镜片后浓密的睫毛,鼻翼微动,和娇红的乳头保持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只要自己一挺胸就能撞上去,比直接含进嘴更令他紧张。程墨屏住呼吸,听到心脏的咚咚声,心想明明没有碰到,为什么奶头却这么痒?
“我不习惯用嘴,但我不是变态。”厉慎明解释道,但程墨没有看到他的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觉到轻微的热气喷在乳头上,不由颤抖。
“很好。”厉慎明又嗅了另一边,起身说,“我喜欢的奶子,就算不在哺乳期,也会有奶的味道。”
“嗯?”程墨读懂了他的唇语,却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下一项,”厉慎明进度很快,抬起他的下巴,“取悦我。”
“啊……?”程墨呆呆地张嘴,以为是基础的检查,没听说过还有这一项啊?
“把我当作客人,为我服务。”
不过这才是“考核”,想要通过,没那么简单。程墨深吸一口气,捏住奶球,凑到床沿仰视着厉慎明,脸上写满了无助。
如果真需要说什么,他也能说一点,但他的声音一定干巴巴的,语调也很奇怪,更别说什么诱人的气氛了。没办法,他这种有先天缺陷又老实笨拙的小绵羊,从来都没法主动取悦客人。
果然,厉慎明摇头。
程墨尴尬又失落,这却似乎在对方的意料之中,“段店长打过招呼了,让我帮你想想办法。你愿意听我的吗?”
“嗯?嗯。”
听到对方要帮自己,程墨迷迷糊糊就答应了,当双手被绑在身后时,他没觉得有什么。客人也会这样玩,让他挺着奶子被“欺负”,又叫不出来。这是大部分点他的客人的乐趣。
但眼睛也被黑布蒙上时,程墨心想糟糕了。
他看不到,听不见,也说不出。像被关进了一只黑暗的笼子,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他被猛地推倒在床,成了只盲目的小兽,他挣扎,男人的巴掌拍他的屁股和奶子,威胁他老实点,他摇荡的乳肉和奶头抚慰着男人的手,腿也被架起来,隔着内裤搔弄蜜穴。
“呜……”又会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吗?情急之下,程墨想到,外面客厅里,一定坐着下一个宝贝吧,他一定能听到自己的求救声……!他想要大喊,随便喊什么都行,嘴里却被塞进两根手指,分开唇瓣,夹住舌头,让他涎水横流,求救也变成了呜呜啊啊的淫叫。
“嘘……”吐息熨在他耳后,侧颈被出其不意地含住,不是吻,却比亲吻更暧昧。抚摸他的双手也骤然温柔起来,一只湿润的轻捏着奶头,一只分开阴唇挠着蜜蒂,薄薄的一层手套只隔绝了少许温度,但在被剥夺视觉的情况下,触觉加倍明显,指尖有力道地爱抚却谈不上侵犯,程墨感觉到湿液从花穴里滑了出去。
与其说是他在取悦男人,不如说是男人在取悦他,他意识到这一点后,变得开始享受这一切,无意识地夹腿,仿佛催促对方快一点。
厉慎明的手指下移,堵住出水的骚洞口,摩挲几下,犹豫起来,要进不进,但程墨以为是故意的撩拨,等不得这磨人的片刻,被欲望驱使,撅起屁股往身后送。直到臀肉顶到硬邦邦的肉柱,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耳根羞得通红。
厉慎明的阴茎,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是因为之前的男孩吗?还是在自己进来之后才……?刚才检查时,他完全没注意对方的胯下……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爱抚停止,程墨眼前的黑布也被取下,厉慎明从他身后坐起,整了整衣襟,脸倒是仍然绷着,仿佛刚才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这不是很好吗?也许这个能成为你的新道具。”
程墨如梦初醒,从他手里接过黑布,厉慎明又严肃地拿过手机打下一行字:“不过,只有对极其信任的人,才能让他这么做。”
考核……应该是通过了吧。程墨心想,同时又有一点遗憾。欲望刚刚被撩拨起来,就戛然而止,自己刚才还做出羞耻举动,还有厉慎明硬起的下体……一切让他脑袋昏昏。
厉慎明让他穿好衣服,临走时说:“去报个健身房,锻炼锻炼,否则这么软的奶子,会很容易下垂的。”
程墨窘迫地点头,不知道厉慎明说的对不对,只知道若不按照他说的做,自己有丢工作的风险。
“不过你去找健身房也不方便,介绍一个给你吧,是我朋友的地方,段店长也会去。”
厉慎明递来一张
', ' ')('名片,程墨攥在手里,因为紧张也没看清楚,只想赶快离开,他转身开门时,被厉慎明拍了拍屁股,立刻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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