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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局及其引发的二三事(上)
1.
麻将局是闵楼攒的。
他其实不会打麻将,但他爸爱打,闵楼回国后总看他爸在打麻将中收获快乐,对这项国粹感到心驰神往。
“有这么好玩?”闵楼将信将疑,在他朋友圈里吆喝了一声,企图凑一桌。
正值春节,人人皆忙,一桌竟然都凑不出来,唯一有空的,是被闵楼以“不来我就被赞助‘滩涂’的开年活动了!”威胁就范的连桓。
这下好了,原本也不是很想玩,受阻后逆反,闵楼想玩想得抓心挠肝,夜不能寐。这家伙的特点是但凡有新奇东西,他都得试一试,试到也就罢了,要是死活试不到,他能念叨到来年除夕。
这让原三爷很不爽,因为当夜玩的时候,闵楼开小差。一通磋磨盘问,原三得知了缘由。他一边恨铁不成钢,把自家傻狗好生抽了一顿,一边把这事儿放在了心上。两天后,原三告诉闵楼:“约了周淳谈事,一下午时间。你叫上连桓,能和周泽、李寄凑一桌。”
周淳随口安排了弟弟和阿寄,转头给原三发消息:【两点,滩涂】
周淳:【你就宠他吧】
原三没回,同闵楼按时赴约。闵楼像只活泼过头的哈士奇,一进门便一声欢呼,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楼,进了棋牌室。原三揉了揉太阳穴,迎着周淳似笑非笑的目光,同他去茶室闲谈。
2.
两颗骰子滴溜溜地转,闵楼一眨不眨地盯着,两只虎里虎气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连桓当了庄家,再扔骰子:“你会玩吗?”
闵楼:“怎么不会,规则我都熟记了!”
一桌四方,周泽李寄坐南北,闵楼连桓坐东西,庄老师坐连桓背后,慢条斯理地剥桔子,和连桓算一头。五个人,就闵楼没打过麻将。
连桓:“记个规则你就当你会了?”
闵楼:“不然呢?”
连桓:“这桌上全是老手。”
周泽和李寄对麻将兴趣不大,但从小常替周妈妈凑牌搭子,身经百战,经验是在精明算计的太太堆里积累的。连桓在“滩涂”当久了管理员,各种棋牌游戏都通,时不时要帮忙凑人头,展现“滩涂”的服务质量。
闵楼:“庄老师也会?”
一本正经,学富五车的庄老师剥完桔子,拿出一个ipad看论文,闻言抬头,冲闵楼露出浅淡谦逊的微笑:“会一点。”
闵楼不疑有他:“你看,我和庄老师水平估计差不多,不要小瞧我!”
连桓:“……那来吧。”
众人抓牌,码牌,周泽眉尾一扬,瞥了对面的李寄一眼,问:“输点什么?”
连桓:“超过20块不来,小本生意,陪不起各位少爷。”
闵楼:“打钱就俗了啊,玩点有趣的。”
李寄:“什么有趣?”
“输了喝水……”闵楼举起一枚筹码,胸有成竹地坏笑起来,“赢了才准去厕所。”
3.
周淳和原三对谈结束,施施然转来这间屋子观战。两人甫一进门,便见一道黑影闪过,旋风般冲向套房里侧,紧接着传来门被甩上的巨大声响。
周淳:“?”
原三:“……闵楼这是干什么?”
周泽翘着二郎腿玩手机,头也不抬地回答:“上厕所。”
原三:“?”
“闵小楼好不容易胡了把自摸清一色呢。”连桓叼走庄今和递到他唇边的桔子,笑嘻嘻地解释了一番规则,“不容易啊,一个小时才赢这么一把。”
周淳失笑,缓步上前,在李寄身后站定:“哟,战况如何?你们三方熟手,别可着人家一个欺负。”
李寄下意识坐直,脊背稍离开椅子靠背,手里刚喝完的水杯规规矩矩放到一边,忍不住解释:“真……没欺负他。”
周淳:“哦?”
