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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的天气逐渐变得寒冷,市区里不知何时出现了大面积的流感传染。
周琛早上出门晨练的时候,看见别墅区里的清洁工们都带着厚实的棉布口罩,举着消毒喷雾四处喷洒消毒水,其中一个见到他还瓮声瓮气的问好:“周先生,现在是流感季节,要小心啊。”
周琛点头示意,心里想着是时候给周乐补充点维生素了:小傻子常年待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抵抗力比普通人弱,每年这个时候,周琛都得小心着不让他染上外面的病菌。如有必要,还得请赵医生来给他俩注射流感疫苗。
订购的维生素还没有到家,当天晚上,周乐就突如其来地病了。
孱弱的少年双目紧闭地躺在被子里,平日里因为晒不到太阳而白得发光的皮肤,这会儿因为高热变成了诱人的粉色。虽然听到叔叔开门进来的声音,但已经没有力气像平时一样蹦蹦跳跳地迎上去。只能虚弱地抬起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道:“叔叔,乐乐头痛。”
周琛心下一沉,紧走两步到床边,将小傻子从被子里捞起来。瘦弱滚烫的少年一上手,他心下便吃惊:“怎的烧成这个样子。”
烧得迷迷糊糊的小傻子自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这会儿觉得全身无力,大脑深处好像有一把锥子一下下敲击他的脑仁,每次睁开眼都觉得头顶的白炽灯快要刺伤他的眼球,弄得他眼冒金星。喉咙红肿疼痛得说不出话,就连小肚子也像是没清理干净射进去的精液一样,闷闷的发痛。
“呜,难受……”周乐蜷在叔叔怀里,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把头歪在周琛身上,用力嗅着叔叔身上好闻的味道,大脑像是灌满了浆糊,什么都不再想。
周琛把小傻子搂在怀里,解开他下身的纸尿裤,意外发现那里还是一片干燥,看来小傻子从昨晚开始烧起来就没有排泄过,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他扒开周乐滚烫的两瓣小屁股,往肛穴里塞了一支体温计,又从抽屉里找到退烧药,加温水灌了满满一大奶瓶:“乐乐,醒醒,喝水了。”
他把奶嘴塞进周乐嘴里,哄着他喝下退烧药。周乐勉强含住奶嘴,就感觉嘴巴里传来一股奇怪的草莓味道:“呕,乐乐不想喝。”他没力气抬手推开奶瓶,就只能拼命扭头,想把嘴巴里味道奇怪的奶嘴吐出来。
生病了的小傻子无比固执,无论如何都不肯喝下味道奇怪的退烧药。周琛好言相劝了一会儿,见十分钟时间到了,拔出体温计一看,发现已经烧到了39℃,看来这下子是非喝药不可了。他干脆利落地扭开奶瓶口,自己喝了一口退烧药,含在嘴里慢慢渡给小傻子。
叔侄两人柔软的唇舌相接。周乐的嗓子眼其实已经干燥得快冒火了,正是万分难受的时候,发现叔叔的嘴巴吻住了自己,给自己灌下几口甘霖,当下也顾不得那股奇怪的草莓味,咕嘟咕嘟乖乖喝下了难喝的药剂。
周琛喝一口喂一口,硬是让周乐喝下整整一大瓶兑了退烧药的温水,又竖抱周乐给他拍背,让他将胃里多余的空气排出来。周乐一动不动躺在在叔叔怀里,打了一声响亮的嗝,眉头却依然紧紧皱着,显然浑身还是难受得紧。
周琛用被子将周乐裹成了一只大粽子,打算把他放在床上等药效发作。许是搬动的动作大了些,就见小傻子突然睁开眼睛,“哇”地一下把刚才喝进去的退烧药都吐了出来,尽数洒在两人身上。周乐吐了这一轮,却觉得胃部还是翻江倒海,他没有力气起身,只能虚弱地被周琛扶着斜躺在床上,一声接一声干呕,到最后把昨晚喝下去还没消化完的一点点隔夜奶都吐出来了,这才觉得身体利落了一点。
他费力睁开红肿的双眼,看着床上床下一地狼藉,闻到地下室里弥漫着自己呕吐物的恶心气味,鼻子一酸就哭了起来。“呜呜,妈妈,乐乐好难受。”
都说人在最绝望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往往是自己的母亲。周乐幼年失怙,由小叔周琛一人抚养长大。此刻又烧又吐接近神志不清,甚至忘记自己早已是个没有爸妈的孤儿,躺在叔叔怀里流泪喊妈妈。
周琛外表冷漠实则内心柔软,听到小侄子娇声呼唤,也想起自己英年早逝的两个哥哥和亲人。但他只伤神了片刻,知道当下还是先顾着活人要紧,便赶紧将床上床下的狼藉收拾了,又端来毛巾热水,给周乐擦拭沾满呕吐物的身体。
小傻子喝不下退烧药,但高热问题却必须尽快解决。周琛想起赵医生上次来做家庭体检时,带来的常用药品里似乎有外用退热药品,连忙找出来翻了下,果然看到一盒退热栓。这种类型的小儿退热栓专门针对无法内服药物,体温退不下的高热病人,正适合给周乐使用。
