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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怀孕闹了好几次乌龙,榕榕也不对怀孕抱任何想法了。
就像易瑾恒说的,一切随遇而安。
他们从海岛回来,易瑾恒积了一堆的工作,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榕榕便说她来张罗第二次婚礼。
“我已经交给苏童了。”易瑾恒说。
“还是有好多事情要咱们确认,你又那么忙,就不要为这件事费心。”反正她又没什么事,又有那么多人帮忙,她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易瑾恒看她这么兴致高昂,又想婚礼基本都确定差不多,只有一些小细节而已,便同意了。
婚礼在密云的度假山庄举行,在元宵后的第一个假期。
婚礼空前的隆重盛大,易瑾恒的合作伙伴、朋友太多,加上公司的中高层以上员工也都参加,婚礼足足办了三天。
宾客近两百余桌,请了叶教授证婚致辞。
婚礼开始筹备时,易瑾恒就说所有邀请的宾客都不收礼金。
而他们的伴手礼,价值不菲。有榕榕精心设计挑选的香薰,永生花。巧克力盒,一对象征两人爱情的金手环,易瑾恒特意找关徐行定制的中瓶红酒,及知名品牌的整套护肤中样。
杨怡君和梁昱知道不收礼金,多少有些心情复杂。
这些年,两家很少会办酒,随出去的礼不知道多少,结果这么盛大的婚礼,这么大手笔的花费,还不收礼金。
“也就他能这么干了。”杨怡君意味深长的看女儿。
榕榕却只是笑笑。
易瑾恒是多重考虑的,榕榕这边的客人很多是老师和学生,按他们的婚礼规格,随礼会让他们颇有压力。更别说还有一些两人交好的同学,既然如此,就都不收礼金。
只是整个婚礼下来,把榕榕给累坏了。
哪怕没怎么敬酒,慑于易瑾恒的存在也没有人闹婚。晚宴后回到酒店婚房,她还是软在沙发上不想动。
易瑾恒坐她旁边,看她还穿着晚宴时凤凰齐鸣纹金丝旗袍,头发还盘在脑后,脸上还带着妆,人软软的瘫着。
“不洗澡么?”他好笑的看她。
“好累哦。”她嘟哝一声,歪头看他,哪怕知道应该爬起来,还是不想动。
“我抱你到浴室?”男人眼里闪着光。
“你不可以做坏事,因为我真的好累好累。”她还穿了高跟鞋,脚酸的不行。
“给你卸妆洗脸算不算?”他笑。
榕榕听着,对他伸出手要抱抱,男人这才抱起她进浴室。
浴室里,她被安置在洗手台旁。男人在浴缸里放水,动作很熟练的开始给她卸妆,将长发放下来,按她的要求小心的一颗颗解开她旗袍的盘扣。
脱下旗袍,小心的挂好,不能有褶皱。
等水温调好,抱她进浴缸。
一进到浴缸里,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他还滴了几滴精油,缓解的身体的酸麻,舒服的她哼哼,趴在他怀里不动。
易瑾恒轻揉的给她揉按手臂,腰侧,大腿。
“小腿也好酸。”
于是男人又抬起她的小腿给她揉捏。
她被捏的更是懒洋洋的,脸蛋绯红:“结婚真的太累了,再也不要了。”
他捏了下她的脚踝:“你还想结几次,嗯?”
她歪着头,看着他吃吃的笑。
实在是榕榕水眸潋滟,娇柔妩媚,男人爱的不行,在她脸颊上亲亲,继续给她揉腿。
他知道榕榕这两天确实累坏了,哪怕有点想,也不想现在闹她。等泡的差不多了,便问:“要不要去拆礼物?”
虽然他们不收礼金,不少宾客还是送了礼。
特别是易瑾恒这边,还有他爷爷、二叔、易默擎,梁昱这边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还来了几个军区和政府的领导,礼物收了不少。
所有的礼物都堆新房的客厅,几乎堆满了。
榕榕眼前一亮,连忙点点头。
于是两人换上睡袍,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拆礼物。
礼物大多是金器、玉器之类,仅金镯和玉镯子就拆出了几十个,玉佛玉坠金牌玉牌无数,甚至还有珊瑚,玉器摆件等。
最花思的是她的学生。
他们组了个大群,联合制作个画集作为礼物送她,记录了她教学第一年开始所有的照片和经历。
她的第一堂课,那时还在读博士,还常的青涩,扎着马尾,学生感极重。跟学生站在一起除了气质出众比较清透漂亮外,没有什么分别。
第一次跟毕业生合照,一群学生穿着学士服在她身边做着搞怪的神情,她笑容腼腆,眼眸温柔。
无数次她几乎忘却的记忆,被一张张照片唤醒。学生们很花心思,都配了文字,最后面还有一段视频,是所有学生录的祝福。
榕榕湿红了眼眶,她没想到学生这么用心。
易瑾恒更是喜欢的不行,每一张照片每一段文字都看的和仔细,这些明
', ' ')('明是他和榕榕共同的人生,却是他不曾参与到的美好。
“这个礼物很珍贵。”连看到萧亦伦的祝福留言,他都是微笑着的。
“我也好喜欢。”她拭了拭湿润的眼角。
易瑾恒凝视着她的侧脸,亲亲她的眼角,神情依恋。
榕榕一怔,看他:“怎么了?”
“我太太这么优秀,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尊重你,我为你骄傲啊。”他柔声说。
从她学生时代开始,他就好为她骄傲,榕榕身上有一股有一股温柔且坚定的力量,能让人折服、欣赏并尊重。
榕榕搂着他的脖子,笑咪咪的。
两人继续拆礼物,结果拆到了陆琛的。
陆琛送的是一套名师手工制作的扒花茶器,上面的牡丹花皆是大师一笔笔绘制,颜色鲜亮,贵气逼人。
“这个大师的茶器一直好难定制到的,陆琛应该花了不少心思,真好看。”
榕榕拿着一个杯子在手里爱不释手,转头却看易瑾恒神色沉沉的。
“他倒是很会讨你欢喜。”他酸酸的说。
榕榕一愣,本来他们结婚,就是否邀请陆琛,榕榕就特意问了易瑾恒的意思,深怕他会介意。
他表现的很大方,说只要是她这边的朋友,就由她作主,陆琛是她的朋友,按理应该邀请。
婚宴上,陆琛跟榕榕同事们在一桌,学校来了两位副校长、文学院的院长,易瑾恒特意和老师那桌敬了酒,不可避免的也跟陆琛碰了面。
他表现的很有风度,还跟陆琛碰了杯。
榕榕想,他已经知道她和陆琛并没有什么,应该不在意的才是。
谁想,又听到他酸不拉唧的语气。
榕榕无奈的想,她老公真的好爱吃醋呀!
她顾不上拆礼物,搂着自个儿老公,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亲。
“再好的礼物、再好的人,也没有老公能让我欢喜呀!”
男人受用着她的亲热,眸光炽热,将她抱起来往婚床上而去:“我还能让你更欢喜。”
榕榕软了身子,搂紧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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