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那天晚上,本是阮浪值班,可阮浪带着大家赌博吃酒。有衙役还劝他看守平阳侯的重要性,他却我行我素、不管不顾,带着大家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肃捻须沉吟片刻,冷笑道:“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未等王璟开口,幺六已经爬过来,指着一地狼藉说道:“尚书大人,那些酒坛和酒菜都是阮浪亲自买来的,那些就是证据啊!卑职们不敢说谎!”
狗三也连忙补充道:“刚才仵作来已经查了,那些酒被下了许多迷魂药!就是阮浪迷倒我们的证据!如果他心里没有鬼,为何要给我们迷晕!请尚书大人明察啊!小的们是冤枉的!”
“对对对!”阿虎接着说道:“当时王大人还劝阮浪,看守平阳侯父子的事情重要,可阮浪全然不听劝阻,硬拉着王大人去酒。他定是早犹预谋!”
“阮浪何在?”事情推动到这里,王肃不过顺势而为。
“所有人听命,现在开始全城通缉阮浪,抓到此人的重重有赏!”得知阮浪的不知所踪,正中王肃下怀!他立刻下了通缉令。
顿了顿,他转而看王璟:“一旦皇上发现二人死于非命,一定会追查到底,到时候你们谁也跑不了,免不了都是诛九族的重罪!为今之计,只有偷梁换柱,让二人死得毫无破绽,皇上即便再生气也无际可查!好在仵作和刑部都是咱们的人,这件事倒也好操作。只不过,如果皇上问起,你知道如何回答吗?”
王璟眼珠一转,谎言信手拈来:“这件事的确是御守司的失职,不过诏狱环境一向恶劣,平阳侯年迈受不了这环境。张亨虽然是壮年,可前一阵子生了场病,便一病不起了……”
王肃捻须颔首,又看向一种衙役,沉声问道:“你们呢?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所有人连连跪拜叩首,齐声道:“小的们知道该怎么说了!请尚书大人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肃阴鸷的目光一一扫过每个人的脸,正色道:“你们都是跟随璟儿的心腹,老夫今日设法救了你们一族人的性命!你们可要懂得知恩图报!”
众人再次叩首,扬声道:“小的们誓死效忠尚书大人、指挥使大人!”
整件事情到此终于有了结局,以王氏父子预想的方式。以至于当他们从管家口中,得知阮夫人投缳自尽时,丝毫没觉得慌张反而有些解脱——唯一的目击者就这样没了,再也没有人会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
不过,事后王璟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王肃为何不找凶手!
而王肃的答案更是让他上了一课:一旦确认这件事是凶杀,皇上一定会责令他们找到凶手。一旦找不到凶手,御守司就是玩忽职守罪加一等,不死也是彻底断了仕途。
况且能策划出这样的恐怖事件,背后之人一定是朝中重臣。他们为了平阳侯这对已死之人得罪其他人,不值得!
郎中家,平四守了阮浪一夜,实在撑不住了才将两个椅子并在一起,在上面打了个盹儿。可一觉醒来,床上却空空如也。
“糟了!”平四摸了摸床铺,上面余温尚在,他便立刻转身出门去追。可刚走到门口,却发现阮浪正神情恍惚地瘫坐在地上。
他蓬头垢面、双眼红肿、面白如纸,头上还包着白布,确实满身酒气,身旁还放着半坛残酒。
阮浪醒来后便要去王璟家救人,怎奈身体太过虚弱,他挪动了许久才挪到门口,便自暴自弃似地瘫坐在地上,一杯又一杯地灌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夫人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他挥之不去。只能将一杯杯烈酒灌进胃中,让身体的疼痛盖过心里的痛。
“阮大人,您身上还有伤,此时不宜喝酒。”一只手按住了他的酒杯。平四迈着沉重的步子蹲在他身旁。
“你懂什么!喝够了酒,才能去杀人!”阮浪却一把推开他的手,猛灌了一口酒,沙哑的嗓音中满是悲愤。
平四迟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阮大人,昨天晚上诏狱里出了大事!平阳侯父子……被人杀害了。”
阮浪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又冷冷道:“死了就死了,关我屁事!”
平四略一沉吟,又道:“皇上嘱咐咱们好好照顾平阳侯父子,可如今咱们失职了,怕是皇上怪罪下来,咱们都要跟着遭殃。所以,现在不是喝闷酒的时候啊!”
阮浪一把抽出佩剑,摩挲着锋利的刀刃,森然道:“好!要死大家一起死,谁也别想逃脱干系!若是皇上问起,我倒要将晚上的事说个清楚明白!”
“不可!”平四忽然正色喝止他,然而喝止之后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明眼下的情况,半晌,他才又道:“阮大人,听我一句劝。御守司的事你暂且不要去想,我帮您请几天假,您回去休息一段日子,把伤养好吧。”
“回去?”阮浪双目通红地望着他,凄然大笑道:“回哪儿去?我此时已经无处可去了。我再也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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