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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何笑的意料,男人没有很快动作,说不上是不情愿还是不好意思。他在对方身上靠了一会儿,直到车子发动,才意识到好像不是车震。
“要换酒店?”不能就在这里吗,真是讲究。自己都快要爆炸了,就等着年轻新鲜的肉体来喂饱。
他抱住张旻宇的胳膊,瘙痒的奶头找着机会蹭,“你怎么还能忍……快点不行吗……”
谁知张旻宇隔着衣服掐了一把奶头,几乎是冷淡地说:“那你小点声。”
何笑在心里抱怨,被他一掐差点就要叫出来了,但这下脑子里只顾得上生理上的兽欲,也不管司机什么的了,解开裤扣,将阳具的顶端释放出来,拉着他的手往里面摸。
皮肤热得发烫,尤其是下体,微凉的手才刚摸到阴茎,何笑就爽得冒了句脏话,结果直接被用刚才的眼罩堵上了嘴。
他又骂了一句,不过在对方耳朵里只是意义不明的哼哼。张旻宇低声说:“想爽就听话点。”
何笑赶紧点头,那只手将整根阴茎都拨出来,顶端湿答答的还在不停冒水,才撸了两下,何笑就觉得要受不住了,心脏跳得异常之快,歪倒在张旻宇身上。
小穴急躁得抽动,何笑拉着他的手腕又往下去。指尖借着体液的润滑,豁开肉缝,盖住阴蒂和小穴,不紧不慢地摩挲。
何笑的呼吸陡然随着节奏变得粗重,双腿夹紧了他的手催促,听到他笑了一声,“你夹这么紧我怎么动?”
何笑只得又松开,让他深入,被艹弄了一晚上的逼口又湿又软,指尖毫不费力地插进去,然后是第二根。张旻宇并拢指尖,抽插起来。就算只是手指,也比刚才那群人弄得要舒服,分明的指节蹭过软肉,插进最深处时手掌故意压着阴蒂,几乎是要压扁似的按揉,何笑全身都紧绷起来,膝盖靠拢,却管不住骚穴,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淌水。
张旻宇加快速度,手指将软肉和骚水被搅得一团乱,本就发烫的穴像要烧起来,即使被肏开过很多次,仍然抽搐着紧紧吸附手指。
车经过一个路口,颠簸了一下,手指突然被迫插入最深处,比之前的鸡巴进得都要深,何笑一个尖叫闷在喉咙里,抓着张旻宇的肩膀,骚逼几乎是痉挛着,被他弄到了高潮。幸好嘴被堵上了,否则他的叫声恐怕邻车都能听到。
裤子湿透了,屁股也感觉黏湿一片,座椅肯定也弄脏了。高潮后的穴还没有完全止住抽搐的感觉,不受何笑的控制,张开着流水,狭窄的车体中弥漫骚水的气味。
神智只要断过一次就难以抓回来了,脑袋里又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被喂的什么怪药,何笑的意识断断续续,现在又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不管被带到哪里做什么也好,已经完全没有反抗力。
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张旻宇拉他下了车,何笑终于见到明亮的光线,却仿佛高度近视,灯光在眼前晃,耳旁嗡嗡的,依旧什么也辨不清楚。
“喂,”张旻宇拍拍他的脸,“清醒点。”
何笑没法回答他,连自己的脚踩在哪里也分不清,被拖着走了一会儿,又乘了电梯,停在门口。
张旻宇问:“钥匙在哪里?”
何笑没有回答,张旻宇在他身上摸了一圈,在外套口袋里找到了。
“是这把吗。”
何榕今天也平常地结束了学习,明天就要考试了,这几天他在何笑家过得挺顺利,准备了一桌好菜。
但过了晚饭时间,何笑也一直没回来,电话也没人接。他想着何笑做着自己认为的“高危”工作,自己还受了父亲的嘱托,就更加担心起来。想着要不要去工作的地方找,却只知道模糊的地址,再说这个时间应该已经下班了。想打听一下,又怕给何笑丢人,犹豫半天,听到门口有动静。
钥匙捅进锁眼,还没转,门就打开了,张旻宇也吓了一跳。
“?”
“?”
两人对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何榕一看旁边何笑挂在张旻宇身上人事不省、衣衫不整的样子,立刻火大了,“你谁啊?”
