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滟又拿了一只小雏鸟砸过来。
宁小茶看了,忙喊:“别!不要!”
但她怎么能阻止何昭滟呢?
小雏鸟快速坠下来。
宁小茶下意识伸手捧着去接,接是接住了,但这么个下坠速度,小雏鸟还是死在了她的手里。
掌心一片黏湿的鲜红。
她气得要疯了:“何昭滟,你还是个人吗?怎么能对这么小的生命下手?”
她不知她的这种愤怒让何昭滟看出来她很在乎那些小雏鸟,于是,她变本加厉,再次拿着小雏鸟砸过来。
一窝小雏鸟六七只,大有被她霍霍完的架势。
宁小茶知道她是故意的,狠下心不理会,迈步就进了浣衣局。
她额头有血,手上有血,衣服也溅了血,还有些破碎的内脏,总之,一身狼藉,吸引很多宫人的注意。
“宁姑娘这是怎么了?”
“天,哪里受伤了?怎么流血了?”
“要叫御医吗?”
……
她们围着她问个不停。
有宫女递来干净的帕子。
宁小茶道了谢,接了帕子,一边擦,一边解释:“我没受伤,就是被外面的傻逼砸了,你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恶毒——竟然对一群刚破壳的小雏鸟干出这种事!简直丧尽天良!
丧尽天良的何昭滟很快就得了报应。
觅食归巢的鸟妈妈看到孩子们的惨状,而谋害孩子们的人正从树上下来,于是,嘴一张,任凭辛苦觅来的小虫子掉下去,就扑闪着翅膀,逮她一通啄。
“啊!滚开!来人!快抓住它!”
何昭滟捂着脸,被啄得惨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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