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宁冷冷笑道:“你自然杀不了我!我之所以留你到最后,又废你双眼。并不是要和你比武!我只是想让你尝尝,我兄长临死前的痛苦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声宛若凭空里起了个响雷,威猛无比。
随即,她手中刀光闪动,闪电般刺出了九剑,韩老大身上顿时被刺出九个血窟窿。
他痛吟一声,连连后退,努力睁大眼睛,可惜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气急败坏,疯狂般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法怪异而奇诡,却已毫无章法。
他口中不断的叫嚣着:“臭娘们儿!你暗算我,我扒了你的皮!”
鹿宁脸上神色未动,慢慢的从腰间取下九节鞭,绕在腕间。
随即,钢鞭在空中虚击一鞭,呼呼风响,吓得韩老大连连后退,不知所措。
他瞪着鹿宁,失声喊道:“你使得是什么?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鹿宁不想回答他,只劈面就是一鞭,砸向韩老大的头颅。
他身子晃了一晃,双膝一软,便跪在地上。
鲜红的血液从头顶缓缓落下,顺着他惨白的双颊流到衣襟上、双手上,最后低落在地上,融入泥土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鹿宁皱着眉头,忽然想起玄清寺,那片被托托鲜血浸染的泥土了。
此时,韩老大已失去了抵抗力,他瘫软的趴在地上,凭着感觉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外爬去。
鹿宁收起九节鞭,捡起宝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旁。
她冷冷的看着地上艰难蠕动的男子,想起在门前倒下的兄长,他当时连求生的机会不曾有过。
不,他没有求生,他在求死!
他用求死的方式换来自己的生!
鹿宁高高的提起宝剑,一剑刺下。
锋利的宝剑刺穿韩老大的腰,深深的插入泥土中。韩老大痛苦的张着嘴,只能听到喉咙中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一个音。
好像一条活生生被开膛剖腹的鱼,只能猛长着嘴,别人听不到它的声音,便以为它不痛苦。
此时,韩老大彻底瘫痪,只有右手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再不停的颤抖着,企图还要捡起利刃,做最后的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鹿宁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身来,盯着他黑洞洞的双眼,阴森森的说道:“这种一点点被宰杀的滋味,可还舒爽?你兄弟的命比你好,他们死的很痛快!都被我一刀毙命,就像你对那些兵丁做的一般。可是你不能死的这么轻松,你必须要为我兄长偿命,用他的方式!”
说完,鹿宁从身后取出一支金光闪闪的狼牙棒。
这是她那日回到玄清寺取来的,托托生前的心爱之物,她要用托托的东西,为他报仇。
当晚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眼前,托托惨死的样子,将她的心又一次撕碎。
她高高举起手中宝剑,狠狠落下去,一阵血雨溅起,一颗人头骨碌碌的滚到她脚边。
她擦了擦剑上的血,却觉得意犹未尽,因为那个罪魁祸首还没有抓到。
——葬礼——
黎明前的寂静,静得可怕。一轮明月穿行在云海之间。幽幽月光,尽情的挥洒着惨淡而清冷的光辉。
义庄的后山,正在举行一场清冷的火葬:
托托的尸身被安置在一块白布上,身边堆满了干柴和稻草。他身前的地上也铺着一块白布,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八颗面目狰狞的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鹿宁盘膝坐在他对面,静静的听着蟋蟀的叫声,断断续续、声声凄凉。
她身边堆满了酒坛。她打开一坛酒的泥封,仰头猛灌烈酒,酒水顺着她的双颊流下,混着眼角的泪,打湿了衣襟。
喝光了一坛酒,她擦了擦脸上的液体,盯着草垛上的托托,凄然笑道:“兄长,你从来就没有这么安静过!以前我总怕你到处惹事,希望你能安静一些,可现在我好想看到你跳起来,带着我去打架、去闯祸!”
她随手又打开一个泥封,将酒浇在稻草和托托的身上,颤声道:“我知道你好酒又好吃!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再也不和你抢了!你喜欢的东西,我都让给你!你讨厌谁,我就帮你一起打他……”
沐芊芊举着两只火把走过来,将一直火把递给她,哽咽道:“是时候该送他走了!”
鹿宁接过火把,高举在手中,泪眼婆娑的看着托托,一字字说道:“兄长,你好好安息吧!抱歉,我没法将你的尸身带回去,见义父最后一面!但我会将你的骨灰带回家乡,葬在我们从小长大的地方!你的大仇还未报完,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
说完,二人点燃了稻草,烈火很快就燃烧起来。浓烟和大火迅速包围了托托,也模糊了鹿宁的双眼……
沐芊芊走过来,拍了拍鹿宁的肩膀,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鹿宁一抹脸上的泪水,凄然叹道:“回南疆,我想义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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