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知道了消息之后就到了门口迎接。
“微臣恭迎太子殿下!”
李承乾则是一身平常的打扮,腰间佩一把横刀微笑着摆手道:“房公请起。”
房玄龄起来之后迎着李承乾朝着里面去了。
房玄龄满脸好奇的看着李承乾道:“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老臣这里?莫非是有什么需要老臣帮忙的吗?”
李承乾刚要说话就被打断了。
房玄龄则是深呼吸了一口气道:“老臣知道如今殿下艰难,就冲着当年陛下还是秦王时,那时王妃娘娘对房某有恩。”
“殿下开口,微臣绝不推辞。”
“可以为殿下尽力一次。”
李承乾则是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他的母亲,那个温婉的女人虽然不在了,但是他无时无刻的还在影响着自己。
她给自己留下了如此丰厚的遗产。
李承乾想着母亲嘴角微微翘起道:“房公,大伯珠玉在前,大唐的太子不好做,哥哥也不好当的。”
房玄龄表情有些诧异道:“殿下说的是。”
李承乾接着一边走一边开口道:“可是不好做也要做,不好走也要走。”
“母亲当年的教诲还在耳边。”
“母亲在孤幼年时也曾多次提起房公的仁善和功劳。”
“叫我若是日后房府后人有不妥之处要担待。”
“毕竟千百年来也不一定能出房公这样一个人的。”
房玄龄此时眼眶也红了起来。
她不自觉的点头。
“难为娘娘这时还记得微臣。”
李承乾则是接着低头平静道:“房公乃是少有的国之栋梁,当年和杜公乃是大唐双壁。”
“如今杜公去了许多年。”
“朝廷就仅剩房公了。”
“孤的事是小事,大唐的事是大事,若是因为孤自己的私事连累了房公,孤就是死了都不能安心的。”
房玄龄则是欲言又止道:“殿下....”
李承乾则是伸手拍着房玄龄的肩膀道:“当年母亲的嘱托还是音犹在耳。”
“你也知道孤如今自身难保。”
“能不能活着都是一回事,那就别说什么庇佑房公的后人了。”
“想来想去。”
“就来给房公解决一件心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