周泽冲他哥递去警告的一眼,周淳丝毫不在意,随手抚摸李寄的后背:“我看你们玩几局。”
周泽有点吃醋,可惜坐了桌子对面,只能哼一声作罢:“看吧,看了你就知道了。”
两分钟后,闵楼杀气腾腾地推开门:“我回来报仇了!”
紧接着他瞧见了原三。闵楼顿时如见救星,上前拖住原三的手,把他往自己座位旁拽:“你终于来了!快来帮我看牌!他们太过分了!”
连桓喝掉半杯水,递回庄今和手里,叹息一声:“闵楼,真不是我们欺负你——”
4.
十分钟后,李寄和连桓的话得到了证实。
原三:“你为什么打七万?”
闵楼:“?有什么不对吗?”
原三:“你刚刚已经听牌。”
闵楼:“啊,是吗?那我现在胡那个?”
原三:“我是说,在你打七万前,你听牌了。”
闵楼:“……”
连桓:“哈哈哈——”
', ' ')('李寄稍稍侧头,看了周淳一眼。周淳始终坐在他一侧,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背上摩挲,搞得他很紧张。周淳注意到李寄的目光,了然道:“唔,这确实想‘不欺负’都难。”
周泽又看一眼他哥,扔了张三条,正喂李寄手边上。
李寄下意识推牌:“胡了——”
周淳和庄今和同时看向周泽,眼里流露出了然的无语神色。主动放炮当然瞒不过会算牌的人,周泽倒半点没有不好意思,随手扣下牌,自然而然地倒水。
5.
接下来,倒是没人针对闵楼了。因为周泽李寄同连桓开始认真征战,彼此针对。闵楼云里雾里,根本没看懂战况的激烈。
庄今和朝周泽一扬下巴,随手帮连桓摸了张牌:“他应该要胡三六九筒。”
“?”闵楼瞪大眼睛,“这是怎么知道的?”
连桓笑得眼睛弯弯,任由庄今和指挥:“闵小楼,谁说自己和庄老师一个水平来着?”
原三忍俊不禁,帮闵楼拎了张牌扔出去。闵楼立刻叫嚣:“我自己会打!”
原三看了眼另外三方严肃计算的神情,点点头,不再管闵楼:“那你打吧,回头别怪我没帮忙。”
“哼。”闵楼自信满满,“放一百二十个心。”
牌局进行到傍晚,闵楼输得并不惨烈,另外三家不吃他的点炮,不卡他要的牌,专心高手过招。但正因为此,闵楼难得能胡一把。
喝了巨多水的闵小楼:“太……太过分了吧!这什么烂牌啊!”
周泽这人很不道德,时不时给李寄打配合,缘因庄今和算牌实在太厉害,连桓又是个手硬的,摸牌一摸一个准。起先局势一边倒,庄今和半点失误不出,周泽李寄赢的艰难。后来终于有点转机,周泽李寄的配合战起了作用,坑着连桓输一阵子,喝水却全让庄今和替了,大概积累到后期影响了注意力,双方缠斗越发激烈。
牌局结束时,包房里的水壶都送了好几轮,送得服务员只嘀咕。
麻将局及其引发的二三事(下)
1.
“你故意的吧。”客人纷纷送走,只余庄今和同连桓还留在“滩涂”,庄今和终于忍不住,面若冰霜地瞪了连桓一眼。
“哪有。”连桓笑眯眯地瞧着他,手里还拿着一张麻将牌翻来覆去地玩,“如果一打完,就能去上厕所,不就太没意思了?”
