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过去了,你现在应该称呼我为黎寒,不是大哥。”
大哥是随黎歌喊的。
傅修北没醉,起码八分清醒,他找出了烟,拢火点燃,“她亲口说,不要继续了,我不能强求。”
这句话,是真真切切伤了他的心。
“我认识的傅修北,不是这么快知难而退的人。”
“工作和人生,不能知难而退,但如果是感情呢,在坚持多年后,仍然看不到偏爱,如果是你,可以坚持吗?”
傅修北真诚发问,烟雾缭绕间,遮掩了他的眉眼。
他自认为做到了绝对的偏爱和占有,可直到那天在寺庙看见黎歌和杭萧并肩,才突然反应过来,有些事情无法强求,他一个人推动不了感情进展。
黎寒蹙眉,只见他闭眼,“我也会累。”
“蘅姨最近怎么样?”黎寒突然问,他坐在傅修北身边,没了上位者的高傲。“还常问黎歌好吗?”
黎家父母早亡,兄妹都在傅励国和赵蘅的照拂下长大,赵蘅最疼的便是黎歌。
“还记得她常讲,小四是女孩子,不管多优秀,都没那么容易。”黎寒说:“我觉得蘅姨说得对,不管我们再宠她爱她,没有父母就是不一样。”
“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她很自立,很要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在感情上也是,谁对她好,她会付出几倍去对他们好。否则当年不会远嫁滨城。”
闻言,傅修北抽完最后一口烟,“她没了当年气性,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提出结婚,她不会同意。”
但如果那个人是霍枭呢,傅修北不敢保证。
这就是区别。
“已经有过一次教训,再随便开始一段婚姻,是对她自己的不尊重,即便她愿意,我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