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本来就和西索约好要见面的玛奇以及搭顺风船不请自来的信长的指示下,飞行船驶往更远的一座城市,过了傍晚便在机场降落,一行人转为徒步往郊野前进,听说旅团暂时的据点就位在某栋抢来的别墅。
我的上衣在会谈结束後不久就被玛奇拿去修补了,不得不说她的缝纫技术真的是一流的,难怪她会选择将气转化为线的念能力。
另外,据玛奇本人所说,信长不用正眼看我的原因,有一部分就是出於我的衣服。她会这麽乾脆的替我修补衣物一方面也是出自於nV人的同理心,免得让旅团的男人产生什麽下流臆想(包括西索)。
「你意外的没什麽自觉呢。」玛奇不禁感叹。
「你指什麽?」我偏着头问。
「不,没什麽。」她结束修补衣服时的闲聊。
然後,因为信长一直在我的房间外头游荡,导致我最後在飞行船上的独处时间没能继续尝试心脏的修复。要是在这让他起疑的话,难保他不会趁我进行修复时偷袭。
话说回来,我还真没想到信长会是如此多疑的人,强化系不都是头脑简单的人吗?
穿过只有几栋废弃平房的荒原及一片规模不大的树林後,带头的玛奇指向前方地势较高的坡地,「就在那里。」
一幢不及揍敌客家管家院一半大小的别墅竖立於坡地顶端,建筑外观尚且完好,看来直到不久前都还有人居住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墅的客厅与二楼其中一间房的窗户透出几盏灯的微弱光线,楼下四人、楼上两人,其中各有一人对我们的接近产生细微的反应,其他人倒是将敌意隐藏得很好,是按兵不动抑或不屑一顾就不得而知了。
旅团没有全员集结啊……希望最危险的飞坦不在那里。
可惜,事与愿违。信长直接把我推到最前线去开门,没想到光线自门缝流泻而出的同时,一道黑影就这麽占据我整个视野,紧接着的是从x前传来的强劲冲击;虽然早已聚起护膜做好防御准备,但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仍超出我的预期,脚下一个不稳,使我整个人跟着黑影飞出了前院!
我躺在被撞出个窟窿的石砖道上,仰望着身穿黑sE斗篷大衣、一脚踩着我的腹部,用红伞伞尖抵着我的x口的黑发男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居然直接冲着心脏来……要不是有护膜防着,估计我的x口又要被刺穿了。
「啊啊,果然是你。」下半脸被绣着骷髅头的衣领遮住的飞坦愉悦地眯起双眼,抵着x口的力道似乎加重了几分,「没想到你会自己找上门来。这次可没有团长的命令救你了。」
「不需要。」我抬手握住红伞,用掌心的护膜扩张一点一点地将伞尖销毁,「把你的脚挪开,否则断了别怪我。」
闻言,他发出一声嗤笑,「折断我的脚?就凭被我踩在脚下的你?」
「嗯,就凭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将藏在雨伞中bAng内的刀刃截断,用念包覆後直接刺破伞布攻往他的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啧!」
他一个蹬步向後闪避,刀刃只划过他的脚踝侧缘,红伞的结构已经被我破坏,骨架和伞布在他移动的同时散落在地,只剩半截刀刃留在他手里。
「但我没说用折的。」没直接用护膜毁掉他的左脚已经很放水了。
不过,既然派克和库洛洛读取过我的记忆,不就代表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能力了吗?为什麽飞坦还敢这麽明目张胆的踩到我身上?
难道……那两个人没有告诉其他团员吗?
在我边思考边起身时,屋内又有一人走向大门,站在门边看好戏的信长一见来人就热络地向他打招呼:「呦!一阵子不见了啊,窝金!」
要低着头才能走出门的彪形大汉面露不悦,一手挠着像是刺蝟一样的乱发,说:「一露脸就Ga0这麽大阵仗,你眼睛瞎了看不出现在是半、夜……?」
窝金的目光聚焦到我身上,瞳孔顿时放大,方才的不耐一扫而空,兴奋之情溢於言表。「带了猎物回来也不早说!你这家伙真不够义气!」
可以用r0U身挡下火箭Pa0的战斗狂也在啊……
「慢着,窝金,这nV人是我的猎物。」握着断剑的飞坦眼底多了几分愠sE,身上散发出的气增强了不少。「竟敢弄坏我的伞,我绝对要好好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