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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诺白在学校跟着导师做项目,过年前几天才回家,刚下飞机,给谢卿打电话准备给他一个惊喜,但没说两句,电话那头就被柯浪抢走了。
接着,沈诺白遭到了柯浪给他的一记“重拳”——说谢老师怀上了宝宝。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柯浪干的好事。更令沈诺白暴怒的是,那混账还在电话里说会负起责任,所以让他不要苛责谢卿。
“负责任?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养孩子?”
“老师说想生下来,所以我会努力挣钱,也会照顾好他,你尽管忙你的……”
“别说了,你在他家?”
“嗯。”
“早点滚,否则半小时后让你脑袋开花。”
沈诺白气得嘴唇发抖,拖着行李箱,径直上了谢卿家里,谢卿跟没事人一样,穿着秋天的睡衣,推了推眼镜说你回来了,应该提前说的,好去接你。
沈诺白在屋里扫视一圈,“柯浪呢?”
“我刚让他回去了,怕你冲动。”谢卿淡淡笑着说。
沈诺白一见他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愤怒就转化成了拥抱他时的力度。
“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他哄傻了?你知道他就是油嘴滑舌,怎么能相信……”
“怎么了,我又没被人欺负。”谢卿拍拍他宽阔起来的背,发现自己被抱时需要踮着脚尖了,“又长高了。”
“你还没被人欺负?”
“都是自愿的。多个人,家里热闹点。你放心,我有拿工资的。”
“……”沈诺白把他箍得更紧了,发现怀里的身体有点单薄,“干吗穿这么少?”
“我不冷。”谢卿说,“外面冷吗?”
“外面可冷了。”
好像是在说外面冷,平静的陈述里又好像在撒娇。谢卿想起什么,从衣柜里找出个礼物盒子来,“之前买的,想着亲手给你。”
是条白色的围巾,柔软蓬松。
“谢谢老师。”大男孩无奈,但也终于很爽朗地笑开,拿出来贴着脸蹭了蹭,“好舒服。柯浪呢?你送了什么?”
“同款,红色的。”
“真敷衍……”沈诺白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又把他抱住,边吻边往床上带,直到两人都敞开衣衫,赤裸相对。
被窝里还有凹陷和温度。沈诺白上床时就发觉了,他的心刺痛了一下,这是柯浪刚才和谢卿还在这张床上拥抱的证据。
温柔和怜惜突然间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复燃的妒火和报复欲。他握着谢卿的胸乳,想到半小时前,柯浪的手也许还在上面,又想到谢卿肚子里的种子是如何埋下的,更加难以自抑,喘着粗气咬谢卿的耳垂,又将柯浪喜欢的胸前那颗痣咬了个够。
下体很快饱含热意,笔挺地贴合着,连性器也烧起了嫉妒之火,比往常还要烫,坚硬地顶开谢卿的,柱身豁开软嫩的阴瓣。谢卿始终很软,对他隐约的暴躁情绪全都迎合化解,歪着脑袋哼唧。
沈诺白本能地往那幽密的花洞探去,但手指碰到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已经被别人霸占的地盘。
他更加怒火中烧,将谢卿的双腿推上去,故意用肉柱卡在花唇间摩挲,小巧的唇瓣被搓来弄去,很快变得绯红,紧张地微颤。
“诺白……”谢卿微皱着眉,担心着他会做出粗暴举动,却始终说不出那两个字。
沈诺白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眼神,也读懂了意思,咬了咬唇,提起肉茎像惩罚般的拍打穴口,发出沉重的声音。骚穴越发湿淋淋的,甚至流出黏液,包裹龟头。
“怀孕了还流水吗?”沈诺白苦笑,怒张的龟头从穴口挑起一丝黏液,“柯浪知道了要生气吧,这么不会保护自己……和宝宝。”
谢卿脸红了,沈诺白又问:“你们不会怀上之后还做吧?”
“没有……都用后面……”
沈诺白一摸,菊穴口也是湿润的,指尖轻易地钻了进去,里面又湿又软。
“刚刚才做过?”他气得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像一只性格突变的恶犬,眼里只有狠戾,将自己的粗沉阳物抵住后穴。
肉茎裹着淫水,直接且顺利地突刺进去,谢卿闷哼一声,抓着他的臂膀,指尖悄悄用力,虽不见有多舒服,却无声地催促。
沈诺白硬着一张不悦的脸,在那被柯浪肏开的通道里驰骋,但前方的雌穴仍然欲求不满,分泌出晶莹的花露来吸引关注和疼爱,沈诺白一边肏干,还抽空注意着翕张的小穴。
“前面还是很想要吗,老师?”
