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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你给我看看这场戏…”
“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背后站的是谁。”
“周衡又怎么样，只要你想…”
“滚。”
正准备推门进去的齐楚脚步一顿，他刚刚出去急，手机落里面了，没想到折返回来会听到这些。他正愣着，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傅容生出来看到他在外面有些厌恶地皱紧了眉，招呼没打，直接冷着一张脸走开了。齐楚解释的话在嘴边挂在嘴边，不上不下的，好不难受。
他还没干什么，于瀚之就出来了，他在剧里饰演女主的竹马，高高瘦瘦的，温文而雅，是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邻家哥哥，看见齐楚站在门边，他先是一愣，然后关切道：“小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齐楚反射性地摸着脸，干笑了两声：“可能是有点贫血。”
于瀚之似乎信了他说的，顺着他的话接：“我助理给我买了蛋糕，我不喜欢甜的，你拿来垫垫。”
说完，他抿起一个含蓄的笑，抓了抓头发，有些难为情：“刚刚我和阿生吵架你听到了吧。”
这话他要怎么接？
齐楚瞬间想到了秦靖玩的那些游戏，一旦选错答案似乎就会游戏失败。
齐楚不想得罪他们两里面任何一个人，只好胡乱把话题扯过：“你这样打扮还挺好看的。”
于瀚之眼神一闪，目光在他白皙的脸上流连，然后嘴角浮出微笑：“你也是。”
齐楚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难受，他不聪明，但也不蠢。从刚刚听到的那几句话里，他就明白于瀚之是带资进组的富二代，而傅容生是最近的新起之秀，估计背后也有靠山。只有他，没钱没权就算了，还没名气，得罪哪一个都不明智。纵然于瀚之知道他在装傻，但也不好直接拆穿吧。
正说着，工作人员就找了过来，导演下场拍女主和于瀚之的戏，现在正喊他过去准备。
齐楚巴不得他快点走，面上却还笑眯眯的，又乖又俏，于瀚之看了他一眼，眼底有模糊的欲望，他拍拍齐楚的肩膀：“那我先过去了。”
幸好他包里带了湿巾，齐楚分神想。
休息室里静悄悄的，其余几个演员还没进组，里面也没什么东西，齐楚很快就在桌上看见了自己的手机。他的戏刚刚拍完，此时衣服也换了，只是脸上还带着妆。秦棠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内容无外乎是关于长歌下周的杀青会，让他自己到时候注意宣传。
秦棠还不知道他和周衡出了问题，还想着周衡会拉他一把。
“加油！姐给你买了水军！”
齐楚低着头，把这句话看了好几遍，鼻头泛着酸，他不想让秦棠抱着会破灭的希望，于是老实道：“我和他散了。”
自从长歌杀青，两人再没有交集。
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清晰，嫖和被嫖，周衡给他资源，他给周衡肏，一个买一个卖，多直接。
可笑他还觉得自己魅力够大，真以为能把周衡套牢。想到这，齐楚不禁低低笑了几声，原来他才是个傻逼。
傅容生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坐在房车里玩游戏，跑跑卡丁车，他正领先系统夺得第一，电话瞬间把游戏界面挤退，指骨捏得紧，似乎要抠出一个洞。
“周衡，我操你妈。”
周衡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在打游戏，他摁灭烟蒂，目光落在桌上的行程表，声音毫无波动：“别生气，晚上接你过去吃饭。”
绍谦等他挂断电话，才笑着开口：“看上了？”
周衡合上齐楚的行程表，突然来了一句：“给他换个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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