张旻宇的脸色也从惊讶到气恼再到无奈,“有人就好,交给你了。”
何榕没说话,脑子里已经想到无数种可能性,比如这人是不负责任的男朋友,或者是狐朋狗友,或者是趁机打劫的骗子……总之半夜三更把人弄成这样回来,还能是件好事不成。
两人把何笑扛到沙发上,张旻宇立刻转身想走。
“喂!”何榕揪住他的衣领,“你把人搞成这样带回来,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张旻宇笑道,“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呗。”
何榕更觉得他欠揍,忍不住握紧拳头,“不说清楚你别走。”
“你这小孩烦不烦,”张旻宇冷着脸一推他,“不关我的事。”
何榕一拳就挥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何笑在沙发上醒来,腰酸背痛,头晕脑胀,完全不记得昨晚怎么回家的。思考了一会儿也没什么结果,掀开身上的毛毯决定先去
', ' ')('洗个澡,正赶上何榕从房间里收拾完东西出来。
问完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何笑才知道糟了。
何榕脾气很不好地跟他说,那个男的半夜把他带回家,什么都不解释,自己当然很生气,差点揍了那男的,没想到对方练过,力气也挺大,这一架没打成,那男的甩了一句“自己的人自己看好”就走了。
“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叔,你没有瞒着我们什么吧?”
“怎么可能,要是男朋友,能是昨晚那态度?”
“不是男朋友,那还跟他在一起干什么?那个男的扎个小辫,一看就不正经。你知不知道你……外面色狼很多的。”
“行了,我还用你教啊?那是广告片的导演。”
“导演……就那样子啊,一点不像文化人,我就该揍他的。你们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搞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死了。”
“……”
“本来想打电话找人来的,后来看你还能说梦话,就算了。”
何笑突然紧张,“我说什么了?”别是药效没过说了什么荤话吧。
幸好何榕耸耸肩,“没听清。”
他又质问何笑昨晚是不是嗑了药,跟哪些人在一起,有没有可能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何笑回他只是酒喝多了,别人好心送他回家而已。何榕还想再说他几句,只是考试的时间要来不及了,慌张出门。
何笑立刻打开手机,张旻宇什么都没说,但昨晚肯定多少有惹他不快。而且……他是把何榕认成自己男朋友了吧,这误会有点大,且没必要。
张旻宇这个人,虽然年轻,但能拿下这份工作,多少还是有后台或者实力的,如果把他给惹毛了,严重一点,何笑都不确定自己的饭碗还在不在。
他想想昨晚那场面就尴尬,立刻给他发消息,等了许久,终于收到回复。何笑把昨晚的事情还有何榕的身份解释了一通,又说昨晚麻烦他了,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做的,当作补偿。暗自祈祷对方别把这事说出去。
张旻宇隔了一会儿回:“昨晚我脾气也有点不好,下次我们再约吃饭吧。不是补偿,我最近在想,新出的那个系列的内裤,要不要也让你来拍?你有资料吗,正好我朋友也是做这行的,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不就是拐弯抹角要照片吗,何笑默默吐槽,但还是脱掉长裤,对着卧室的镜子来了一张“臀部曲线照”。新推出的系列专门针对特殊性别人群,像他这样身材好还愿意暴露的模特可不多。
他翻出几条款式差不多、前面的包裹感很棒的内裤,挨个试穿拍照。
然后是张旻宇……或者说是他“朋友”想要的环节。
何笑坐到床上,把手机支在前面录像,裸露出傲人的奶子,奶头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消退,却多了几分艳俗的美感。
不过重点是在屁股。他脱掉内裤张开腿,下面已经清理干净了,想来昨晚张旻宇把他送回家,肯定不是出于好心,多半是有洁癖。
镜头清晰地拍到柔软而敏感的穴,手指拉起垂落的阴茎,在花穴外缘一碰,花芯就渗出两滴水来。两指分开花瓣,里面干干净净的,被肏了一晚上之后非但没肿,还变得愈发水润和软嫩。
阴蒂在微凉的空气里抬起头,何笑蘸了一点骚水在上面,镜头里的光泽很是明显,像颗晶莹的石榴籽。他很满意,双指夹着蜜豆拉扯打转,让镜头拍到小豆豆被挤压拉扯变形的过程,看起来尤为可怜。
小穴里的水随着欲望的攀升而缓慢渗出,何笑把镜头拉近了些,对准下体,轻轻拉开逼口,可以拍到浅处粉嫩的内壁,涌动的液体在里面泛着漉漉水光,中指轻蹭了一下,拉出一条银丝。
他又转过身去跪伏着,从后面拍出臀肉圆润的形状,顺便让骚穴因为屁股的抬起而自然地微张开,看上去更加脆弱和易得。
他不自觉摇起屁股来,那里如果可以用什么东西捅捅就好了……但他的小视频录制到此为止,张旻宇只需要这些就够了。
他剪好视频,连同照片,还有以前拍过的一些东西,一起发了过去。
半小时后收到回复:“我朋友觉得挺不错,约时间见一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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