谢卿摇头,起伏的胸脯和溢水的花穴却暴露出情欲。
想是查出怀孕之后,大半个月没用前面做了吧,沈诺白冷笑,“想给他怀宝宝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嗯?”
他用手掌轻拍几下逼口,既有责难又有爱抚,指缝夹着小花瓣摩挲。不知是否因为怀孕,逼唇还要肥些,肉嘟嘟的,随着指尖的动作晃颤。
“不要……诺白……”
沈诺白恨恨
', ' ')('地垮下眉眼,俯身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用力一顶,“老师,后面也会怀宝宝就好了,那我今天一定肏到你怀上。”
“嗯……”谢卿的阴茎也笔直地一抖,他侧身抓住枕头,脸挨到枕头上去,皱着眉隐忍快感,只从嘴角漏出星点喘息。
沈诺白掰过他的下巴,“你不想跟我说话?你是不是只喜欢他了?”
谢卿这才正视他,“没、没有……你别说胡话……”
“我这是胡话?”沈诺白眼眶一酸,嘴唇颤抖,“老师,你背叛了我,不会愧疚吗?”
“……”
这个问题问住了谢卿。知道怀孕时,他虽意外,却很惊喜,心里只有柯浪,却妄想沈诺白会大度地谅解。他本该早就清楚,背着沈诺白发生这种事,是对原本平衡关系的背叛。
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无论如何都会不公平。总有人会在这段路上走在前面。
可谢卿现在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说“没能提前告诉你”?这念头一闪而过,谢卿最终勾着他的脖子,在脸上落下一个潮湿的吻。
大男孩扁扁嘴,像要哭出来,但立马又收回去了,所有情绪都在肉体的撞击声中发泄出来。
“老师,我恨你。”
积攒了许久的浓稠精液在湿滑的肉道里喷射,谢卿也在抽插中高潮,凌乱的精液射了自己一肚子,沈诺白抽来纸巾,迅速擦了,让他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心疼我的肚子?”
“还不是为了你。”
沈诺白把被子给他拉上来盖好,至于自己很快再次勃发的性器,则是掩在下面,从赤裸的下体再次插入。
本是侧着的体位,谢卿却默不作声地翻身抱住他,腿高抬着跨到他腰上,让性器进得更深,身体一边颤抖一边耳鬓厮磨。
“要做就做舒服点。”
一晚上的亲热过后,沈诺白枕在谢卿胸前,挠着那颗从来都是属于柯浪的痣,突然说:“老师,和我结婚吧。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孩子也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谢卿颇有趣地看着他。
沈诺白抬头,十分慎重地道:“我比柯浪大半岁,等我到了年龄,我们就结婚,孩子也早一点名正言顺。问起来就说是我的,反正没人在乎我犯不犯错。我也会把孩子当作我亲生的。”
谢卿笑,“你这算是吃亏呢,还是占便宜?而且结婚的事,还什么都没说定吧。”
“我只管交我弟的学费,我爸不会管我的,他只关心我弟,你放心吧。”
“可结婚是大事,会耽误你很多。”
“你早就耽误了。”沈诺白转回了头,继续用指背轻抚他的乳肉。
谢卿叹气,“你也挺有意思,都他妈上赶着。”
没有再说结婚的话题,两人紧拥着睡了,第二天一早,沈诺白把谢卿叫醒,说看了他的衣柜,今天要出去给他买新的羽绒服。
“天都热了,用不着。”
“还没过完年呢,还会降温的。”沈诺白找出天气预报,认真地说。
谢卿最后拗不过沈诺白的吹捧,选中了一件灰蓝色的羽绒服,显白又显年轻。但他说颜色太浅了,怕弄脏,没换,要提着回去。沈诺白猜他是不好意思,又哄又是威胁,又说花了钱的,能多穿一回是一回,终于让他穿着出了店门。
没到中午,寒风还有些烈,谢卿抄着口袋,低头看自己崭新的衣角,再望望沈诺白的,低眉问道:“诺白,你说,我是不是个坏人?”
沈诺白脚步顿了下,又立即跟上来,去抓他的手。
“是啊,所以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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