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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秦絮川只是特别迷恋楚知璟昏睡的乖巧模样。
当时楚知璟身中剧毒,即使解毒后依旧每天很难清醒,偶有几次秦絮川前去看望时他在喝药,苍白瘦削的小脸让人看了心疼,秦絮川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喂给他蜜饯冲淡嘴里苦味,可那药中掺杂大量安神定魂的药材,楚知璟精神不振,喝了药后很快便会沉睡过去。
秦絮川怔怔的抱着他,怀中绵软无力地身体全部交由自己支撑,手臂垂落,贴在自己的肌肤上烫出一片心猿意马,因为虚弱疼痛无意识的长吟喘息,无知无觉的被秦絮川揽着细腰或躺或坐。
小小张着的唇发出邀请,秦絮川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不管不顾的贴了上去。
唇瓣如花朵般柔软娇嫩,口中津液还有蜜饯的甜蜜,因为昏睡而呆滞的小舌任由自己的大舌搅弄啃咬,秦絮川像个野兽一般,趴在床上把他的嘴吃了个遍。
身下的心肝依旧一动不动,碎发遮住眉眼,露出散乱衣襟的雪白胸膛和精致锁骨。
后来秦絮川从他的寝殿逃走,在无人处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嘴巴。他有意避着楚知璟,但又像瘾君子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他嘴里的甜水,他夜夜偷溜进少年的寝殿,痴迷的把口中的津液品尝干净,再充满懊悔的离开。
楚知璟对那日的事全然不知,反倒是身子爽利几分后,开始担忧久久未见的秦絮川,从寝宫里特地到秦家探望。
他记得分明,那日盛夏,蝉鸣聒噪,但体温偏低的少年一袭水红色长衣,立在海棠树下,一树海棠竟不如一十六岁少年明艳。
秦絮川头脑发热,再回过神来时,他正颤抖的双手攥着帕子,自己的帕子上浸满烈性迷香,从背后捂住少年口鼻。楚知璟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下意识的挣扎反抗,却在本能的挣扎下吸入了一大口刺鼻的呛人迷药,脑中直接一片眩晕,立马闭气,双手握住铁钳似的那只大手向下拉拽,不住的摇头挣扎。
他那虚弱的小身板怎么和秦絮川相抗衡,闭气到了极限,他不得不张嘴呼吸,结果吸入更多的迷药,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双手无力地垂下,眼珠上翻,露出大片奶白,沉重的眼皮垂下,眼睫眨动的时间越来越短。
直到他完全失去意识,眼前只剩一点微光,双膝失力,软软从他怀中滑落,上半身向后倒去,整个人烂泥一般蜷在地上,安静乖巧。
秦絮川大口喘息着,竟也腿软的跪倒下去,手指贴着他的眼皮感受,指下眼球安静、没有反应,小心翼翼的掀开眼皮,也只看到琥珀一样的瞳孔涣散呆滞,陷入深度昏迷。
下体炸裂一般的胀痛,他痴迷的看着少年睡颜,茫茫然隔着裤子撸动两下,射出大股浓精浊白。
却不知一切都被宿霂看在眼里。
从那日开始,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向年幼的太子殿下笼罩而去。
宿霂早在成为太子太师时便寻来秘药酥骨香,日日在少年的寝宫里点燃,少年当时每日要喝下的药中多了一味白玉海棠的果肉。初时,楚知璟只是感觉疲惫,太医早已被宿霂买通,只告诉楚知璟是他自己气血不足,体虚昏厥。
楚知璟不识人心,深信不疑。
随着时间推移,香与药积累,一年后,少年开始每日昏睡的时间延长且十分难醒。宿霂为不叫别人发现,在外人面前尽心教授,一旦寝殿无人,他就痴迷的欣赏少年睡颜,也叫他发现了端倪。
少年濒临昏睡时,身体会自发的有所反应,初时年幼并不明显,但随着年龄增长,身体成熟,每次昏睡前最后一刻,总是会性器半勃,口唇微张的淌出涎液。
十六岁,秦絮川对着楚知璟的睡颜射精,也让宿霂彻底明白了自己难言的性癖并非独一个,且两人也只是对迷昏楚知璟一人充满乐趣,对着他一人的脸兴奋不已。
楚知璟成年后,宿霂从古籍上习得催眠诡术,潜移默化的对楚知璟进行认知改造,让他对自己和秦絮川放下全部戒备,把自己的灵肉全部交由两人。进一步开发小家伙特殊的高潮技巧,保养后穴。
直至今时,二十岁的楚知璟,已经被七年来日日燃烧的酥骨香浸透了骨血,每日昏睡不醒,除非是宿霂和秦絮川拿着夙春香来请他上朝,他是决计醒不过来的。
他也因为近四年来每日只能清醒一个时辰上朝,其余时间几乎皆在酥骨香下昏睡不醒,导致记忆混乱,意识模糊,很难分清现实梦境,日日头昏目眩,不愿清醒。
也是从少年及冠之礼开始,两个饿了多年的饿狼轮番把少年从头吃到尾,调教他的身体,让他每每感受到晕眩的前兆便全身快感泛滥,求人操干。
越发迷恋昏迷的快感,沦于高潮。
