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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睡觉,梨花又开始哄这块木头:“娘都觉出来你不对劲儿了,你还不跟我说话呐?”
梨花拿胳膊肘推了推老谭的胳膊,结果老谭还收了收自己的胳膊往一旁躲。
“不就一碗桑葚仁儿么?我不是都摘回来了么?”
“俺不是气这个。”梨花偷着笑,就知道他气得不是这个,她才故意这么说。
“那你气啥嘞?”梨花一只胳膊撑起来去看老谭,脸上还笑着,月光透着窗户照进来,小梨涡还在嘴边挂着。
老谭叹口气搂紧了胳膊把嘴闭得紧紧的。
“这都多少年了,他都结婚了,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儿呢。”
老谭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小心眼儿,因为有时候,他就是小心眼儿。
“那行,以后我还是离他远远儿的。”梨花晃了晃老谭的胳膊讨好,见他没反应,又补了一句,“离他媳妇儿也远远的,还不行?”
老谭气得一骨碌坐起来,刚想说啥,又咽下去了,干坐着自己生闷气。
梨花还没反应过来,见老谭坐起来也往前挪了挪,抓着他胳膊要往上靠,结果老谭别别扭扭地躲开了。
梨花觉得老谭这回的气,这么哄是哄不好了。
“那你说,咋着你才能不生气?啊?”
“俺没生气。”
“没生气你这是弄啥嘞?唱戏呢?”梨花故意逗他,结果这人还绷着个脸,“行了,娘都觉出来了,难不成你等娃都觉出来你啷当着个脸呐?”
“娃还小,懂啥?”
“你还知道你有娃呐?”梨花调侃老谭,“娃都这么大了,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飞醋?”
“老陈醋……”
“噗……”梨花憋不住笑,老谭臊得满脸通红,更背对着她了。
“对,你没生气,你吃醋呢?啊?”
老谭还是不说话,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梨花寻思一会,抓起炕边的痒痒挠,又把老谭扒拉着转过来,把痒痒挠塞进他手里:“你要是心里还不痛快,你就抽俺两下,解解气,行不?”
老谭还是不说话,梨花掰着他胳膊去看他:“就跟那年你拿洋槐条子抽俺一样?抽完了,咱不是啥事都没有了么?嗯?”
“你……”老谭气得不知道说啥,提起这事他心里更不痛快了,梨花不在乎那事了,他心里一直都放不下,总觉得愧对她,梨花也能觉出来,那事在他心里结了个疙瘩。
见老谭不动弹,梨花干脆趴在炕边的半箱子上把屁股蛋儿撅到老谭面前,寻思了一会,干脆把裤子也脱了:“你打吧,打了消消气,俺以后不找叶青了还不行?要是在大街上碰见他了,俺拔腿就跑,他要是问俺咋的了,俺就说,俺男人不让俺跟你说话,行……”
啪——
“哎哟……”
梨花话还没说完,老谭竟然真抽在了她屁股上。
梨花回头看了眼老谭,老谭也看了她一眼,结果垂下眼又抬手朝着月光下白花花的屁股蛋儿连续抽了好几下。
啪啪啪啪啪啪——
梨花怕出声,趴在半箱子上撅着屁股咬牙挨着,她知道老谭没使多大劲儿,但是这痒痒挠是竹子做的,扁扁平平抽在肉山还真是疼得她想躲。
老谭不说话,照着梨花的屁股蛋儿连着抽,他知道自己不能使劲儿,但是这么连着抽那滋味儿肯定也不好受,梨花虽然还趴着挨揍,但是两个屁股蛋儿也忍不住地左右乱扭,老谭不肯放过,不管梨花怎么躲,痒痒挠都能照着肉最多的地儿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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