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轻微缓慢地变化着,蛇妖的精液的一部分融进了他的内壁中,后颈处蛇妖通过他的血液在改变着什么,常舒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被蛇妖抽走,又被重新注入了妖力。
血液翻涌流动着,带动常舒的全身,他还未从身体的变化中觉出什么,蛇妖吮吸着他后颈的鲜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洞穴内只有烛火闪动,盈盈跳跃的火光在常舒眼里逐渐模糊,他忽闪着眼眸,终于在麻痹的快感里晕了过去。
他期间断断续续地清醒过,入目皆是那双金色的瞳仁,身体飘飘浮浮像条小船,可不管怎么漂浮游荡,都离不开这双金色的海,他迷迷瞪瞪地闭上眼。
后来是被饥饿感叫醒的,常舒面无表情地望着看不到顶的墓穴,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又疼又酸,嫣红青紫的吻痕从脖颈蔓延到脚背,散发出胀热的疼来,除了几乎失去知觉的下半身,痛感最强最难以忽视的就是自己的胸,他低头看去,发觉被长时间蹂躏的乳房好像肿胀了许多,粉白的乳肉微微下垂着,像是少女还未发育成熟的胸脯,乳尖硬挺着,又红又肿,变得像小樱桃一样大,格外凸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常舒没有再过多关注他身体的变化,他一边打量着四周找着出路,一边从旁边凌乱的沾满某些液体的衣物里扒拉出手机,他盯着屏幕上显示的七月二十七号下午一点二十八分缓神,他是七月二十三号上午到的,也就是说,他差不多被这个蛇妖干了快五天,不对,常舒伸出手指数算着,也就四天。
他顶多就被插了四天,不吃不喝而已。
常舒理了理思绪,试图从被插的这四天里寻找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然而脑海中闪过的,全是肉体交叠,水声跌宕的画面,这四天,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就是单纯的做爱被做晕过去的。
最后在脑中得出这个结论,算是给他这次不同寻常的任务做了一个结尾。
然后常舒挥散尽脑子里的那些赤裸的画面,揉着腰艰难地起身,试图从被褥底下抽住床单来裹住身体,他来时穿的衣服不仅皱皱巴巴的,而且沾染着各种各样的液体,穿是肯定不能再穿了,现下这一身的痕迹,也不适合光着出去。
还好,没有饿死,也没有脱水死掉,常舒搜寻着物资,试图安慰自己。估计那个蛇妖用他的修为给他维持了几天,就是身体太累了,像个废掉的机器,几乎无法运转。
本以为以自己的倒霉劲估计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想到常舒竟然在角落里发现了叠放整齐的衣物,明红的布料摆放在被褥上,常舒以为这是换洗的床单,抓过来才发现,是件裁剪精细,绣纹精致的赤红衣服,应该是古时候的婚服,还崭新没有被人穿过。
常舒眼中一亮,他撑着棺材想要站起来,随着他艰难的起身,后穴口埋在里面的精液因为这挤压又丝丝缕缕地流出一点,常舒又泄了气坐了下去。
他顺着精液滑过大腿的痒意垂首,看到缠在他大腿上睡得香甜的蛇,整个人都静默了。
这条蛇已经吃饱喝足,将自己缩到了成年人手指大小的细度,长不过几十厘米,通体乌黑,鳞片的色泽明亮,散发着细微的光泽,显然就不是普通的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将自己绕在常舒还泛着红的大腿根上,头贴在柔软胀大的阴唇上,睡得香甜。
常舒拽着他的头,将他从自己身上扯到了一边。
那蛇闭着眼,似是梦游一般又缠在了常舒印着红痕的腰上,如此反复几次,每次被扔出去他都会再回来缠在常舒身上,常舒用了各种符咒,将捆妖绳和金元剑都用了出来,对蛇没有造成丝毫影响。他蹭着常舒柔嫩发肌肤,睡得更是舒适。
反而大幅度的动作时不时扯动着常舒的下半身,倒让他在又疼又麻中耗费了不少体力。
常舒叹了口气,没再管现下趴在他肩膀上的蛇,而是看向他泥泞的下身。
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自己的另一个器官,以往都乖乖缩在里面的阴唇已经胀大到从阴茎下溢出来,夹着红糜的阴蒂,拥挤在一起,下方的穴口还湿润着,红艳地小口张合着,似乎是还没适应没有东西咬着的感觉,更别提被强硬地拓开的后穴,软趴趴还有点媚肉外翻,一胀一胀地发着热痛。
常舒的下半身每一处都红肿着,用的时候太激烈,用完以后脆弱到一碰就颤抖,怕是穿上内裤都会磨得生疼。
他将目光移向肩上的蛇,表情淡然地拿起手机,十分自然地朝蛇头狠狠地拍了一下,蛇没醒,只是缠得他更紧了。
常舒平静地收回目光,抖了抖搜罗来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撑着棺材站起来,双腿颤颤巍巍的向前挪动,就在他准备用金元剑把这个墓穴凿一个洞,与这条蛇同归于尽一起埋在这里的时候,墙壁忽然移动了起来,它发出“轰隆”的声音,挪出了约一人高两人宽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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