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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然和羽晨的男朋友,今天都不在。
邹敬是因为年底工作太忙,韩天桦则是出差去了。上次羽晨回家,韩天桦没有求婚,而是郑重地向他宣布,自己要去外地出差,回来后准备跟人合伙搞个项目,赚到钱就跟他结婚,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过年了还没回来。
两个小可怜只好抱团取暖,时不时往对方家里跑,玩点玩具什么的,好得如胶似漆,年会的衣服也是一起订的,内搭是同款的衬衫领带,外套一黑一白的短款金属扣制服,布料板正,露着大腿,像高级的cosplay服装,介于正经衣服和情趣服装的边缘。他们身高相似,乍一看上去像是双胞胎。
安然颇感年会的游戏和节目无聊,出场走了一圈,就在更衣间逼得羽晨脱了衣服,磨了一会儿小穴,流得地上都是骚水还没尽兴,干脆换到暂时无人的休息室。
这里的沙发比店里的还要舒服,祖母绿的天鹅绒,又软又宽敞,脱了衣服在上面,一蹭就不想起来。
安然侧身躺着,黑色外套半挂在手臂上,衬衫和胸罩也开了,桃子般的大肥奶蹭着羽晨的奶头,小手正插在羽晨的内裤里,指头钻进磨开的小嫩逼,噗啾噗啾弄得响。
“嗯嗯……”羽晨一边娇喘,一边也捏他奶头,伸小舌头来接吻,安然舒服是舒服,却总觉得缺点什么,突发奇想道:“要不要拍视频?发给他们看。”
毕竟是个热闹日子,缺了两个男人,总有点遗憾。羽晨没多想,答应了,安然便拿出手机认真拍起色情小视频。
他先把衣服整了整,再让羽晨剥下去。平时他俩贴贴奶子磨磨小逼都是家常便饭了,羽晨便从后面搂着他,一点点把大肥奶剥出来,一边剥一边揉弄。胸罩即将褪下前,两人都忍不住情动,接了好几次吻,逐渐视镜头为无物。
“哈啊……好软……”羽晨抓着奶子,控制不住抓揉的冲动,下巴搁在安然肩膀上,认真玩奶,肆意乱抓,捧着乳球晃荡一会儿,接着把两颗浑圆的桃色乳头挤在一起,互相碾压打转。
“嗯……”安然被快意染红眼角,泪眼朦胧地,转过头和他接吻,嘴里却说的别人名字,“哥哥……好想被哥哥抱着吃奶……还想吃哥哥的奶子。”
“安然的奶子给我吃不舒服吗?”羽晨装作生气,把他翻过去埋胸,发疯的兔子一样咬在乳肉上,又叼住乳头滋滋吮吸。两人在沙发上翻滚,褪去短裤,露出白嫩翘臀和若隐若现的粉红小逼……
视频在这里结束,安然迅速发给邹敬,等待回复。
五分钟后,邹敬发来一张小区门口的照片,“宝贝儿,哥哥在等着抓坏人,别闹,乖。”
安然小嘴一撇,熄屏,“哼,算了,给韩天桦发吧。”
羽晨说:“拍我?”
“嗯。”
自己要当主角,羽晨就犹豫起来,“可是走之前,他就拍了好多……还说,不想分心。”
也不知道那些色情照片和做爱小视频,韩天桦有没有用上。
安然挑眉,“不想分心?你确定?他不是在外面有人了骗你的吧?”
“怎么可能!他就是……忙而已啊。”
安然琢磨道:“发一个,看看他反应。再说过年了,怎么也该回来了,不然我们羽晨的小骚逼,可就找别人填满了。你想不想他回来?”
“那当然想的。”羽晨说。毕竟和安然玩耍,跟被鸡巴插进去,还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只要你听话,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他不出两天就会回来。”安然坏笑着,一脸信誓旦旦。
“万一打扰了重要的事情怎么办?”
