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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今和一直背对着被玩弄,甚至不知道连桓什么时候涂的润滑剂。
反正,现在,那根粗大的阴茎已经缓慢而不容拒绝地一寸寸碾进了肛口。庄今和顿时有点失神,被骤然入侵的胀痛袭来,然后是诡异的饱胀和酸软感。
不住收缩企图逃离异物的肠肉被迫展开,含裹住深深埋入的性器。庄今和呼吸停滞片刻,猛地长吸一口气,脊背难耐地弓起。
连桓挺进到最深处,舒服地舔了舔嘴唇,手指随意地抚摸庄今和的后背。
他的动作轻佻,有一搭没一搭地滑过紧绷的肌肉,动一下,庄今和就颤一下。
“小和哥第一次挨操?”连桓好奇地问。
他的语气无辜,手上却很恶劣,修长的手指拨开湿滑的臀缝,摸到鼓鼓囊囊的肉穴边缘,肆意揉弄臀缝里不堪重负的嫩肉。
“唔、别!”庄今和惊喘一声,没心思回答,惊惶间伸手去抓连桓的手腕。
连桓:“干什么?不让碰?”
青年的语气意味深长,庄今和瞬间想起曾经视频对面的连桓,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下意识地往回缩。
网调时,连桓对他擅自乱动或者违背命令的处罚总是不留情面,庄今和印象深刻,回头去看的眼神显出些许不安。
然而,连桓说了是“做爱”,果真没用那套规矩要求庄今和,反而收回让人不安的手指。
“不让就不让。”连桓嘟囔一句,俯下身,亲昵地咬吻庄今和的脖颈,“我可是想让你舒服。”
连桓半天没动,庄今和缓过劲儿了,听见这话蓦地一笑:“怕了你了。”
连桓佯装不满:“真的。”
庄今和侧过头,两人自然地接吻,唇舌缠绵时发出暧昧的水声。
连桓小幅度地磨蹭他,撒娇似的。庄今和予取予求,眉头微微皱起,忍耐刚开始被抽插的不适。
不适很快被快感完全掩盖,连桓的动作变得肆意,粗大的硬物捣得含满润滑剂的肉洞汁水淋漓。
“不管是不是第一次挨操。”连桓直起上半身,随心所欲地顶撞着,像骑一头听话的狗,“总归是第一次被我操。”
连桓笑意盈盈,一手按着庄今和的头,一手拍拍他的屁股:“小和哥,第一次要拿出诚意来哦。”
“什……嗯……什么诚意?”庄今和发出强自压抑的呻吟,眼尾微微发红,半歪的眼镜上沾了一滴汗水。
他想抬手摘下眼镜,手将将触到银色的金属架,就被连桓挡了回去:“戴着好看。”
连桓调整眼镜的位置,让它好好架回庄今和高挺的鼻梁上,又用手去摸他因情欲而潮红的嘴唇:“在我看来,第一次挨操的诚意嘛,自然就是——”
唇上的手指不由分说探进去,深入湿热的口腔,舒服地玩弄男人慌乱的舌头。
庄今和被羞耻和快感灼烧得眼眶湿润,听见连桓理所当然地说:“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啊。”
连桓俯视着身下美景,享受地玩弄庄今和上下两处软热的肉腔,愉快补充:“当然,得是被操射。”
庄今和觉得这有点强人所难,在他的认知里,这不是很容易的事。
嘴被使用着,庄今和只能用紧皱的眉头和眼神传达他的不赞同。但连桓不以为然,他时快时慢地抽插,享受性器被湿嫩软肉收缩讨好的滋味,随口说:“怎么说这个屁股前端时间也被教育了好一阵啊,不应该做不到嘛。”
说是“做爱”不是“调教”,恶劣的本性还是藏不住。
连桓说完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却并不是贴心温柔的操法,庄今和被撞得说不出半句话,屁股深处与脑子里都一塌糊涂。
他熟谙连桓脾性,无可奈何,只得将注意力全副集中在感受被肏的快感上,又故意压低腰身,企图上勃得笔直的阴茎摩擦粗糙的布艺沙发。
这个动作立刻被连桓发现了,青年“啧”了一声,揽住庄今和的腰回拉,迫使他高撅着屁股跪起来,那根无人抚慰的肉棒只能可怜兮兮地支在空气里,随着被操颤颤巍巍。
连桓:“不可以作弊。”
庄今和脸埋在手肘里,断断续续道:“连桓!你太……太过分了!”
