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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戏份少,只拍了三个月,今天是他最后一场戏。
周衡扮演的谢随把人抱在怀里,山崖上的罡风阵阵,吹得他衣衫飞扬,头上束的玉冠早被震碎,黑发散乱,他额间沁着血,就连胸襟处也是大片的暗沉。
愁云薄暮,倦鸟归林。
他就这样抱着了无生机的谢容从夕阳余晖到暗夜,又到天光乍破。洛川站在他身后,她身子早就被吹僵了,亘直如同一截枯木。
“我们该走了。”
洛川提醒他。
谢随低头看向谢容,他生前最喜洁净,可自从谢家没了之后,两人常奔波于脏污之处。谢容身子不好,所以也不爱动,可是…谢随伸出指腹将他嘴角的血沫拭去。
“哥哥错了。”
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两人怎么走到如此地步。
洛川冷得发颤,连眉宇处也结着细细的冷霜,她嘴唇浮出粉白色,明显被冻狠了。
“你没有错。”她反驳,“在他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兄长,从来不曾变过。”
齐楚闭着眼睛听两人对戏,这场戏有点长,山巅上的风又大又冷,吹得他指尖发颤,他正准备把手偷偷缩进袖袍,不妨周衡身上厚重的衣料突然盖住了他,就连人也被抱紧了几分。
舒适的温度让齐楚有些眷恋,连导演喊“卡”也没注意,他被推着从周衡身上起来的时候犹有些神游梦里,眼睛水盈盈,只呆呆地看着周衡。
周衡的视线在他泛白的唇瓣转了一圈,眼底沾了暗意,袖袍下的指尖微动,朝他说了句,“恭喜。”
他面色冷淡,任谁也瞧不出两人私底下的关系,齐楚不想接他的话,偏大家看着,只好乖巧扯出笑,眼尾弯弯地道谢。
这时候顾纭走到两人旁边,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盒子,“喏,楚楚你的杀青礼物。”
齐楚被她的举动弄得有点懵,随即又是狂喜,顾纭咖位大,能和她交好他自然求之不得。
“谢谢姐,”齐楚接过东西又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浮着层薄红,“可我没有准备礼物。”
顾纭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然后又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周衡眯眼看他两亲密的动作没说话。
这三个月里,除了跟周衡的负距离交流,齐楚收获最大的就是顾纭了。虽然这些功劳全赖于某个人,齐楚偷偷瞄周衡,正好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齐楚心里有鬼,忙不迭地移开了视线,脸也飘了红。
他想起周衡扒开腿操他,每一下似乎都要将自己的巨物塞到自己那窄热湿润的小穴里,然后边和他说顾纭的喜恶。
照着周衡说的去接近顾纭,没几天两人就聊到了一起,基本上下了戏就腻在一起,以至于后来周衡逮着他就操。
周衡贴在他颈侧,把人按在墙上操,力道大肏得深,每到这个时候齐楚总是哭哒哒的骂他,没过两三句,又哀乎乎地讨饶,声音又乖又甜,结果换来周衡更猛烈地进攻。
“想过河拆桥?”
周衡森然开口,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细弱的脖颈,利齿叼着齐楚白腻的颈肉,齐楚被吓得一哆嗦,当下就射了。
齐楚的确是抱着顾纭能罩他,这样就不用被周衡抓过去肏,可现在哪能这样说,周衡的性器从后面把他贯穿,穴口处传来阵阵摩擦的快感和肿痛,齐楚又哭了,被气哭的。
他发现自己射得越来越快,这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呜…我…我是不是要痿了…”
他听人说,早泄是阳痿的前症。
他哭着嗓子问,周衡被他逗笑了,把他躲自己的事也放到了一边,他把人抱过来,面对面地威胁,“不想变痿就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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