“真正重要的事情,是不会被打扰的。”
在安然的怂恿下,羽晨终于同意,按照他的想法拍视频。
羽晨衬衣里没穿胸罩,是一件小吊带,包着柔软的肥奶,乳粒明显凸起,安然把灯调暗了点,十分满意这拍摄氛围,有股隐秘的淫乱感。
他负责地当起导演,让羽晨瘫坐在沙发上,在镜头前一件件褪去上衣,最后只剩吊带。接着安然又做了演员,色情地隔着吊带挑拨、揉弄软乳,舔舐乳果,让羽晨的大腿不住打颤,乳尖在微醺的光线里顶起布料,却又看不清楚具体形状和颜色,空叫人心急。
舔够了奶头,吊带显出两个圆形水渍,安然终于撩起吊带,却将下摆卡在乳晕下方,布料堆成一条,刚好遮住乳头,还把奶球箍得更加肉感十足,纯洁中暴露着淫荡的欲望,让人恨不得想直接撕烂布料蹂躏一番。加上羽晨咬着食指的小嘴,和被舔到迷乱的眼神,要是外面那些客人看见了,他恐怕得被抓去轮流吃奶肏逼肏到昏迷。
“这样……能行吗?好紧……”羽晨担忧地问,竟然下意识自己把吊带给拉起来了,乳房晃着弹了出去,安然精心打造的气氛立刻白费。
“你就巴不得把奶子给他看啊?!”安然恨铁不成钢,不过想想这也算是羽晨可爱的一点。他叹气,“算了,转过身去。”
羽晨不敢再自己乱动了,听了安然的,斜着让屁
', ' ')('股朝向镜头,这个角度,还能看到沉甸甸挂着的一边奶子,坠着被安然舔硬的葡萄般的奶果。
安然抚摸着大腿后的嫩肉,从白色短裤里伸向屁股,短裤前面拉链是开了的,很快被他拉了下来,堆到腿根,羽晨屁股上只剩一条海军色的三角内裤。
“我记得你是不是有一条中间有个心形的内裤?”
“嗯……”韩天桦不在的日子里,羽晨还拿出来和安然玩过,一想到那条中间有洞、方便肏逼的内裤,他的心脏就咚咚狂跳。
安然嘴角一翘,“一条也太少了,我们来做一条新的吧。”
他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了一会儿,翻出来一把造型用的小剪刀,咔嚓咔嚓走向羽晨。
“安然,你、你要干什么?!”羽晨眼泪都吓出来了,不过安然说:“怕什么,听我的没错。”他就怀着些微的期望又相信他了。
在剪破内裤前,安然调皮地揉了揉穴心,刚才一起磨逼时的骚水还堵在穴里,这一揉就溢了出来,薄薄的内裤浸上深色水渍。
接着他才慢条斯理地捻起湿润的布料,下了第一剪。羽晨难免害怕,打起颤来,被安然打屁股:“别乱动,屁股翘好,要是伤到你,让我怎么交代?”
随着剪刀咔哧咔哧,中间的洞也很快成形了,只不过是个不规则的圆形,边缘磕磕绊绊的,安然又修了一会儿,最后变成杏仁形状,两侧拉到腿根卡住,正好把红嫩肥美的大肉唇也框在里面,正中间当然是那还冒着肉汁的小花洞。
安然把内裤前端拉开,把羽晨的小鸡巴也挂出来,完整地欣赏自己的“作品”。不过中间那洞实在有点简陋,他无所谓道:“我剪得不好呢,但是能插进去就行啦。”
安然放下剪刀,一根手指从花心压了进去,羽晨一颤,从小穴里噗嗤一声挤出股淫水来。
安然顺利地抽插,问道:“羽晨。”
“嗯、嗯……”羽晨冒着汗水艰难回答,沉重的奶子已经挂不住了,半瘫在沙发上,奶头在看不见的乳肉里贴着沙发绒布,轻轻的骚痒感舒服得很。
“小骚逼这么多水,多久没有被鸡巴插了?”
