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知道问杭萧，他一定会逞强，不如问黄瑶。
“没有。”那场架杭萧分明占了上风，“他到的时候，霍靳城已经走了。”
黎歌这才稍微放心了些，她不希望牵连到无辜的人。
杭萧说的医生很快就到了，有三位，还有两个护士，很齐全。
替她们检查的过程中，黎歌和杭萧等在院子里，乍然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有点不适应。
“王叔嘴碎，他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他说话很有意思。”黎歌笑，摇了摇头，“你从小就住在这个村子吗？”
杭萧笑，“可以这么说。”
“王叔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那还真是有一些久远了，刚住宿的时候，霍家只出学费，一开始也给生活费，但李淑琴故意克扣，后来连生活费也没有了。
“我无父无母，属于贫困学生，在学校里吃不饱，是王叔见我可怜，资助我上了大学。”
节假日，他从不回霍家，只回这里，所以也算是在这里长大的。
后来上了大学，遇到了齐局曾老等指路人，日子也就好过了。
黎歌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凄惨的身世，她一脸抱歉，“我不知道……”
杭萧不在意，他看着黎歌，洁白的脸上有些许污渍，他抿唇，忍住了替她擦掉的冲动。
“那你呢，为什么一定要救那个小姑娘。”
大概是一同经历过动荡，潜意识里觉得他可以信任，黎歌并不设防，她一屁股坐在花池边。
“为了还逝者一个真相，让有罪之人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