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围观的众人瞠目结舌,无
</p>\t\t ", ' ')("<p>一人敢出声。
叶蝉毫不在意那些目光,朝着段玉卿离去的方向追去。所过之处,人群作鸟兽散,生怕惹到这位“活阎王”,引来杀身之祸。
段玉卿抱着宁小茶,用脚尖顶开船上客房的门,径直走向卧榻。
他将宁小茶轻轻放在床上,先是为她诊脉,确定没什么大碍,应是惊吓晕厥,才腾出手来,摘了染血的幂篱,又小心翼翼地脱去她的鞋子,动作轻得仿佛她是个什么易碎珍品。
随后他将被子盖在宁小茶身上,再三确认掖好了被角,才起身去打了热水,寻了毛巾,拧干了,去擦她脸上的血。
没来得及关上的门,发出一声木质与金属磕碰的声响。
段玉卿余光瞥去一眼,见叶蝉双手环胸抱剑,正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打量他。
当段玉卿看过来,两人视线碰撞上,叶蝉的眸子倏然凛冽,毫不掩饰身上的肃杀之气。
但段玉卿并没将他放在眼里。
段玉卿冷笑一声,先收回了目光,他现在的心思全在宁小茶身上,并不想理会叶蝉。
他专心用帕子擦宁小茶脸上的血迹,一想到他千呵万护的心爱女人沾染了其他男人肮脏的血,对叶蝉的恨意就汹涌往外冒。
真是阴魂不散!
怎么就遇到了他?
段玉卿压着烦躁,把一切收拾妥当了,然后拉下床帐,隔绝了叶蝉窥视宁小茶的目光。
身后骤然响起窸窣的脚步声。
段玉卿冷着脸,转过身,目光森寒地直视叶蝉:“你进来干什么?”
叶蝉勾着嘴角,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我们认识?”
他眼眸幽冷,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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