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以下转为第一人称视角描写
彻夜欢愉之後,我在两个不知节制的男人的折腾下彻底昏Si过去,再次苏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不过窗帘紧闭的宽敞房间依然只点了一盏小壁灯,我是从床头柜摆放的电子钟得知时间的。
身T已经被清洁乾净,不过光lU0的身子连一件浴袍都没披,我只得继续用厚重的绒被包裹身躯。这里的格局是两房式的商务套房,飞坦没有把我丢回原本的那张床,而是将我移到另一侧房间的乾净床铺上,不过欢Ai的ymI气味依然充斥在空气中无法散尽;身上遍布的啃咬伤痕亦未痊癒,浅浅的红痕与下身的肿胀疼痛皆昭示着二人的脱序行径,全身几乎要散架的酸软无力让我只想瘫在被窝里,根本无心猜想两只逃逸的蜘蛛究竟上哪去了。
忽然,「哔哔」两声解锁声从另一侧的房间传来,一人的脚步声踏入房内,接着一GU食物的香甜气味混入了空气中。还未能从连接的门廊窥见那人的影子,对方的惊叹声就先一步传入耳里。
「哇哦——飞坦他们玩得可真刺激。」
侠客?他怎麽会跑来飞坦的房间……?
灿金sE的脑袋从门边探出,嘴角噙着笑的侠客从容地走来床边,将散发着甜腻气味的托盘搁置於床头柜上,随後一PGU坐上了床沿。
我维持着只有一颗头探出绒被外的躺姿,用沙哑的嗓音道:「你不怕飞坦发现你闯进他的房间吗?」
「严格来说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我的喔!」他轻笑了声说,尔後从托盘上端来一杯蜜sE的热茶,折S的淡金波光有些晃眼。「那两个人完全不懂得T恤伤患呢。能起身吗?」
我试着挺了下上半身,不料肌r0U被折腾得连一点力气都不剩,牵扯到下半身带来的磨人痛楚让我果断放弃了尝试自行起身。「看来今天又得在床上躺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来喂你吧?」
明明是带着徵求同意的询问语句,但在我回应之前,侠客就擅自决定了我的答覆。一片Y影笼罩了整个视野,金sE的发丝拂过前额,带着甜蜜气息的Sh润薄唇覆了上来;下颔被强y地扣住,滑溜的舌熟练地撬开唇瓣与贝齿,随着温热蜜茶的香气一同占据口腔,交缠的舌b迫我不断将快要溢出唇边的茶水咽下,几乎要使人窒息。
「哈啊——咳、咳咳……」
侵略的舌终於舍得cH0U离,我猛地x1取珍贵氧气,残留在喉头的水珠因此不慎滑入气管,使我痛苦地咳了好一会才终於缓过来。迅速将绒被上拉至盖住下半脸的位置,我瞠着覆上一层水气的双目瞪向嘴角笑意更甚的男人,有些恼火地说:「不要随便吻我!」
「欸?生气的点是这个?」侠客感到意外地眨了眨眼,而後故作委屈地耷拉着脑袋,「莱伊这是差别待遇!飞坦他们都可以,为什麽只有我不行?」
我顿了一下,脑袋回想着昨夜的经过,过了半晌才沉下声再度开口:「不是差别待遇,飞坦和芬克斯……他们、没和我接吻过,一次也没有。」
仔细回想之後才发现,飞坦一直有意地避过我的唇,他虽然会亲吻我的颈部、耳廓、乃至眼睑和脸颊,却从未真正与我接吻过,就连芬克斯试图吻我的举动也被他喝止。我无法肯定飞坦是否注意到了我的心思,抑或他自己也有无法言明的念想,不过他的举止着实让我在心理上松了口气。
我并不排斥男nV欢Ai之事,也没有对象必定得是约定终身的伴侣这样的保守道德观。只不过……这样的说法或许显得过於矫情,但是我现在还无法完全接受,与不是「Ai着」的人接吻这件事。
我对旅团的「喜欢」无庸置疑,然而那与曾经朝夕相处而萌生的Ai意仍有一段距离;或许是伊耳谜在我身上留下的一切痕迹都过於深刻,又或者是发现他也是前世的我所喜Ai的人之一,残酷现实的冲击让我至今都无法完全释怀。接吻这样充满Ai意的行为,现在的我无法轻易给予,也无法随意接受——即使蜘蛛都是没有心、不会给予Ai的生物也一样。
侠客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眼底的Y翳让我想起了小滴的警告——蜘蛛是很贪婪的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法平分的情感,总是会有人渴求b别人获得得更多——在被其他人独占、分食殆尽之前。
话题并未接续下去,凝滞的氛围只持续了一瞬,侠客收起目光暗藏的深意,回身从托盘上取来了散发主要食物香气的餐盘,是一盘刚煎好的松饼和一壶蜂蜜。将佐料壶的蜂蜜淋上层层堆叠的松饼,甜腻的气味迅速飘散开来,香甜气息萦绕鼻尖,紧绷的心神顿时如流淌的晶莹蜂蜜般化了开来。
绒被被侠客谨慎地拉到了肩头的位置,他随後用叉子切起一小块松饼,扬起不容拒绝的笑容说:「nV孩子都不讨厌甜食吧?」
我抿了抿唇,虽然想说自己的味蕾早在儿时就因整日吞食腐r0U而几乎麻痹无感,但那块松饼在他手里晃啊晃的,根本容不得我说不,我也只好张口让他把叉子递来嘴边——
「啊……」
一滴蜂蜜随着叉子的倾斜滴落,带着微温的蜂蜜沿着颈项缓缓下滑,但在它沾上颈後的枕头前,侠客就眼疾手快的俯身凑上来,伸出Sh热的舌头沿颈边的痕迹将其舐去,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淋满蜂蜜的松饼随後被塞入口中,使我只能用埋怨的目光瞪着这颗金sE的脑袋。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同样的伎俩在侠客的厚脸皮下重施了好几次,黏腻的感觉从颈边一路蔓延至肩头与锁骨,而盘中的松饼才刚减少了四分之一的量。我无语地望着那笑得过分灿烂的俊脸,半自暴自弃地长叹:「你乾脆把蜂蜜直接淋我身上算了……」
「咦?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