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奚暗暗翻了个白眼,“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是被逼的。”
“被逼?我看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沈绪放嘴角勾了勾,揶揄地看着她,“一杆清台,没发现你还这么多才多艺呢。”
不讽刺她就不会好好说话了吗?
封溪心里骂着,嘴上依旧客气地回,“雕虫小技,献丑罢了。”
沈绪放笑容一收,语气冷冰冰,“知道是献丑就藏着点儿。”
封溪收着火气,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低声应了一句,“是~”
沈绪放冷哼了一声,终于开口嘱咐,“去栗山。”
“不不不。”封溪连忙出声打断,“我不回栗山,去春顶园小区谢谢。”
栗山是封家的小别墅,春顶园才是封溪自己的家。
眼看着车子掉头,驶上了一条熟悉的路线,封溪安心了不少,心情也不再紧绷,还说了一下,“谢谢啊。”
“要多久?”沈绪放突然开口。
封溪一愣,而后嗫嚅答道,“怎么着都得一...两三个月吧。”
沈绪放偏头看她,也没计较这个,问,“下周的酒会,准备了吗?”
下周是沈绪放接手盛际的入职酒会,没有媒体,只是公司的高层股东,还有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届时封溪将以沈夫人的名分出席,原因无他,因为沈绪放刚从国外回来,要正式接管集团,需要是一个已婚的身份。
要不是因为这个,封溪也不会单身单的好好的,突然被封家揪出去结婚。
“准备好了......”想起这些事,封溪有些没精打采。
沈绪放抬起胳膊,手伸过去,拎起她的卫衣帽子,慢条斯理地问,“准备穿这个去?”
封溪一惊,打掉了他的手,整理好自己的帽子,“当然不是!”
“不是就好。”沈绪放收回手,
春末雨夜,一辆黑色的宾利驶入了春顶园。
这座小区显然已经上了年岁,外墙的漆面有些斑驳了,小区的绿化也相当一般,花坛里的泥土混着雨水冲了下来,流过佰鲁提手工定制的皮鞋,鳄鱼皮面光泽被泥水掩盖。
孙奇撑着伞,出声提醒,“太太已经到家了。”
沈绪放又抬头看了一眼,那扇小小的窗口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于是转过身,回到了车里,沉声道,“走吧。”
第二天,封奚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睁着惺忪的眼,无语地看着门外神采飞扬的女人,几乎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不睡到中午地震都叫不醒她的阮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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