众人临走时,连桓提议,不准各位使用“滩涂”的卫生间。周泽李寄你来我往,互相掩护,分摊开来输得不算多,倒没什么,闵楼则顿时跳脚,很想打人,被原三提着后脖领子带走。
庄今和后半场替连桓喝了不少水,他一时怀疑连桓故意输牌,但手气这事儿是说不准的,有时候只能自认倒霉。
当然,就连桓最后的提议来说,故意使坏的意图昭然若揭。
庄今和勉强掩饰了表情,镇定道:“那走吧,回家了。”
“急什么?”连桓扔下麻将牌,颇为愉快地靠过来,凑到庄今和身边。他亲热地揽着庄今和的肩,带着他朝外走,把头靠在他耳侧——看起来很像冲兄长撒娇的大男生。
一边走,连桓一边小声和他咬耳朵,笑意吟吟的:“不回家,小和哥。我要在‘滩涂’玩你一会儿。”
庄今和脚步一顿,微垂下头,掩饰脸上不自然的薄红,肩背因为紧张而绷紧起来。两人转过走廊,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连桓的手正隔着西裤,揉捏庄今和的臀部。
“记住哦,在‘滩涂’是不准尿的。”连桓带着庄今和停在某间房前,掏卡刷开门锁。开灯前,他的手探进庄今和双腿之间,轻佻地掂了掂因憋涨而微微勃起的阴茎,“要是不小心漏了,我就要给小和哥加倍灌进去点别的。”
二十分钟后。
“来嘛,挑一张。”连桓与庄今和在一张矮桌两端,面朝一桌子平铺的麻将。
区别是,连桓盘腿坐着,衣冠齐整,庄今和分腿跪着,一丝不挂。
桌上的麻将大多正面朝下,翻出来的花色各异,桌边放着两个小茶杯,还有一大瓶矿泉水。
庄今和显然颇为紧张,以指背推了推眼镜,半晌终于抬手,将某张麻将翻了过来。翻出来的牌终于凑成对,庄今和长舒一口气,把牌捡走。
“哇哦,不错。”连桓笑得真诚,跟着伸手,也翻开一张。又轮到庄今和,这次庄老师则不再好运,翻出来的牌卡单了。
庄今和的手顿在原地,连桓遗憾地叹息一声,替他倒了慢慢一茶杯矿泉水。
“小桓……”庄今和接过茶杯,手指捏紧,却半天不肯喝。
连桓:“小和哥要是想多喝两杯,就继续磨蹭。”
连桓的威胁非常有效力,庄今和再不敢迟疑,仰头把一杯水喝净了。
仅仅只是一小茶杯的水,却像有很大威力似的。庄今和放下杯子,咬着牙,面上不显,支棱在空气里的阴茎却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敢尿?”连桓的声音戏谑地响起。庄
', ' ')('今和的身体先一步响应了命令,可怜的性器又抖了抖,却半滴液体也没敢漏出来。
庄今和双膝之间铺着一张纸巾,正接在铃口下方,但凡他敢流出点什么,立时就会被发现。
连桓眼见着庄今和的反应,满意地笑起来。他探身上前,伸手握住庄今和的阴茎,在他几近崩溃的呻吟里用力搓弄了一番。
“这么辛苦?”连桓肆意把玩庄今和因憋涨而紧绷的下体,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小和哥不想喝水了?”
“求你……小桓……”庄今和不敢乱动,双腿大大分开,挺起下身方便连桓玩弄,眼底显出求饶的神色。
“好吧。”连桓大发善心,松了口。他坐回原位,在庄今和略带意外和庆幸的表情中,语气愉快地说:“改变一下规则,小和哥每翻对一张牌,就允许你尿一茶杯。”
庄今和一怔,连桓接着开口,丝毫不觉得自己恶劣:“每次只准尿一茶杯,不准少不准多,要是洒出来,我也会给你加倍灌回去的。”
庄今和呼吸一窒,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做个人吧,连小桓!
2.
“哈哈哈哈哈哈爽!”闵楼一整衣领,帅得人神共愤,一身轻松地溜达回车里,“我发现现在的公厕都装修得挺好的。”
原三正安安静静坐在后座,闵楼自顾自关上车门,在原三身旁坐好:“走着,回家!”
原三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眼手表。闵楼察觉了,跟着凑过来看:“让三爷久等了!嗐,这不是实在憋不住了吗?”
原来两人刚坐进车里,闵楼便绞着双腿,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动个不停。车还没启动,闵楼忽然看见什么,动作一顿。
紧接着,不等原三反应过来,闵楼已火速推开车门,音速狂奔,光速消失不见了——投奔向了公厕的怀抱。
“三爷等了多久啦?”闵楼好奇地问。
“八分钟。”原三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从下车,到再回车里。”
“哎呀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闵楼没心没肺地一拍大腿,“年轻嘛,尿尿是比较久一点的!”
