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恋爱脑男友?
宁小茶心里吐槽,面上严肃地警告:“行了,赵征,适可而止,听到没?”
她有时候脾气上来了,就会直呼他的名字。
赵征听了,点着头,闷声道:“嗯。听到了。我就想抱着你。你最好了,再让我抱一会
他在撒娇。
一个大男人撒娇也是很致命的。
宁小茶没办法,换了个姿势,重新抱着他,兀自纳闷了:“你这情况不对劲啊!”
她想着现代的一些病症,给他分析上了:“说真的,有点像肌肤饥渴症,就是贪恋别人的拥抱,很渴望肌肤之间的亲昵,如果满足不了,就会很焦虑,很烦躁不安,严重起来,吃不好、睡不好,还会想哭。殿下会哭吗?”
赵征想了会,很认真地说:“你不爱我,我会哭的
宁小茶:“……”
这个恋爱脑!
她端正坐姿,饶有兴趣地说:“来,哭给我看看
赵征这会自然哭不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就低着头说:“你不爱我,我才哭的
她自然不会说不爱他,就揉揉他的脑袋,亲了下他的脸颊。
他像是得了糖的小孩,笑道:“你是爱我的
宁小茶点头承认:“嗯嗯。我爱你。但你要适可而止,不要折腾我
她耐心不多,他总这样黏人,她也会烦的。
赵征含笑应了:“嗯。好
赵征知道自己没有她说的什么肌肤饥渴症,可能是自己长这么大,一直活在阴谋算计里面,从小被要求不能爱人也不能接受人的爱,孤独了太久,以至于宁小茶的出现,才让他可以像个小男孩一样自由的撒娇,去爱人,且感受被爱吧。
他感觉抱够了,也汲取了足够的力量,就松开手,继续处理奏折去了。
人一忙碌起来,时间就过得飞快。
翌日
天阴沉沉的,下了小雨,没有风,反而更加闷热。
赵征的心情也很热燥,一是源于天气,二是源于今日是那孩子迁坟的日子。
他腿伤不便,没有去现场,但心早已经飘去了那里。
浮云山
天际黑云滚滚,郁郁葱葱的树木更加密
</p>\t\t ", ' ')("<p>不透风,而因为没有风,整个山林安安静静的,如同在默哀。
小雨绵绵落下来,像是天地在哭泣。
何鸿力站在伞下,一脸冷漠地看着士兵们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