“哪有?”连桓不满,“我之前可是想过放水的。”
“本来想加根手指一起操进去,顶着小和哥的前列腺揉,这样你很快就会射。”他凑到庄今和耳边,伸手掐他乳头,泄愤一样,“结果小和哥不识好歹,不让我这样做啊。现在只能自己努力了。”
“你那算……啊!能算是放……水吗?”庄今和咬牙切齿,对连桓的无理取闹束手无策。
“当然。”连桓笑起来,亲亲庄今和的嘴角,更深更重地撞进去,“加油。”
连桓说得没错,幸好这只屁股受过好一阵调教——庄今和很习惯肉穴被蹂躏带来的快感。
他咬着唇,被一下一下凶狠的深入操得失神,最终将精液射在了连桓干净的米色沙发上。
“表现得真好。”
', ' ')('连桓抓住那根半软的阴茎,让庄今和因射后过于敏感而难受得呻吟出声,肆无忌惮地把玩一番,“不过,明天要让小和哥给我洗沙发。”
说着,他拉住庄今和的腰,加快速度插弄起来,不片刻尽数射在了男人屁股里头。
连桓伏在庄今和身上,与他意犹未尽地接吻,满意地说:“先洗屁股,再洗沙发。”
庄今和缓过些许精神,忍俊不禁,在连桓背上拍了拍。连桓专注地看着庄今和的脸,两人安静地对视片刻,他说:“小和哥挨操的样子真好看。”
“诶你……”庄今和羞恼地抿起嘴。连桓却有恃无恐,抱住庄今和的脖子,又亲上去。
庄今和与他抱在一块儿,半晌给予更热烈地回应。
两人在沙发上腻味了好半天。连桓把庄今和带去浴室“洗屁股”,洗着洗着又要看“小和哥挨操的好看样子”,把人抵在墙上又干了一轮。
庄今和精力不比连桓,又射过一次后双膝都软得要跪。连桓把他压在浴缸边,还要伸手玩弄庄今和“表现积极值得表扬”的阴茎。
快感过载,连桓却任凭庄今和求饶,惹得男人差点失禁。
闹了半宿,直到凌晨时分,庄今和才精疲力尽地扑倒在了床上。
连桓像亲人的宠物,长手长脚地缠上来,把人抱着,蒙头睡去。
翌日。
日上三竿,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一侧晒进来。
连桓的loft楼梯在正中间,二层两侧各一卧室,空间分隔均是金属方格格栅配玻璃,通透无余。两人睡在南向的主卧,阳光照进来,越过床上的人,由玻璃墙透出去,反射出明亮的光斑。
庄今和醒了,疲倦地将额头抵在枕头上,腰酸腿痛。
他艰难地动了动,连桓的手臂从他腰上滑下来。
连桓睡得迷迷糊糊,一张脸永远在起床前沾染着毛躁的不满。
庄今和偏头看他,有点好笑,说:“早安。”
“唔。”连桓呆呆的,随口应了,半垂着眼盯着他看。
庄今和:“起来吗?我去弄点早饭。”
连桓显然没睡饱,人设不崩地正气闷:“不。”
庄今和笑了,摸摸他的额头,手肘撑着床,作势要爬起来。连桓抓住他的手,不由分说,翻身压了上来。
“很晚了,再不吃早饭伤胃。别耍小孩子脾气……”庄今和无奈道,话说一半,顿住了,大腿后头顶住一根硬物。
“不吃早饭。”连桓睡眼惺忪,伸手拉开床头柜胡乱一摸,“先吃你。”
“诶——”庄今和稍显慌乱地朝前一挣,但早起困倦时的连桓最难对付,他还没挣出半公分,就被一把勒住了肩,紧接着,尚且异物感明显的后穴穴口便抵上来冰冰凉凉的润滑剂管口。
“连桓!”庄今和朝旁侧扭腰,连桓动作不顺,手上迅猛地挤进去半管,接着恶狠狠抓住不配合他的臀瓣,发脾气似的,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庄今和:“啊!”
那口肉穴数小时前刚被使劲用过一番,现在骤然接受这样过分的侵入,烧起火辣辣的刺激感,令人抓狂。
庄今和呼吸一顿,来不及多说什么,连桓已经强硬地动作起来。
一边抽插,他一边还要含混地抱怨:“干嘛这么早弄醒我……不就是找操吗?”
这人的起床气永远这么大。庄今和又好气又好笑,在毫不温柔的操弄下半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倒像是默认了,早春的兽一般,淫荡地发着情。
一轮操完,连桓清醒了。
他强搂着庄今和赖在床上磨蹭,好半天两人才起来洗漱吃饭。
庄今和请了假,连桓也毫无愧疚地翘班。
两人在一起家里待了一整日,连桓带庄今和参观整个屋子,又介绍他的宝贝植物们。
一排排大大小小的绿植,还有雨林缸,学名听得庄今和头晕眼花。
不过,桌上那盆眼熟的兰花他记住了。“水母风兰”,眼下只有纤长干净的绿叶,但连桓说它会开非常剔透的花。
庄今和很想问,这是不是连桓眼里,与他相称的植物?就像他照片中那些奴隶,都会有一种作配的花。
可连桓压根不提这事儿,庄今和脸皮不够厚,不好主动问出口。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且这种感觉在之后的几天里愈演愈烈——
原以为“只做恋人不做主奴”是不当真的玩笑话。可连桓果真不和他进行任何正经的调教,尽管两人天天厮混在一处,像每一对热恋情侣,床单滚得热火朝天。
但连桓不跟他提支配服从的性虐游戏。
尽管连桓在床上的风格本就挺过分。可他们进行的,确实一直是正常的做爱。
庄今和对此困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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