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是提前定好的，一看就下过功夫，在海边，能看见忽明忽暗的天际线。
“你忙了一个新年，没怎么和我见过面，主动找我，肯定是有事情。”黎歌看着他优雅切割牛排，阴阳怪气。
傅修北抬眸睨她一眼，似笑非笑，“是有事情，王蓉的女儿找到了。”
“在哪里？”黎歌来了精神。
“王蓉母亲的老家，我的人已经去找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会将她带回滨城。”
“那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让王蓉开口了。”黎歌兴奋，刚刚的不开心一扫而空。
“这么开心。”傅修北不咸不淡，将切好的牛排替换到她面前。
“当然，这样一来，霍家的秘辛就能被揭开，我们也能给逝者一个交代。”
她吃得津津有味，生动又活泼，傅修北看着，一时有些出神。
“对了，傅南州那边怎么样？”黎歌突然想到，试探道。
“南希还在看守所里，吃了一个新年的苦，不死也得扒层皮。”傅修北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傅南州对会所并无实际控制权，上面暂时没有查到他身上。”
“那岂不是他什么惩罚都没有？”
“南希为傅南州卖命，那些名单里，有一半都是他的人，这个损耗远比他坐牢来得大，他现在急需新鲜血液。”
韩明昌雷厉风行，短短几天，已经查清不少案件，几位高官落马的消息马上就会上新闻。
黎歌听着，若有所思，想到今天的消息。
傅南州找她，是不是有这方面的急切？
傅修北没得到回应，侧眸看了一眼，见她出神，不悦蹙眉，“想什么呢？”
黎歌回神，触及到他严肃的表情，一时心情不太好，她放下刀叉，“没什么。”
“嘴硬。”他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还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