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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变换姿势,而是把女人的腿收回来,扛在他双肩上。这个姿势也能捅到最深,仿佛这样二人心的距离就能更近一点。
小钢炮堵住她往外溢的浪水,将她的阴户塞得满满当当,当他往里插时连阴唇都要陷了进去。他往外退时,那被堵住的水“噗噗”地往外喷,床上洇出不大不小的湿印子。
陆谨舒服极了,她的小穴阵阵收缩,紧紧裹住男人的阳具不放,缠得他腰酸腿麻。“哎……好棒……呜,再快一点……”听到女人的催促,他也不多做客气,越晃越有力,把女人直接翻着白眼送上了高潮。
他抽出鸡巴,移到她嘴边。女人迷离地伸出小舌舔吃,小手握住外面一截肉柱上下来回套动,一脸骚浪。男人的手也伸向她的下体,几根手指微屈毫无阻碍进了小穴,直直地朝着她那块软肉进攻,留一根大拇指在外面揉她的小豆豆。
“要死了,要死了……啊呜呜呜”女人激烈地弓起身子,想要离开他的手,但被他追了上去,“不行了……呜要喷了……”她潮吹了,喷得陆谨满手掌都是,与此同时,陆谨也射在了她的嘴里。
女人无意识地把白精咽了下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漏出来的,见此陆谨不由得情动,抱起她吻了上去。两人在口腔里交换互相的体液,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我包养你,好不好。”傅云初手指轻轻在男人胸肌上滑过,却被男人一把握住:“谁包养谁?”她对上陆谨写满笑意的眼。
“我们这种关系,叫包养吗,嗯?”他抱紧女人,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
“那叫什么啊?”她的头发蹭得陆谨有点痒。
他愣了。他们是什么关系呢?一开始傅云初称他为炮友,他也理所当然把自己放在了这个位置上,但是渐渐地他想成为她更重要的人,他会因为温秋而妒忌,会因为她眼里有别人而吃醋发火。
不论是挂断她打给温秋的电话,还是从中挑唆质疑他们二人的关系,都是他直接造成的。他们在酒店的第一次也是他半胁迫导致的。也许小三这个词更适合他现在的位置。
十恶不赦,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强奸犯。
他给自己定下了罪,但并不知悔改。在她和丈夫关系脆弱的时候,约她出来陪他出差,想要迅速占领她的心,促使他们离婚再当上正主,这是他的私心。
他从看到她的第一个瞬间就有的私心,就是让这个女人陪伴他一辈子。
他的童年并不幸福,父母在外面都花天酒地,像比赛一样争相拥有更多情人。长大后的他对爱情这件事更多的是避之不及,他只觉得这种关系令人恶心,相贴的人为了情欲走在一起,却没有爱。
这不是真正的爱。
那和傅云初的呢?
他们因为情欲踏出了第一步,因为情欲纠缠到了现在,难道他就不是和自己父母一般令人恶心的人吗?
不,不对,只要目的是正确的……他劝慰自己。
男人急于得到确认,但又怕她逃掉,只能耍些小手段让她离他更近,但殊不知最高明的猎人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陆谨用吻回答了傅云初,这个吻很深,弄得傅云初以为他又要做了:“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我……”他低垂着眼睛,喘息片刻似是下好了决心,“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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