他洗干净双手,拆出一粒指节大小的退热栓,回到床边把小傻子的纸尿裤解开,掰开两瓣滚烫的小屁股,打算塞到周乐的肛穴里。
小傻子脑子烧得不太清楚,小屁股被掰开时,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叔叔想要和自己做爱。他小脸通红地掰开自己的肛穴,哑着嗓子发出邀请:“乐乐要叔叔进来……嗯……嗯。”
周琛有点迟疑,小侄子这会儿烧得不轻,等自己插进去
', ' ')('发泄一通,孱弱的周乐会不会当场晕厥在床上也不一定。但周乐见久久等不到叔叔的大阴茎,已经转了个身面对周琛,故意将白净无毛的性器对着叔叔,寻求长辈的抚慰。“乐乐难受,乐乐要叔叔的大鸡鸡进来,呜呜……”
周琛叹了口气,将枕头拖过来垫在周乐屁股下面,让他的肛穴高高面对自己。接着将右手食指伸进火热的肛穴,熟门熟路在距离肛门不远的地方,找到一块稍硬的结节——那里是每个男性都有的前列腺点。
“乐乐的小穴好热啊,紧紧夹住叔叔的手指,都叫叔叔不愿意退出去了。”周琛左手轻轻抚摸周乐滚烫的脸颊,他的嗓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常常叫周乐听了爽得浑身发抖。便如此时,周乐体内的前列腺被叔叔重重摁下,阴茎不需触碰就已兴奋地站立,吐出两滴前列腺液。
“嗯……啊,好舒服。”高热让周乐的脸部潮红,偏偏汗液都埋在体内发不出来。身体的不适让他没能在叔叔的手指攻势下坚持几分钟,就像一条脱水的小鱼般猛得弹跳起来,从喉咙深处挤出尖叫:“嗯!啊啊……要射出来了!”周乐的肛穴快速剧烈地颤抖了几秒钟,睾丸微缩,将储存在里面的精液全部顺着阴茎洒在被子上。趁着周乐在高潮的余韵里失神,周琛将准备好的退烧栓推入他体内,用棉被再次紧紧裹住小侄子。
不过二十来分钟,退热栓就溶解在肛穴深处。熟睡的周乐全身开始冒汗,不一会儿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周琛在一旁尽心尽力给他擦身,就听见小侄子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肠鸣,紧接着便发出噗嗤噗嗤的排便声。
开始退烧的周乐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排出了体内的浊物,一股恶臭逐渐从被窝里蔓延开来。
周琛捏着鼻子打开周乐身上的纸尿裤,果不其然看到里面装满了墨绿色的稀便。周乐平时只喝奶,拉的大便也跟真正的婴儿一样是金黄色的稀便,现在估计是被周琛从外面带来的病毒细菌传染了,所以才排出恶臭难闻的墨绿色变质大便。
饱经磨难的小傻子对自己睡梦中拉稀的糗事毫不知情,皱了下小鼻子倒是睡的香甜。下身倒是毫不消停,拉完了大便,不安分的大鸡巴还淅淅沥沥排出一大泡金黄的腥臊尿液,纸尿裤里可谓精彩纷呈。
周·绝望·琛戴着手套将几斤重的臭尿片装进塑料袋,将周乐污糟一团的小屁股擦干净,连带着那包装了纸尿裤的塑料袋一起扔得远远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无法接受,又找出灌肠器具,在软管上抹了点婴儿油,塞进那作妖的小东西身体里。
周乐在睡梦里低低叫了一声,小肚子里传来奇怪的酸胀感。周琛手上不停,将一整包五百毫升的甘油灌进周乐体内,顿时惊醒了周乐。“啊……啊,肚子好胀,乐乐要拉臭臭。”周乐想要排便,却发现自己没有穿着熟悉的纸尿裤,慌慌张张捂着小肚子向叔叔求救。
周琛“啵”地拔出伸进周乐体内的软管,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将周乐抱起来。周乐后背靠着叔叔坚硬宽阔的胸膛,大腿被分开到两边,阴茎和屁眼儿正对着他从未使用过的马桶。
周乐从未试过这种新奇的排便方式,在他看来,马桶是只有周琛这样的大人才能使用的。但此刻小肚子里翻江倒海,小屁眼实在是憋不住了,只能呜呜叫着,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污浊的液体哗啦啦排在马桶里。
他难为情地被周琛抱在怀里,肛穴一下一下地收缩,将剩余的甘油拉到马桶里面。周琛用湿巾擦干净他的下半身,又拿出第二袋甘油,继续灌肠大业。
周乐不知道自己被叔叔抱着拉了多少次,只记得到最后拉得几乎虚脱,从体内流出来的水也很干净的时候,松弛的肛门已经无法收缩回去了。红彤彤的肠肉因为过度的摩擦肿胀充血了一大圈,堆积在肛门处,挂着几滴晶莹的肠液。周琛试探性地用湿纸巾触碰了一下,就引起周乐的尖叫:“啊呜,屁屁好痛,呜呜呜。乐乐不要拉臭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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