宫内的太监奴婢,但凡对昏迷不醒的帝王有任何不轨之心,都会被两人施以最可怕的刑罚,死都成了奢望。
楚知璟被他的川哥哥和霂哥哥安全的藏在柔软的腹部,安然沉睡。
宿霂深知没那么容易说服秦絮川让自己对楚知璟再用度厄丹,于是一早便喂了双倍药量,等秦絮川散朝后来到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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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絮川被封了一字并肩王,位同摄政王和皇帝,自然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甚至留宿宫中。
他把楚知璟的衣服穿好,把甜香睡着的楚知璟抱出寝殿,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给他嗅了夙春香。
离开酥骨香,楚知璟眼睫轻颤,在秦絮川的亲吻中睁开眼睛,水雾弥漫的琥珀色眸子依旧涣散,声音沙哑带些哭腔:“川哥哥……璟儿头晕……想睡……”
秦絮川扶住他的腰,把他自己放在地上站着,他虚软的脚根本沾不得地,打着晃要倒,秦絮川为了正事,铁了心肠让他今日多清醒一会儿,任凭他软糯撒娇,也不理会。
一炷香左右,楚知璟总算是能勉强自己站住。
楚知璟眼中澄澈,全副是对秦絮川的信任,散落的绸缎似的黑发已经长到了小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着秦絮川投喂他的水果。
吃过小半葡萄,楚知璟脸颊红了好,扯着秦絮川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要……要出恭……”
秦絮川愣住:“璟儿怎么了?”
楚知璟脚趾不安的动了动,咬着下唇:“璟儿憋不住了,川哥哥……救救璟儿……”
秦絮川吞咽口水,张张嘴没有说话。
恰好宿霂到来,把他从秦絮川怀中抱过来,眼中含着笑意:“求霂哥哥做事,要先做什么?”
楚知璟左右看看,飞快的亲了一下宿霂的唇。
结果根本逃不脱眼疾手快的宿霂,宿霂的大手按着楚知璟的颈,好生品尝了一番甜美津液,扫刮一空才肯放过。
宿霂量着劲儿来的,虽然把人亲的迷迷糊糊,但并没有唤起楚知璟昏迷的程度,收了酬金,宿霂喊来祥和送来恭桶,颠颠楚知璟,双手绕过双腿腿弯,哄小孩似的笑道:“璟儿嘘嘘啦~”
楚知璟臊的满脸通红,但总归周遭没有其他人,只在霂哥哥和川哥哥面前不算丢脸,清亮的尿液一丝不落的尿入恭桶。
宿霂慢条斯理的扯了帕子给他擦干净,又给他穿上裤子,让祥和把恭桶撤下。
一切整理得当,宿霂净手后再把心肝搂入怀中抱好,等待小家伙自动送上门的双唇。
宿霂笑着揉揉他的头,眼神一转看向秦絮川。
腹部之下鼓鼓囊囊,心思昭然若揭。
“你川哥哥生气了,璟儿去哄哄川哥哥。”
楚知璟朝秦絮川扬起双臂,秦絮川若有所思的把他抱过来,楚知璟甜甜一笑,亲了亲秦絮川的脸颊,还小猫撒娇似的蹭蹭他的侧颈。
秦絮川让他蹭的更加灼心,语气略有不稳:“你教的?”
宿霂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嗯,是我。不过璟儿只有吃了药后才会如此乖巧,寻常日子可十分难见呢。”
眼看两人间气氛凝重,楚知璟眨眨眼,
“今日为何不让璟儿昏睡?”楚知璟好奇的问。
秦絮川心思全在别处,揉揉他的头:“璟儿今日多陪陪川哥哥和霂哥哥,可好?”
楚知璟被他揉头揉的舒服,眯起眼睛:“璟儿听话,但璟儿有时晕的厉害,忍不住要睡。”
“川哥哥不会让璟儿难受的,璟儿晕的厉害或者实在疲累,和川哥哥说。”
“嗯!”
宿霂一手勾起楚知璟的下巴:“璟儿喜欢头晕吗?”
“喜欢!”楚知璟为了表示确定还认真的点点头,“晕乎乎的,很舒服,川哥哥和霂哥哥,摸璟儿,亲璟儿,都很舒服!”
“霂哥哥只喜欢乖孩子,璟儿乖吗?”
楚知璟想了想:“璟儿可乖啦,乖乖睡觉、乖乖被霂哥哥喂饭、有任何事情都要找霂哥哥说,请霂哥哥帮忙前要让霂哥哥亲,霂哥哥帮忙后要用亲亲感谢霂哥哥,璟儿都做到了!”
宿霂笑着看看脸色比煤还黑的某人:“璟儿忘了一个人。”
“对!还有川哥哥!璟儿也听川哥哥的话,川哥哥和霂哥哥最喜欢璟儿,璟儿也最喜欢川哥哥和霂哥哥!”
受不住心爱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秦絮川把他直接抱起来,快步走回寝殿。
宿霂冷笑一声,舒适的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
——谁能拒绝如此可爱的璟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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