“……”原三并未对此发表评价。闵楼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并不知道世间的一切都有对应的代价。
一小时后,家中调教室。
闵楼跪趴在地毯上,双膝被分腿器大大撑开,胯间的一团东西悉数被绑着根部,卡在两腿之间,可怜兮兮地露出来。
“打它八十下?一分钟十下?”原三手里小而细长的柔软皮鞭凉凉的,划过闵楼的龟头,又绕着阴囊打圈,“下次大概就不敢自作主张跑不见了,尿个尿还让主人等这么久,嗯?”
“啊啊啊啊啊!”闵楼吓得一叠声嚎,要不是被绑着,早一蹦三米高。察觉到皮鞭离开了阴茎,不知何时又会抽落,闵楼顿时疯狂夹腿,徒劳无功地扭动腰肢,“别别别!主人!三爷!打坏了您怎么玩啊!”
原三轻飘飘地给他一下,闵楼顿时“嗷”一声大叫,扭得更凶了。
原三:“打不坏。”
“会打坏的!真的!”闵楼惨兮兮地讨价还价,“要不您换个地方打?”
原三动作一顿,竟然真的停了手:“想换哪儿?”
闵楼想了想,忍辱负重道:“屁股吧。”
原三:“可以。”
闵楼狂喜。
原三:“换屁股怎么也得翻个十倍吧?八百下。”
闵楼心梗:“啊?!”
原三:“同意吗?”
“不不不不不不同意!”闵楼心惊胆战,屁股挨上八百下不得打成一坨烂肉吗?怎么也不能同意啊!闵楼一转脑子,只得说:“打哪儿能不翻倍啊?”
原三的脚步动了动,闵楼竖着耳朵听他的动静,对方却没有说话。片刻后,闵楼感到那皮鞭垂到他臀尖,继而下滑,陷入臀缝之中,暧昧不明地敲了敲。
闵楼顿时知道了原三的意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这这这……打坏了您怎么操?”
“油嘴滑舌。”原三在他臀上抽了一记,冷淡地说,“选吧。”
闵楼苦着脸,哪个都不想选。
原三:“给了你选择又不选,是想两个都挨一遍?”
闵楼:“不不不不不……”
原三:“试试再选?”
闵楼:“不不不!我选!”
原三:“选吧。”
闵楼权衡半天,试探道:“要不一边四十?”
身后的皮鞭离开,挟着破空声抽落,在闵楼腿根留下一道红痕。闵楼一声大叫,原三踢了踢他的腿,嘲道:“你当点菜呢?还有半份半份的拼盘?”
闵楼哭唧唧,只得再度思考。三分钟后,他终于做出了选择。
毕竟,抽坏了后面,影响的是原三的快乐体验,抽坏了前面,影响的是他自己的快乐体验。两相比较,还是先顾着自己比较重要。
哼!让你打坏了,好几天没屁股可上!憋死你!
', ' ')('闵楼怀着这等悲愤的心情,伸出双手,自己把两瓣屁股掰开了。
3.
周淳:“你俩配合还挺默契。”
麻将局的下半场,周泽和李寄互相帮忙,都没输太多,安然度过。
“羡慕吗?”周泽洗过澡出来,一挑眉毛,边擦头发边随口挑衅,“阿寄很聪明,给个眼神他就知道我要什么。”
“是么。”周淳靠坐在床头,不以为意。
周泽这种喜欢口头噎人的风格很小孩子气,周淳大多时候只觉得好玩,特别是他正对阿寄做点什么的时候。于是,周淳不再理会周泽,反而对李寄说:“阿寄,周泽说的你同意吗?”