“昨、昨天晚上才……”
那是他们昨天试衣服时一起玩的大玩具,很粗的一根黑色巨茎,被安然的骚水沾湿过后,又进了羽晨的小逼。
安然却说:“玩具不算,要真的鸡巴才行。”
“唔……”羽晨回忆着慢慢说:“那就是……一个月十三天……”
“这么久啊?真可怜。”安然把脸贴近了羽晨的屁股,抚弄蜜蒂,激出更多水花,他伸舌接住,慢慢舔上去,直到逼口,翻搅粉嫩的小花瓣,舌尖拉开小洞,露出红媚的骚肉,这一切在镜头里都看得一清二楚。
“安然……呜嗯~好舒服……”羽晨却把镜头的事忘得差不多了,摇着屁股要安然舔。
“小骚逼很想男人吧?说,你想不想韩天桦回来干小骚逼?”
“嗯……想……呜……做梦都想……”羽晨小声说,竟然委屈得哭了,“好想主人的鸡巴呜……要主人抱抱……”
“啧,浪货,”安然揪着一片娇嫩的小阴唇,故意拉扯,“有男人的时候要和我磨,结果男人走了比我还舍不得。”
“那、那是当然嘛,毕竟这么久了……”
“干脆今天就满足你好了。”
安然跪坐起身,用胯下面对镜头,解开裤头,掏出勃起的阳物来。那阳物粉嫩可爱,虽然不大,但也是真货,微微翘着,龟头拉出淫丝,在破洞中的嫩逼上拍打,龟头顶顶花蕊,立刻就要挤进去的样子。
“再不回来的话,羽晨的小骚逼就要被别的鸡巴插了哦?”
大约十分钟的淫靡场景在这里结束。立刻发给了韩天桦。
“好了,起来吧,你不会以为我真要肏你?”
羽晨脸上红透了。他真的以为安然要肏他,甚至有点期待……
两人收拾起一地凌乱的衣服,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了。这是专用的休息室,能进来的也只有熟人。
“姜哥……”羽晨先叫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无聊,歇一会儿。”姜尧看这一片狼藉,沙发上不仅有水,还有破碎的内裤布料,没有太意外,帮他们把外套捡起来。
安然接过外套,突然仰视着他问:“姜哥要不要一起来玩?”
“玩什么?”
安然和羽晨对视一眼,偷瞄了瞄他胸口的白色T恤,“可不可以……吃姜哥的奶呀?”
两只小兔子动作挺快,得了姜尧的同意,立刻一人一只将巧克力奶子分了。
姜尧完全是出于怜爱才同意的,坐上沙发,左右各搂一个弟弟,心想安然是越来越肆无忌惮,羽晨也被带坏了,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两个人都一脸想被干的骚兔子样。
其实也怪姜尧自己,不想穿胸罩,有时也偷懒不缠胸,今晚甚至隐约有特别的鼓动……大奶子就在T恤里摇来晃去,要不是外面皮衣挡着,是个人都想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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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弟弟缩在他身边,嘬奶头嘬得可爱,一边还摇起屁股来,姜尧注意到羽晨屁股好像不对劲,拉他过来一看,才知道被安然剪得破破烂烂了,小嫩逼还往外滴着水呢。
姜尧好笑,“安然呢,你把人家的剪了就不负责了?剪刀拿来。”
安然一面说自己不需要,一面在他身上岔开腿,又白又嫩的大屁股撅到面前来,姜尧给他也剪了个洞,露出绯红的肥穴,带着淫水收缩着,果然是欠干的骚逼样。
他拍拍两朵小花穴,让他们自己玩,本以为两个小宝贝会去一边磨逼,却没想到竟都缠到他身上来了。
安然拿大奶子和他的磨,肤色一深一浅格外刺激眼球,羽晨虽然一贯在他面前害羞,但今天跟吃了春药似的,柔软的身体一个劲往他身上贴,白嫩的奶子和翘挺的小屁股,姜尧心再硬也顶不住这么蹭,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姜哥……”羽晨吞吞吐吐地说,“你的鸡巴,是不是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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