“唔……”李寄浑身赤裸,趴伏在周淳双腿之间,正努力将男人的性器吞入咽喉深处。他闻言艰难地抬起眼睛,头稍后仰,企图说点什么。
紧接着,李寄侧脸上便不轻不重地挨了周淳一巴掌:“专心点。”
周泽径直跨上床,在李寄身后半跪下来,一边拨开青年的臀瓣,轻车熟路地探入三根手指,一边轻蔑地嘲讽他哥:“又问阿寄同不同意,又不许阿寄说话。”
周泽的动作十分随心所欲,李寄的呻吟顿时大起来,双腿却下意识更分开了些许,甚至主动翘起屁股方便主人玩弄,显然被教得很好。
周淳慢条斯理地抚摸李寄的后劲,欣赏了一会儿青年被亵玩得浑身颤抖的模样,这才揪着他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从青年湿润的口腔中退出来。
周泽默契地抽出了手指。李寄在周淳的示意下转身,眼角尚带着一点湿意,喘息着面向周泽,跨坐在其腰间。
周泽舒舒服服地躺下来,随手调整李寄的姿势。青年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敏感的肉穴已将巨大的性器吞到了根部:“唔啊!”
周淳自身后扶着李寄的腰,一边拍了拍他发着抖的屁股,一边朝周泽笑道:“阿寄不需要说话,我们看看阿寄的表现,就知道是不是你自大。”
数分钟后,李寄注视着周泽的双眼,心里颇为不安。
“周泽让你做什么?”周淳从身后揽着李寄的腰,随手磋磨他的乳头,问。
周泽一句话也没说,一手放在李寄腰侧,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冲周淳比了个手势。李寄穴里被磨得酸胀,软肉一阵阵收缩,阴茎早硬得发疼,时不时被周泽团在手里套弄。
李寄强忍着快感,小心翼翼看了周泽一眼,前后摆动起腰杆,屁股努力裹着巨大的肉棍,让它在肉洞里大幅度搅动。
“哟,这次也做对了。”周淳拍拍李寄的屁股,奖励小狗似的。周泽则露出得逞的笑。不再比划手势,顺势抚摸李寄的大腿内侧。
被男人们肆意触碰敏感的地方,李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会阴一阵阵抽紧。背后,周淳亲了亲他的耳朵,手指陷入青年的臀缝,不轻不重地揉按:“阿寄总得一碗水端平,猜猜我想做什么?要是猜错了,可不让你好过。”
“啊唔……先生……”李寄被周淳推了一把后背,不得不俯下身。周泽却在此时抓住他的双膝,迫使他更大的分开双腿。李寄失去支撑,猛地前倾,趴在周泽胸膛上,身下被几下猛顶,挤压在彼此小腹之间的阴茎差点失守:“唔!嗯嗯……别……主人!”
强烈的快感让李寄说不出话来,两瓣臀肉不住颤抖,因为大大分开双腿的姿势,含着粗大阴茎的肉穴一览无余,暴露在周淳面前,露出惨兮兮的艳红嫩肉。
“说你羡慕嫉妒吧。”周泽嘲道,“阿寄又看不见你,怎么猜?”
“阿寄能猜出来的。”周淳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动作却毫不含糊,两根手指丝毫不怜惜那口嫩穴,猛地贴着周泽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啊!”李寄顿时叫起来,身体往前一蹿,又被抱着他的周泽按回原位。李寄下意识手往后腰摸去,胡乱道:“先生!别、别进来……太、太大了,受不了……”
“猜对了。”周淳漠然抓住李寄的手腕,把他的手摁在青年自己的屁股上,漫不经心地命令,“但撒谎是不好的。两只手都放上来,抓好,掰开,乖乖吃完。”
李寄喉咙里发出呜咽,两只手却驯顺地执行命令,十指陷入自己饱受折磨的两团软肉,大大掰开,方便周淳动作。
“就会欺负阿寄。”周泽“哼”了一声,一边安抚地亲吻李寄的唇角,一边火上浇油地顶弄不歇。
“嗯。”周淳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在李寄抑制不住的泣音中撞进去。
李寄含着两根东西的肉穴痉挛般乱缩一气,周淳发出舒服地喟叹,末了还要不满地要求弟弟:“你腿也分开点。别这么吃醋,挡着我干什么?”
三人的姿势调整得更另李寄吃不消,周泽一边配合着兄长的频率肏弄李寄,一边抱着快哭出来的青年亲个不停:“是不是被操得难受了?看吧,还是我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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